第三块瓷砖是空的,掀开摸到一个小木盒。打开后发现里面竟然只有一个薄薄的信封。这么薄,是什么?银行卡?支票?抽出来,那已经褪色的图案让我瞳孔地震,上面豁然几个大字印着【幸运刮刮乐】旁边还有一行小字,最高奖金十五万元。“老爸老妈,你们这些年是一点钱都没剩下啊,还有……你俩难道不知道刮刮乐也是会过期的嘛!”
不过这种乌龙在操蛋的生活中只是一小段插曲,我连父母的葬礼都不过是草草了结,更何况这些。不是我心冷血寒,如果你从小到大见过的死人比活人都多,你对生死看的也会淡然。夜幕降临,屋外警笛声接连响起,救护车警灯照的后窗红蓝交错,看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我在后厨磨着那把祖传的菜刀,锈迹斑斑的刀身刻有‘沾因’二字。不知磨了多久,刀刃已经寒光照人,而外边早已悄然无声。转头望向窗外,弯月悬挂柳梢头,低头五指掐算,前阳已竭,后阳未生,乌云遮月,鬼门关开。起身反手甩出个刀花钉在砧板上。口中呢喃:“时辰已到,开门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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