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被人气哭了,这还得了!“晓娥,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名字,就是玉皇大帝我也给他揪下三根胡子来!”
何雨柱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简直如同嘶吼一般。娄晓娥虽然不太懂得人情世故,可是看到丈夫凶巴巴的样子,也生怕和别人发生矛盾时受到不必要的伤害。“我哪儿哭了,别在这瞎猜,我这是被休息室里面那几个大烟枪给呛的,他们抽的都是什么烟呀,辣眼睛。”
“咱们先回家,商量一下晚上做什么饭,瞧你这个火气,在车间门口别瞎嚷嚷。”
何雨柱虽然一肚子的火,可妻子的话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什么也没说,用自行车带着娄晓娥便回了四合院。回到家之后,娄晓娥没话找话,故意说一些在厂里面的所谓趣事,想证明自己一切正常。但何雨柱心里面明白,妻子这是在强颜欢笑,这件事情百分之百有人在做手脚。“晓娥,这饭先不着急做,夫妻之间不应该有什么秘密,有话一定要说出来,不然会更加担心对方。”
“你上午的茶缸子被人踩了,橱门也被人堵了锁眼,下午明显是哭过的,就肯定有人在折腾你!”
“我答应你,这件事一定会冷静处理,帮助我媳妇儿解决问题,绝不会和任何人发生肢体冲突,这总行了吧?”
娄晓娥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突然就哭了出来,刚开头还是无声的泪水,但很快就把自己胸中的怨气宣泄而出。“他们都欺负我…呜呜…一整天都没个人和我说话,师傅也好凶,把我骂的都抬不起头来,和其他学徒工的师傅太不一样了。”
“下午我好不容易把练习的坯料用车推过来,结果被其他的学徒工全都抢走了,我刚说几句,他们就一起说我娇气…呜呜…”何雨柱真是疼的心都要碎了,自己这个媳妇是有点娇气不假,但绝对不是一个懒惰的人。就看中午吃饭的那个劲头,这一上午绝对是出了力了。下午又比别人多干活,结果照样受欺负!这还得了?“我…我不想去厂里了,那里的人都是坏人。”
娄晓娥边哭边说道,“每一个人都针对我,让我知道原因也好啊。”
“原因我来告诉你,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愤怒中的何雨柱极为平静,就像是一座蕴含了巨大能量的火山。娄晓娥从小受的都是书香门第式的教育,像是这种话虽然听说过,却从来没往深处想。“你要记住,做人如果太过忍让,太过善良,那就变成了懦弱,人人都敢在你头上踩一脚。”
“我何雨柱的媳妇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这件事情三天之内保证处理好,但以后想要在厂里立足,不能任人摆布,明白吗?”
娄晓娥虽然有些懵懂,但还是下意识地点点头。何雨柱低声问道:“你师傅叫什么名字?同批进场的那些学徒工名字能记住几个?尤其那些对你最有敌意的。”
娄晓娥受过良好的家庭教育,人又非常聪明,这些人名过耳不忘,当即就把王鑫和几个学徒工的名字都说了出来。不但如此,在厂里面的时候听这些人聊天,那些学徒工互相自我介绍,就说起过自己是哪个家属院的,把这些情况也都说了出来。何雨柱点点头,走进厨房,从系统里直接买了两样酱货,两个刚出炉的泰山火烧,还买了一斤鸡蛋炒了一大盘。没用两分钟的时间,热腾腾的饭菜就端了上来。娄晓娥也吓了一大跳,丈夫做饭的水平不但高,在速度恐怕也是全国数的着了吧?“晓娥,你在这先吃,我出去办点事情,路上就吃了,这些东西不要给我留,你上班辛苦,吃顿补补。”
说完,何雨柱出门便上了自行车,飞快地向轧钢厂的家属院骑去。在当年,自行车可是一个稀罕物件,一个四合院有那么一两辆就算是富人区了。绝大多数人上下班还都是凭着两条腿走路,上下班的距离也不短,一般都需要走个15到20分钟。何雨柱回家的时候就是骑着自行车,做饭和了解情况只用了几分钟,预计那些学徒工应该还没走回家属院。自行车比起走路那还是快太多了,顺着这条上下班的必经之路没骑出多远,就看到前方有结伴而行的下班职工。在中午的时候,何雨柱隔着窗户玻璃认准了几个面孔,便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从前方这些人面前经过。找了一会儿工夫,果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这个人正是和娄晓娥同批入场的学徒工之一,名叫王二柱。脸上有一个非常明显的特征,在左腮帮子上有一颗黑痣,有黄豆大小,所以特别好认。何雨柱把自行车一横,挡在这些人的前面,问道:“请问你叫王二柱吗?是不是这一批刚进场的学徒?”
这个叫王二柱的头一天进厂,很多规矩都不摸门道,一看是厂里的老工人询问,赶紧点头承认。“你跟我来一下,有点事情要问。”
何雨柱扔下这句话,直接把自行车就骑到了路边,面色严肃地挥手示意,让对方赶紧过来。看到这副架势,王二柱老老实实地从后面跟上,二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胡同。“我先自报家门,何雨柱,娄晓娥的丈夫。听说你今天堵了锁眼,踩了茶缸子,还把我媳妇坯料给抢了?”
“今儿个我也不欺负你,咱们是在这儿练,还是找个野湖?今天先露一手,别说我欺负你这个半大孩子!”
何雨柱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吐气开声!“咔!”
这块红砖居然硬生生被劈为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