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天,阎埠贵上课的时候手连粉笔都拿不住,拉车的时候出力太大,肌肉导致的严重劳损。又过了一天,这位三大爷上厕所的时候发现自己都尿血了,可是又能说给谁听,只能偷偷地流泪。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阎埠贵终于有点悔悟了,人家何雨柱对自己有恩,却恩将仇报,这都是老天爷报应啊!到了第3天,这煤车就是拼了命都拉不动了,其他那三个人也不敢逼得太过分,都能看得出来,这位三大爷算是尽了力了。阎埠贵也逐渐地适应了劳动量,干起活来比前两天利索了不少。其他那三个人根本就不伸手帮忙,就是聚在一块就是说说笑笑,言语之间还故意挤兑这位三大爷。“我说老阎,你那毛料中山装这两天怎么不穿了?又穿上你那身蓝布褂子了?这怎么没人师表啊?”
“那自行车估计也卖了吧?也就是何雨柱不要你家那破房,不然连房顶的瓦都得扒下来卖钱。”
阎埠贵一句嘴都不敢回,只是默默拉着没车向前走,刚从仓库回到煤店,却见里面灯火通明,居然满院的站的都是人!站在最前面的是何雨柱,陈大姐也在旁边,还有几个戴红袖箍的,其中就包括师弟邓国柱。陈大姐严肃地问道:“你们4个人集体参加劳动改造思想,怎么只有你一个?他们三个呢?”
阎埠贵下意识地回道:“他们都是等我把煤卸完了,在路上等着我,现在应该就在前面那个路口。”
“要是这么说,所有的活都是你自己干的,他们三个没有参加劳动对吗?”
陈大姐严肃地问道。阎埠贵赶忙点了点头,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谁通风报的信。陈大姐脸上露出了不快的神情,说道:“幸亏何雨柱同志平时注意观察,刚开始我还不信,今天总算是眼见为实。”
“阎埠贵只是个教员,其他的三个都是工人,我寻思着素质能更高一些,没想到他们几个里面还搞这炮压迫剥削!”
阎埠贵这才明白过来,何雨柱果然是言而有信,说是三天之后就自己脱离苦海,那真是说话算数!其实何雨柱最了解三大爷这副身子骨,前两天累尿血了,在家里面偷着哭,负面情绪就爆了棚。看到贡献出这么多的负面金额,何雨柱也就用返还选项查看了一下具体的原因。这才知道人已经给累得尿血了,如果再这么干下去半个月,估计这条老命都得交代进去。四合院里面这些人都是取之不尽的财源,如果这些恶人烂人都绝迹了,自己这个系统也就无用武之地。本着可持续发展的念头,何雨柱决定先把阎埠贵这个身子骨最弱的保护起来,留着以后慢慢养肥。而其他那三个人都是厂里的工人,要是论起劳动力那要强得多,尤其这个许大茂,现在几乎是个半职业的推煤工。像是这些人三天里几乎啥活也没干,几乎没有什么负面金额产生,这可绝对不行!所以何雨柱偷偷给陈大姐打了个招呼,说是自己看见只有阎埠贵老老实实劳动,其他几个都偷奸耍滑。刚开始陈大姐还不信,觉得这四块料都到这种地步了,最起码也得同病相怜吧,可是今天一看算是长了见识。只过了三天,阎埠贵几乎脱了相,两只眼睛往里凹着,眼白中都是血丝,两个黑眼圈跟熊猫差不了多少。浑身上下都是煤灰,能看得出来是真出了力了,最起码在劳动改造上还算是老实。陈大姐把手一挥,带着那几个红袖箍就出了煤店大门,向前一看,路灯底下果然有三个人正在闲聊。这两位大爷加上许大茂都在路灯底下聊天儿,等着阎埠贵把煤卸了,然后再跟着溜达。哪知道就看远处来了五六个人,走在前面的居然是何雨柱!“你们几个,为什么不参与劳动?态度极其的恶劣,我看对你们的处理还是轻了!”
陈大姐的话让这三个人浑身一哆嗦,许大茂毕竟年轻,马上编了一套瞎话。“陈大姐啊,我们是分工不同,头两天都是我们仨干的,今天最后一天才轮到阎埠贵,而且我们就让他推一趟,剩下还都是我来干。”
另外两个大爷听了,也都赶紧点头称是,这就叫三人成虎,众口铄金,硬着头皮也得抵赖。何雨柱轻声在阎埠贵耳边说了几句,意思就是三大爷都给累尿血了。陈大姐毕竟是个女的,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心里知道阎埠贵态度还是好的。“陈大姐,三大爷这次改造积极,是真出力了。”
何雨柱说道。此时此刻,阎埠贵再也绷不住了,嗷一嗓子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