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手机。陈歌看着热闹的店铺，立刻加入进去，给陈建军分担了一大半的压力。等到这一波人潮过去，陈建军笑容满面地拉着陈歌坐在柜台后面，问他怎么不去玩玩，还往自己店里跑。陈歌笑笑，说：“爸，这段时间电脑有没有卖出去过？”
陈建军闻言直摇头。电脑这东西不比手机，贵，很多家庭能买得起手机，但却买不起电脑。“我们这个电脑店，自上次买出去的那一单外，后面就一直没开过单。不过上次那一大笔钱，已经够我们用一段时间了，倒也没亏。”
陈歌点点头，又问：“那你想不想再赚一笔大的？”
当然想！这世上谁会嫌钱多？陈建军兴奋地转过头来看着陈歌，问道：“你有途径？”
“我没有。”
看着陈建军脸上的激动瞬间褪去，陈歌坏笑道，“但别人有，而且人家已经把路指给我了，剩下的只要咱们走得好，拿下它不成问题。”
先前还满脸失望的陈建军完全不怀疑陈歌的话，下意识地问：“真的？”
看到陈歌点头，陈建军拉着椅子往陈歌身边挪了挪，打听道，“那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是什么单子，我也好有个准备。”
陈歌给他说了声别急。然后起身走到电脑旁打开电脑，在搜索的栏上输入“惠民集团”四个字，点开。找到惠民集团的相关信息，再点开。他指着上面一条招标信息对陈建军说：“你看。”
陈建军凑过来看了看，越看陈建军越激动，看到最后，陈建军又拧起了眉头。他道：“可是我没做过竞标这些事，我不会啊。”
他甚至连竞标需要准备什么资料与文件，还有流程什么的都不了解，这怎么去竞标？这不是去闹笑话嘛。陈建军一想到这个可能，就直摇头。陈歌笑道：“我会啊。”
“你会？”
“我会。”
陈歌说得斩钉截铁。陈建军张了张嘴，然后大手一挥，就将这事扔给了陈歌，打算自己当个甩手掌柜。陈歌直接气乐了。“爸，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偷懒？”
陈歌揉着额头，无语得很。他道：“我特意来找你，就是打算教你做竞标书自己去竞标。现在我还在家里，我还可以帮你，往后我去上大学了，你要怎么办？难道就守着这个麻雀大的小店过一辈子？”
“往后家里还有用钱的时候，秋秋不是还需要上学吗，你这个当后爸的不打算给人家好点的生活环境？还有刘阿姨，你想让人家跟着你过苦日子吗？”
陈歌继续道。陈歌几句话，又戳到陈建军软肋了。陈歌现在有本事了，不需要他操心了，但秋秋跟刘美静不行。总不能让他们嫁过来，跟着自己过苦日子吧？虽然陈歌有本事，但他还正是壮年，总不能去啃儿子吧？陈建军想想有些意动，然后对陈歌说：“那成，你教我，我来做。”
这还差不多。要是他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陈建军还是那个态度，陈歌真是要气死了。好在他爸并没有让他失望。陈歌拉着陈建军认认真真地阅读着对方的招标条件与要求，然后一一记下来，根据这些要求，陈歌开始指导陈建军准备资料。陈建军以前没接解过这些，刚开始做竞标书做得漏洞百出，甚至连准备的资料也不是缺这样就是差那样。陈歌不厌其烦地指导纠正。陈建军学得倒是快，怕自己忘，还特意找个小本本记下。等到晚上，父子两关门回家时，已经是晚上八九点。刚走出去没多远，就见远处的路灯下立着一高一矮两道身影。初时他们还没注意，等走近了，这才认出来。“刘姨。”
陈歌最先发现，看到对方后陈歌暧昧地暼了自家老爸一眼，笑得促狭，“刘姨是在这里等我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