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
“故而,韩世忠以为家师赞扬童大人,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童贯哈哈大笑:“这些许的小事,也值得你师徒二人钦佩?良臣呀,你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牙尖嘴利了?”
当听到童贯的口中,自己的称呼由韩校尉变成良臣的时候,韩世忠的心中也是狂喜。“童大人,这白天,我西军再次击溃西夏人的事情,想必你已经听到了?”
童贯点点头:“消灭五百西夏人,更令他们折损一员大将,而我西军全无一人伤亡,的确可算是少有的一场大胜。”
“良臣,老夫会为你请功的。”
韩世忠摇头:“童大人,今日之战之所以能大胜,全赖众将士齐心,而韩世忠只不过是做了自己的分内事而已。”
“而且,今日战事之中,这功劳最大的一个人,童大人为何不提?”
“这功劳最大的人?”
童贯面色古怪,他看向种师道。“彝叔呀,老夫想知道这今日战事,最大的功臣到底是谁?”
种师道苦笑摇头:“大人,下官本想说的,只是大人如此自谦,让下官纵然想说也不好意思说了。”
“老夫自谦?”
回味着种师道的话,童贯的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笑意。“彝叔,你师徒二人说的这功劳最大的人不会是老夫我吧?”
种师道笑道:“倘若不是童大人监军有方,何来今日大胜?”
韩世忠也是笑道:“偌不是时常聆听大人的教诲,韩世忠如何能明白这壕沟还能这么挖?韩世忠如何明白,我大宋的弓箭还能变得更加厉害?”
师徒二人齐齐赞道:“大人,此战之所以能胜,大人可是居功甚伟呀!”
童贯一面笑着,一面摇头:“二位客气了,老夫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呀。”
见童贯心情如此大好,韩世忠的胆气也大了几分:“大人,韩世忠有一结拜弟兄,名唤齐慕羽,他才华过人,能料天下事。”
童贯不置可否:“说来听听。”
韩世忠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道:“大人,齐慕羽料定不出两年,我大宋东南必有乱民反,不知大人对此事如何看?”
听到这,种师道顿时面色大变:“良臣,如今我大宋歌舞升平,百姓安居乐业,其乐融融,如何会有什么乱民反?”
“可是老师……”“身为大宋的子民,居然说如此狂悖的言语,实在是可恶,给我滚出去。”
看着暴怒的种师道,韩世忠最终还是无奈地转身就欲离开。可就在这时,童贯却伸手拦住了韩世忠。童贯看向种师道,淡淡道:“彝叔呀,良臣只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这是对是错,这有无不妥,老夫自会理会,你生什么气?”
童贯再次看向韩世忠:“对了,良臣,那齐慕羽还说了什么。”
“回大人,齐慕羽说这乱民反虽来势汹汹,但最终还是会被大人您带兵轻松剿灭。”
“这些乱民最终还是被老夫带兵轻松剿灭?”
童贯笑了:“这齐慕羽,也太看得起老夫了。”
“彝叔呀,你也莫恼,良臣呀,你也莫怕。这齐慕羽的大名,老夫在汴京的时候,已经从秦湛秦少府那听说过了。”
“这秦少府可是我大宋一等一的才子,能让他欣赏的人,断然是不会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