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童贯还未问齐慕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只见齐慕羽一把将自己紧紧抱住,然后对着额头就是‘啵’的一口。童贯勃然大怒,一把将齐慕羽推开:“齐慕羽,你到底在干什么?”
齐慕羽这才意识到自己兴奋过头了。齐慕羽连忙道歉:“童大人,慕羽实在太兴奋了,请童大人见谅。”
“见谅?”
童贯面色铁青:“齐慕羽,你知不知道,从没人敢对老夫做出这么混账的举动。”
看着童贯这模样,那刘延庆,刘法,宗泽,刘光世也是胆颤心寒。“你们几个,胆敢为他求情的话,老夫饶不了你们。”
这一番话更是使得那四人不敢乱来。童贯看着齐慕羽,眼中盈满了杀机:“齐慕羽,老夫告诉你……老夫……老夫没有龙阳之癖。”
方才还懊恼不已的齐慕羽直接一口老血就喷了出来。童贯缓缓地看向虽然战战兢兢,但却一副忍得非常辛苦模样的刘延庆,刘法,宗泽,刘光世四人。“还有你们四个,老夫告诉你们……哈哈哈哈!”
童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狂笑不已。“哈哈哈哈!”
刘延庆,刘法,宗泽,刘光世四人也是肆无忌惮地笑了。……童贯终于率大军出征去了。齐慕羽屹立在官道上许久,才慢慢平息心中的激动。齐慕羽明白,精兵悍将尽出的大宋,此次征伐西夏,绝对要取得比历史上原来的那个时空更要大得多的胜果。而这一战之后,至少可以使得西夏在十年的时间里夹着尾巴做人,再也不敢对大宋有一丝的不敬。而那到时,大宋可以将主要的精力集中对付最为强大的女真了。可就在齐慕羽送别了童贯,就欲返回的时候,一个长得胖乎乎的男子拦住了齐慕羽的去路。男子毕恭毕敬地看着齐慕羽:“禀齐大学士,小人乃童贯童大人的管家童博,奉童大人的命令,再次等候齐大学士。”
“原来是童管家,幸会幸会!但不知童管家等候本大学士,所为何事?”
“齐大学士可否记得曾与童大人的赌约?”
齐慕羽乐了:“当然记得。”
“齐大学士,童大人说,虽说此次出征,这胜负未知,但童大人总是觉得,这次的赌约,童大人是输定了。”
“所以,这赌约既然是输了,那输给齐大学士五万两银子就应该交给齐大学士。”
“齐大学士,倘若您没什么事的话,就和小人一起去取银子。”
“……”齐慕羽先是一愣,然后大笑不已。此次征伐西夏,倘若失败,自己任由童贯处置,倘若凯旋而归的话,童贯输自己五万两银子。可是这大军才刚刚出征,童贯就认为自己的赌约输了。看来这童贯对此次的出征是志在必得呀!先前因为自己的过于兴奋而做出的出格举动而故意板着脸,差点吓了自己一大跳。而现如今,居然迫不及待地送自己五万两的银子。这童贯不要看其位高权重,平时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可没想到其人居然是如此的有趣。不过呢,你童贯居然这么高兴送我银子,倘若我齐慕羽再推却的话,也实在对不起你的一番好意。想到这的齐慕羽笑眯眯地看着那童管家:“童管家,本大学士如今刚好有空。就陪你走一遭吧!”
……大宋文殿学士蔡卞的府邸。那端庄高雅的蔡夫人微笑着看着齐慕羽:“徒儿,今天怎么有空来看为师?”
齐慕羽苦着脸:“恩师,弟子数天未来聆听恩师的教诲,这心里瘆得慌,所以恳请恩师救救弟子。”
蔡夫人忍不住‘噗呲’笑了。这师徒二人见面自然不会如寻常人那般拘谨,而更是有无数的话要说。一番长谈之后,齐慕羽终于说明了自己来意。蔡夫人一愣:“慕羽,以为师对你的了解,这一旦决定做生意,必将是财源滚滚。可你为何要将为师也拉进去?难道你真的舍得将白花花的银子分于他人?”
齐慕羽摇头:“休恩师对弟子的恩情,这早已经不能用金钱来衡量。就单说在汴京做生意,倘若慕羽没有贵人相帮的话,恐怕是寸步难行。”
的确这汴京不比江都县。在江都县是时候,他齐慕羽虽说只是一小小的县丞,但除了县令柳怀冰之外,他齐慕羽就是爷,他齐慕羽做事无须看任何人的脸色。可是这汴京则不同,这里的达官显赫太多,而且绝大多数,是齐慕羽不到万不得已,是不愿去招惹的。这树高于林,必遭到其他树木的嫉妒,继而找来狂风,想要摧毁它。而倘若将将来做生意所赚取的巨大的利让出去一部分,不但能赢得他人的好感,更能使得他们与自己结成统一战线,增大自己的根基。付出些许的代价,获取如此大的收益,他齐慕羽何乐而不为?而当知道齐慕羽居然考虑得如此周详之后,蔡夫人也是欣慰不已。蔡夫人笑道:“慕羽,为师能让你如此看重。的确是高兴不已。但为师以为,这论本事,蔡太师可比为师厉害得多,可你做生意为何要撇下他?”
齐慕羽摇头:“恩师,弟子从未想过撇下蔡太师,但是弟子以为蔡太师如今一大年纪了,实在不愿让他太过操劳。”
“不过恩师请放心,慕羽日后任何的产业,都少不了蔡太师的那一份。”
蔡夫人点点头:“慕羽,你有如此孝心,蔡太师知道之后,也一定高兴不已。”
“慕羽,既然你相求为师,为师又岂能推脱?慕羽,为师这家产虽不多,但拿出十万两来给你做本钱,应该问题不大。”
“还有,你初来汴京,这最缺少的就是人脉,为师可以借这做生意的机会,多多为你介绍一些边间的显赫。”
“结识他们,无论对你齐慕羽赚银子,还是日后的仕途发展,绝对是有莫大的帮助。”
齐慕羽大喜:“慕羽谢过恩师。”
“慕羽,咱师徒之间,就不用这么客气了。”
蔡夫人话头一转。“慕羽,听说你得罪嘉德帝姬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