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净沙·秋思》是元代诗人马致远所做。此诗虽是描述了寥寥的几个荒寂的野景,更是写出了一个伤心悲痛到极点的人对温馨的家庭的渴望。萧瑟的景色,入眼之处,尽是凄凉,再加上那看上去异常安详温馨的小桥,流水,人家来做反衬,更使得这愁情更为深切,更使得这悲伤更为凄沥。这写景未必要美景,这凄然落魄之景同样能诱发人无限的感慨,夫写景之妙尽妙于此。纵观此诗,深谙写景之妙,读之让人倍感其苦,咏之让人更感其心。但凡读此诗之人,如能明其意者,无不潸然泪下。这濮王李仁忠,舒王李仁礼,在尚武的西夏,可是难得的饱读诗书之人,论文才,在西夏,几乎是无人能敌。原本指望,这二人出马,能好好地杀杀这大宋使者的威风。可没想到,面对濮王和舒王的刁难,那齐慕羽不但从容面对,而更是以自己的绝世文采震撼了所有的人。看着那群臣投过来的古怪目光,李仁忠,李仁礼也是羞惭不已。这李仁忠,李仁礼也想作诗一首,将这丢失的颜面给找回去,但是无论他二人如何搜肠刮肚,不要说是能胜过齐慕羽的《己亥杂诗·浩荡离愁白日斜》和《天净沙·秋思》的诗,就算能勉强能与之匹敌的也做不出来。李乾顺恼怒地看着自己这俩个得意手下,然后看向齐慕羽:“齐慕羽,你文采之高,的确让朕佩服不已,只是朕以为,这诗词只不过是小道而已,纵然惊艳天下,又如何?这真正厉害的还是那挥斥方遒,指点天下的本事。”
“齐慕羽,就算你文采再高又如何?要知道在朕的眼中,你始终只是一个卑微的宋人而已。”
“齐慕羽,既然你说大宋和我西夏有议和之意,那总得展现一下你们宋朝的诚意吧!”
“自当如此。”
齐慕羽点点头:“要和我大宋议和,你西夏王必须折箭发誓,这十年之内,不能再有犯我大宋之心。”
“十年?可以!”
李乾顺笑了:“不过,齐慕羽,你不觉得这十年之约太短了吗?依朕看,不如将这合约定在五十年如何?”
齐慕羽摇头:“西夏王的大度,齐慕羽感激不尽,只是齐慕羽认为,这和约的期限定在五十年,纯属多此一举。”
“多此一举?”
李乾顺一愣:“此话何意?”
齐慕羽笑了:“因为齐慕羽料定,这十年之后,你西夏不但再无犯我大宋之心,更无犯我大宋之能。所以,这和约期限定为五十年,已经全无必要。”
听到这,李乾顺的脸刷地一下就沉了下来:“这十年之后,我西夏再无冒犯你大宋之心,更无冒犯你大宋之能?齐慕羽,你好大的口气。”
“西夏王,我齐慕羽是不是说大话,这十年之后,自有分晓,西夏王也不须急于一时,只需慢慢等待即可。”
“西夏王,这和议的期限已经谈妥,眼下该谈谈这和议的条件了。西夏王,从今以后,你西夏不断必须对我大宋称臣,而且每年必须派使臣觐见我大宋天皇帝,此外,你西夏每年必须向我大宋进贡骏马两千匹。”
齐慕羽此话一出,西夏群臣皆是大惊,而那李乾顺更是勃然大怒。“让我西夏俯首称臣,不但要觐见你大宋皇帝,更是要进贡战马,齐慕羽,你好大的口气!”
“西夏王,倘若真想你西夏与我大宋早点结束战争的话,最好答应我大宋的提出的议和条件!否则的话……”齐慕羽看着李乾顺,杀气腾腾。“否则我大宋虎贲所到之处,寸草不生,寸瓦不留。”
齐慕羽扭头就走:“西夏王,本使给你一天的时间去考虑,这无论西夏王选择是战是和,我大宋,来者不拒。”
“守义,我们走!”
“是,主人!”
齐守义傲然地跟在齐慕羽的身后,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那几个西夏武士下意识地想来阻拦,可是齐守义只是一瞪眼,就唬得他们不敢动弹分毫。看着嚣这极其嚣张的齐慕羽,李乾顺咆哮不已:“杀了他,给朕杀了他。”
“陛下,千万不可!”
李仁忠连忙上前:“陛下身为一国之君,这绝不可以意气用事,否则的话后悔莫及呀!”
李乾顺大怒:“李仁忠,你胆敢指责朕?你就不怕朕砍了你的脑袋?”
李仁忠也急了:“陛下,就算你砍了微臣的脑袋,微臣也不愿看到陛下成为令人唾弃的昏君,更不愿看到我西夏因为陛下的一时意气用事而毁于一旦。”
李乾顺气得脸都白了:“李仁忠,你……你……”李仁忠不再理会李乾顺,看向李仁礼:“二弟,赶紧把齐大学士带下去,安排好一上好的住处,然后令人好生伺候,不得有丝毫的的怠慢。”
“陛下,臣知道,是臣的无能,才使得陛下任由那齐慕羽嚣张无比,却无可奈何。”
“陛下,臣知罪,愿接受惩罚,只是臣身为陛下的臣子,却始终不敢相忘做臣子的本分。”
“陛下!虽然这齐慕羽嚣张无比,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他的话语有几分道理。陛下,杀了他齐慕羽固然容易,但谁能保证他的话语是不是在虚张声势?”
“所以,请陛下稍安勿躁,静候李良辅将军的佳音,倘若李将军能大破宋军,使得宋人畏惧不已,我等杀了这齐慕羽倒也无妨。”
“倘若连李将军都不能抵挡宋军的话,恐怕这齐慕羽我们还不能杀。”
这李乾顺虽然恼怒,但却不笨,否则的话,也不会成为这堂堂的西夏王。这李仁忠在齐慕羽面前的丢人现眼固然让他李乾顺恼怒,但他李乾顺也明白,对方的话语无疑是正确的。……那李仁礼将齐慕羽和齐守义带到了他们的住处。在那里,扈三娘和那十几个兵士早已等待多时。看到齐慕羽的归来,扈三娘飞扑上来,在仔仔细细察看了齐慕羽的全身,在确认真的没有什么伤痕的时候,这才放下心来。而齐慕羽在坐下来休息之时,更是将自己见到李乾顺的事情说了一遍。可是虽然齐慕羽说得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但扈三娘足可以想像这其中的凶险万分。“夫君,你说那李乾顺真的会答应你的条件吗?”
齐慕羽笑了:“三娘,这李乾顺会不会答应,其实不取决于为夫,更不取决于他李乾顺。而真正能决定的是童大人他们。”
“而为夫则是对童大人他们信心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