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事就是拜访您,可我回头又想了想,今天是周末,您这个点估计是在休息,所以就没好意思去。”
周辰笑呵呵的泡上一杯茶端了上去。“少在我这边套近乎,石门那边的联系不到你,我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说着,郑友德沉着脸拍出了一张报纸。这张报纸上的标题很扎眼——康来保再次起诉白鹿泉洗衣机厂,洗衣机厂所说两方化解干戈之事疑白鹿泉单方臆想?“郑老板,我要做洗衣机的生意,可是经过您首肯的啊。”
周辰道,“而且这个文章不假啊,我本来就没说过原谅他们,是他们自己发表了这个什么和解的文章。这国企大厂的作风,未免也太不光明正大了。”
“你啊,本来你能一棍子把人打死。结果你这一棍子没打死,等对方喘息之后又来了一闷棍。”
郑友德揉着脑袋,“今天本来是周末,难得清静,就因为这个新闻,我今晚估摸着得失眠。”
“郑老板,您这种大领导,那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小事还能让您失眠了?”
周辰笑眯眯把对方面前的茶水又推了推。“小事?你觉得这还是小事?”
郑友德气的都要说不出话了。“您看您这,事前我还跟您商量了一下,您是点了头。结果现在您这边受了点委屈,就想拿我撒气,您这么做,可有点不道德啊。”
周辰一脸苦瓜相,先发制人,“您郑副市长这边无非就是接到了几通骚扰电话,但我在石门那边受得委屈可是比您多了千百倍。”
“刚开始到那,是个本地企业就针对我。石门汽水厂那边更是把我当眼中钉肉中刺,我的产品能顺利挤进石门挤进天山,那不知道是在多少艰难险阻下做打出的成绩,要是有一步走错,那我厂子里的这些产品可能一辈子都得被挤在邯山出不去了。”
“不过既然您这边有些意外,那我就啥也不说了,您说怎么办吧。不过事先跟您说好,这报纸上的事可已经是开弓没有回头箭,我肯定是不可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的。”
“至于其他的,您说啥就是啥。”
听着周辰的话,郑友德的眼角直抽搐。好家伙,这是跟自己耍起无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