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人民医院里面空位还挺多,说不定你能够跟余芳芳当病友。对了,她曾今参与策划过绑架我。”
程成一听这话,身体又剧烈的抽搐起来。然而他却只能用眼睛死死的瞪着周诚,什么事情也做不了。而前排的周诚压根没管他,反而慢悠悠的哼着歌,还在盘算着如何对付明天晚上的龙夫人。陈家的宴会,听上去就有很多虎视眈眈的人要来。周诚心想,要不干脆不带小灵儿过去好了,这么危险的场合,过去反而更不利于他施展拳脚。刚下车,程成嘴里面就呜呜的喊着。周诚眼底生出几分嘲讽:“放心,弄不死你。”
他拎着程成进了门,直接就跟在一边值班的白半夏打了个招呼。白半夏一见周诚带了个人进来,心里一愣。“周诚你怎么来了,这人是谁?出了什么问题?需要去叫我爷爷吗?”
周诚轻轻摇头:“不必,他中风了,随便找个实习大夫扎两针,死不了就行。”
白半夏简直要笑出来:“你当我们这是菜市场呢,这人是......程成?他怎么这样了?”
她脸上带着掩盖不掉的惊讶,在她印象之中,程成可不是这么个狼狈相。周诚眼底带着冷意:“你先找个人给他随便扎两针,我在一边详细跟你说。”
要不是怕程成脑梗死在这里,他干脆就让这老东西就这样瘫一辈子算了。周诚把事情原委仔仔细细的跟白半夏说了,从程成是如何下毒的,到被抓的时候那一副嚣张的表情,听得白半夏牙根痒痒。她咬着牙:“连那么小的孩子都舍得下手去害,你还给他治什么病,直接让他在床上瘫一辈子算了,反正他活着也是害人。”
白半夏眼珠子一转:“算了,这事就这么交给我吧,我帮你好好照顾他,一定死不了。”
周诚微微一笑:“那就多谢你了,对了,你爷爷现在在吗?我有点事情想要找他。”
白半夏轻轻点头:“爷爷现在在给人看诊,你直接过去就是。”
周诚谢过白半夏,径直的朝中医部走去。白半夏满脸厌恶的扫了一眼病床上躺着的程成,朝他旁边啐了一口唾沫。“呸,你这种连自家孩子都下得去手的老毒物,怎么就没被你身上的毒药毒死。抖什么,哼,周诚说饶你一条命,你就一定死不了。”
白半夏从边上掏出一个针包,这里面的银针跟他们平时用的针灸的针不同,看上去至少要粗三倍。白半夏眼中生出几分嘲讽:“你这种猪狗不如的老东西,用给猪用的针头再好不过了,你放心,我手艺好得很,死不了人。”
程成嘴里面呜呜的叫唤着,不清不楚的口齿之中爆发出一声惨叫。白半夏眼中生出几分得意:“现在晓得疼了?你给人家那么小的孩子下毒的时候,没想过人家也会疼吗?”
她话锋一转:“就这么两针就疼了?你身上的可是草虫蛊,毒发的时候,比这更疼一万倍呢。”
程成眼底流出两行生理性的泪水,心中满是悔恨。他当初干什么图那一点钱,现在他什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