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的话,你们就叫朕一声‘夫君’如何?”
赵飞扬在两女耳边轻声说道,用只有两女能听到的声音。胡怜儿听到这话当然高兴,一脸羞涩地转过脸去,却还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萧秀凝的反应则是全然不一样。“呸!”
“谁要叫你夫君?”
萧秀凝娇嗔一声,脸颊已经通红一片,赵飞扬此种撩妹的手法过于大胆,在这样的时代一般情况下会被称为登徒子的!可赵飞扬是皇帝,理论上南唐所有的雌性动物都是他的,只不过赵飞扬从不轻易纳妃,平日里很少近女色,哪怕是胡怜儿,到现在为止他都没动过,只是一直在身边照顾他而已。“你很害怕朕拿到第一吗?”
赵飞扬用起了激将法,“要知道我大唐的精英士子可都在此处,不知道有多少文采斐然的,朕只不过就是说说,你怎么好像认为朕赢定了似的?”
萧秀凝转念一想,赵飞扬说的话确实在理,这么多的有学之士在这里,他一个皇帝或许军事上天赋异禀,不可能在文采上也能力压这些士子,听说他看奏章都看得头大,怎么可能有那么好的文采?“好。我跟你赌,可你要是输掉的话怎么办?”
“输掉的话朕请你和怜儿吃烤肉,朕可是有香料的秘方呢!做成烤肉的话非常美味,绝对不会逊色于火锅的!”
一说起美食,萧秀凝两眼放光,她确实被赵飞扬所做的吃食给吸引住了。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香料可不是谁家都能买得起的,哪怕是皇室也有诸多东西是没有的,可赵飞扬有系统,缺什么就买什么,恰好香料并不贵,所以他买了许多这个时代没有的调味品。“一言为定。”
题目公布了好一阵,却没有谁先站出来,众人都保持着观望的态度。士子们很聪明,明白最先站出来的人,诗词水平必定不能太低,否则的话,一旦通过悠悠之口传播出去,名气一定会烂掉的。曾经有一届诗词大会,有一个士子写的诗词水平很一般,结果他无所畏惧站了出来,被淘汰是当然的,更糟糕的是,他的烂诗不仅被众人嘲讽,名声也因此一落千丈。哪怕在会试中考出不俗的成绩,考官也因他的烂诗特意将他挪后,直接从二甲掉入三甲。由此,一般敢在诗会上站出来的人可都是有点水平的。“既然诸位都没想好,不妨让我来试试吧!”
人群中站出一位公子,眉目舒朗,清秀俊逸,手摇题字纸扇,一幅标准的才子打扮。他径直走到摆放笔墨纸砚的书桌前,挥毫提笔写下自己的作品。同一时刻,人群中发出阵阵惊呼,一些识得此公子的人连连惊叹,引得场边的观众们颇为好奇。“你们可知此人是谁?”
“谁啊?”
“他就是江南地区才名最甚的韩越韩公子。”
“他就是韩越?”
众人无不惊叹。韩越的名声实在响亮,江南地区可是出产才子的重地,也是整个南唐文脉最过强盛的地方,文化之繁盛,乃南唐之最,甚至可以说是天下之最。能在江南混出名声力压群雄,足以证明此人的本事。而韩越的诗文也不少,早已传遍大江南北,成为最负盛名的士子。赵飞扬眯了迷眼睛,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韩越?礼部侍郎韩少知是他的什么人?”
“公子,韩少知是此人的父亲。”
一旁的小顺子及时补充道。赵飞扬点点头,“难怪!我就说记得谁提起过这个名字,原来是韩少知的儿子!不知道此子文采到底如何!是有真才实学还是沽名钓誉?”
有韩越亲自出马,众士子们立即来了兴致。不多时,韩越完成了自己的作品,添香阁的黄衣少女凑上前去,在众人面前拿起宣纸读了出来。“相思似海深,旧事如天远。泪滴千千万万行,更使人、愁肠断。”
“要见无因见,拚了终难拚。若是前生未有缘,待重结、来生愿。”
“词名:卜算子,答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