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首写了离别后的煎熬与思念,第二首则写了对往事的追忆与悔恨,两首词都很厉害,不过真要是算起来的话,我觉得第二首的情意更浓,更加令人感触。”
萧秀凝在一旁分析道。胡怜儿早已经是一脸花痴状,对于她这般模样,赵飞扬真是恨不得给她几个白眼,不过考虑到等下自己会震惊四座,就暂时打消了这样的想法,毕竟开元盛世的头一年自己要以德服人。“公子,现在你还要上去吗?这两首词可是很厉害的,万一上去不小心丢了脸的话,我可是会笑出来的。”
萧秀凝调侃赵飞扬道。赵飞扬白了她一眼,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等你叫夫君的时候我再慢慢折磨你!”
赵飞扬抚了抚袖子,打算走出去抛出一首惊世骇俗的词,然而才迈出一步,小顺子就抱住了他,小声在赵飞扬耳边道,“皇上,还是别去了吧!万一您做出来的诗词太过惊艳,把学子们给吓到了怎么办?”
“你也觉得朕作不出来吗?”
赵飞扬这下真的是怒了,连自己的贴身太监都这样瞧不起自己,简直令人有种抓狂的感觉!“小顺子,朕也跟你打一个赌,要是朕赢了他们的话,今夜你去青楼住一晚明天再回宫!”
赵飞扬与小顺子说话之时,场上的局面也发生了变化,众人本来一致认为陈渊的词更好,可到了评判的时候,却有不少士子站出来支持韩越。怎么说韩越都是京城韩家的人,论家世的话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除了他父亲韩少知在礼部当侍郎外,他的叔父也是三品大员,舅舅是一州刺史,最厉害的是他的祖父还曾是南唐翰林院的大学士,更担任过国子监的祭酒,在朝堂内外都有巨大的影响力,在士林中更有诸多美誉。这样的家世让不少士子都站到了韩越那边,不论是因为利益还是什么,总之支持他的人越来越多。而陈渊明显不过是一穷酸学子,那身打了补丁的衣衫足以看出他的家境,因而支持他的人多是一些寒门学子。双方争执不下的时候,赵飞扬终于站出来搅局,在众人议论之时赵飞扬大声说了一句,“在下不才,也有一首词作想跟大家分享一下。”
他本来就有威严,平日里已经养成了不怒自威的状态,而今猛然一声喊出来,立即镇住了周围的一大片士子们。然而当士子们看到一个吊儿郎当的家伙站出来时,不由得都吃了一惊,赵飞扬给他们的感觉更像是花花公子,跟什么文人雅士可不搭边儿!“这位兄台,你也要来作词吗?”
“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也来作词?”
赵飞扬冲问话的韩越顶了一句,压根儿没在乎他一脸难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