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晏玄灵阻止自己,蔺辰溪便背靠着墙壁,等待晏玄灵的下文。“为何要阻拦本王帮你疗伤,可是怕耗费本王功力?”
“你可知一旦你强行运功替我疗伤,我的体内的毒不仅加剧,还会强行牵引你的内力,使你也身受重伤。”
听到此处,蔺辰溪一拳狠狠地砸到了墙上,使得周围的桌椅也给也跟着震了震。“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看来本王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蔺辰溪说完又看向晏玄灵,继续问道:“那你体内的毒,可有办法解?”
晏玄灵摇了摇头,可眼睛还是有一丝光亮,可以说看起来好像是抱了一丝希望。“没有,可刚刚那老狐狸的女儿,抱我的时候,往我的衣袍袖兜里扔了一张丝绢。”
晏玄灵说着就将包着的丝绢打了开来,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粒褐色药丸。他将药丸拿起来闻了闻,便惊讶地脱口而出。“这是解药,这怎么可能,怎么会……”蔺辰溪眼眸微眯,嘴角挂着一丝猜透事情始末的窃笑。“这么说鄢子悦很可能会武,只是深藏不露,看来那老狐狸要失算了。”
晏玄灵给了蔺辰溪一记白眼,很显然蔺辰溪和他关注的点不一样。等蔺辰溪反应过来,眼光也变得开始意味深长起来。“你是说鄢子悦对你有意,那你有何想法?”
晏玄灵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将药丸抛进了嘴里。“目前看来鄢子悦对咱们没有恶意,但出于什么目的,暂时不知。不过如果我没料错的话,今晚他们就会有所动作。”
逍遥王府的书房内,鄢陵元正在和两个人在说着什么。透过窗户终于看清了,这两人正是鄢子悦身旁的随侍丫头。“在摄政王府有何发现?”
鄢陵元微眯着那双鹰眸审视着那两个丫环,轻轻将毛笔放在笔架上。“回王爷的话,那摄政王说话中气不足,好像重伤未愈。”
其中一个丫环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还做了一个作揖的手势。鄢陵元将写好的书信交给了站在一旁的黑衣人,又将站在角落的一个黑着脸,面部表情极其狰狞的黑衣人的叫了过来,在他耳边耳语了一番,那黑衣人便出去了。待那黑衣人出去之后,鄢陵元又继续问道:“晏玄灵如何,当时你们小姐在做什么?”
另一个丫环回忆了一番当时的情景后回答道:“那个晏玄灵好像中了毒,虽然在强撑,可还是看得出来。”
那丫环说完,那站在一旁的丫环瞬间接茬。“对了,小姐当时还作势扑到了晏玄灵怀里。当时他都快站不稳了,脸色早已煞白。”
鄢陵元一听得意地笑了,将书案上的茶一饮而尽。“看来老夫的女儿也在帮老夫,蔺辰溪我倒不担心,最大的变数就是晏玄灵。那个曾经叱咤江湖的鬼医,计谋可不是盖的。”
而此刻刚回到逍遥王府的鄢子悦,避开周围的嬷嬷和周围的丫环,躲进了她自己的隐蔽书房。“小姐,你这样做,不怕王爷生气么?”
鄢子悦的心腹丫环清月端着茶水和点心走进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