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落见唯一帮自己的人,也被蔺寒殊遣走了,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顿时想着,自己就豁出去了,硬闯过去。“蔺寒殊,你到底放不放我走?再不放,我可喊人了!”
幽落此刻就是在赌,这皇宫大内,她就不信蔺寒殊敢胡来。果然一看幽落要动真格的,蔺寒殊就急了。“皇嫂莫怒,方才是臣弟多有冒犯。我是专程来给皇嫂送东西的。”
幽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蔺寒殊从衣兜掏出一块红布包着的东西。幽落瞅准时机,就要去抢蔺寒殊手中的东西,却没想到被蔺寒殊巧妙地避开了,嘴里还发了得意的笑声。“皇嫂若是亲一亲我,抱一抱我,我就将这东西给你。若是皇嫂自愿,想必就算是父皇母后,还有皇兄,也不会因此怪罪臣弟了言行出格了。”
蔺寒殊说完还扬了扬手中的东西,对着幽落敞开了怀抱。幽落暗骂了一句蔺寒殊厚颜无耻之后,并无任何动作,而站在一旁的紫晴拳头早已握紧,牙关还咬出一丝声音。心中踌躇,要不要拿出蔺辰溪交给她的令牌,替幽落解围。可就在这时候,从那边假山旁路过的御前首领太监孟贤良从此经过,看到了这一幕。他直接朝这边走了过来,而蔺寒殊也没有要避开孟贤良的举动。不一会,孟贤良就走到了幽落和蔺寒殊的跟前,恭敬地朝着两人行了一礼。“老奴见过二殿下,见过摄政王妃。”
蔺寒殊挥挥手示意他不必多礼 当他抬头仔细看清楚幽落的时候,表情是怔愣讶异的,不过很快将情绪敛了去。随即将目光移到了蔺寒殊身上,将手中的拂尘,放在手胯上。“二殿下,你可是让老奴好找。圣上口谕,说是二殿下过去,有重要事情要商议。”
“本殿下这就去。”
蔺寒殊说完还不忘逗弄幽落一下,“皇嫂,记得准备好薄茶清酒哦,有时间臣弟还是会登门拜访的。”
幽落却趁其不备,将蔺寒殊手中的用红布包着的东西抢了过来,领着紫晴扬长而去。蔺寒殊望着幽落气愤离去的背影,黯然失笑。不过转瞬又摇了摇头,跟随孟贤良去了御书房。到了御书房,皇帝蔺烨铉只是简单交待了蔺寒殊几句,就让他离去了。蔺寒殊离去之后,蔺烨铉正欲低头批阅奏折,却见孟贤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在去叫寒殊的路上,是不是还发生了别的事情?”
蔺烨铉将刚拿起的御笔又放在了笔架上问道。孟贤良思虑了一番,还是决定如实说来。“回圣上的话,方才老奴在去寻二殿下的时候,在路上碰见二殿下将一个东西交给了摄政王妃。”
蔺烨铉听到此处,并未说话,只是将端起的茶碗又放了回去。孟贤良见蔺烨铉没有说话,又继续说道:“老奴觉得二殿下交给摄政王妃的东西,应该跟君府有关,而且摄政王妃居然和那君家丫头一模一样。”
蔺烨铉一听,眉头一皱,有些难以置信按开了抽屉的暗格。暗格里一本烧焦的奏折,展露在孟贤良面前。“你是说那丫头是寒殊的人,还是说君家丫头还活着?”
孟贤良张了张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蔺烨铉将那烧焦的奏折,重重地拍打着桌案。“君家世代忠良,可朕却护不住他们,一场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