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仙人请坐,这位就是我家孩儿,狗蛋,该给仙人磕头。”
温清秋抬手止道:“磕头就免了,狗蛋过来,让本仙尊看看。”
熟女把小狗蛋带到上前。 温清秋抬手落在狗蛋的额头,闭上眼,片刻又睁开。 熟女着急的问道:“仙人,我家狗头怎么样,是不是有邪祟缠着他?”
小孩子晚上苦恼,当父母的都会觉得是有邪祟缠着,因为小孩子的三火不旺。 “呵……”温清秋笑了笑,抬起眼眸,瞳孔里出现了两个人影。 一个是熟女,一个是熟女身边,也就是小狗蛋身后站着的一位鬼婆婆。 “家里有老人过世了吗?”
“上个月她奶奶在你刚路过的小桥上不小心跌到湖里,救起来后,就跟魂儿被勾着了似的,没过两天就死了,仙人你的意思是他奶奶在吓他?”
“噢……就跟贵妃娘娘那样是吧?”
“对对对,就是那样。”
温清秋点点头,道:“是狗蛋的奶奶,放心,也不是吓,是老人放心不下狗蛋,在阳间待几天。”
温清秋没说鬼婆婆就在旁边,免得吓到他们。 毕竟,人一死成了鬼魂,人就会害怕。 温清秋扯下一根长发递给熟女。 “婶婶你也不想你孩子有事吧?”
“仙人这是什么意思?”
熟女娇羞的摸着狗蛋的头,不敢与温清秋对视。 “本仙人游历人间就是红尘炼心,不近女色,婶婶放心,我的这根长发给你,你找个红袋子装着,可保你孩儿三年平安。”
温清秋的灵气又不是管一辈子,顶多附在这上面三年。 “谢谢仙人。”
“婶婶不用多礼,好了,你孩子没事了,放心吧,告辞。”
温清秋一转身,看了鬼婆婆一眼,“走!”
鬼婆婆孤魂游鬼跟着温清秋离开了小院,来到一处树林里。 这个世界有修仙者、有妖族、有魔族、有煞气、就有鬼怪。 至于有没有仙,温清秋反正没见过! 倘若有仙子,温清秋定要看看她是粉是黑! 温清秋转身,看着鬼婆婆。 温清秋身边多了一位青衣飘飘的‘女鬼’——女魃。 自从那次在沙漠轿子里被温清秋调戏之后,女魃就‘讨厌死这个毛手毛脚的男人了’。 我堂堂一个僵尸之祖,我竟然怕一个人类。 说出去都没人信。 在女魃心里:红叶比僵尸更苦怕。 “飘什么飘,眼睛都飘花了。”
温清秋伸手抓住女魃的脚踝,拉回身边。 女魃张嘴想‘口吐芬芳’,但又咽了回去,傲娇都扭开头看向一边。 温清秋:“会说话就说,我们认识那么多年前了,你都没‘嗯嗯嗯……’过一次。”
女魃继续不说话。 温清秋不知道女魃到底会不会说话。 就算是有水,但不会吱声,也没劲儿对吧。 “言归正传,女魃姐姐,帮我问问鬼婆婆到底怎么死的,我怀疑他的死,和杨玉奴有关系,都是魂儿丢了,过了子时才死的。”
女魃继续傲娇。 温清秋:“唉,女魃姐姐行行好,杨贵妃生命垂危,没几个时辰了,帮个忙呗。”
“……” 女魃继续不说话,她才不管别人的死活,在她眼里,杨贵妃细皮嫩肉的,血应该很好喝。 要不是温清秋的女人,女魃早就喝她血了。 温清秋想起林正英电影里有个桥段,就是抓泥巴吃了之后就会说鬼话。 可惜…… 一低头,这泥巴好脏。 罢了,本魔君身份尊贵,岂能使用泥土这等污秽之物。 温清秋恶狠狠道:“你不问的话,我要rua你氖纸了。”
女魃闪退一步,这种事温清秋真对她做得出来。 女魃妥协了。 抓住鬼婆婆转身去了那边小树林,回头瞪了温清秋一眼,示意不许过来。 温清秋:…… 搞不懂女魃背着自己要说什么鬼话,也对,两只鬼说的的确是鬼话。 片刻后。 女魃带着鬼婆婆回来了。 温清秋:“问出情况了吗?”
女魃蹲了下去,用树枝在纸上写了甲骨文。 “???”
这把温清秋给整不会了,一拍脑门才知道女魃是上古时期的人,那时候就用的甲骨文。 “女魃姐姐别玩我了,我看不到你们的文字,你说话吧。”
女魃摇头,就是不说。 其实女魃不吸人血的时候,还是挺可爱的。 “行,是你逼我的!”
女魃:“???”
还是不说话。 温清秋撩起袖子从上去,把女魃按在地上。 女魃立刻就亮出她的僵尸牙,示意你敢玩我,我就咬死你。 温清秋就赌她舍不得要自己。 “得罪了女魃姐姐。”
说完,温清秋低头就朝女魃的脖子上咬上去。 “???”
女魃都傻了。 自古以来都是我女魃咬别人的脖子,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我女魃也有今天? 温清秋是真咬。 “啊!”
她叫了。 温清秋不停,继续咬。 女魃拼命挣扎,想要推开温清秋。 温清秋把她两只手按在两边,对着她脖子继续咬个不停。 大雪中,小树林,鬼婆婆的见证性——一代女魃就这样被‘玷污’了? 果然,人才是最可怕的。 “啊!”
女魃知道温清秋在在逼她说话。 可是女魃几千年都没说过话了。 这世上能听到女魃声音的人,世人皆不配。 女魃就这么傲娇,傲娇得几千年都不说话。 此时,不同了,温清秋在咬她脖子。 这个死男人在百花谷就没底线,女魃最清楚他了,真不能被他的外貌蒙蔽,他就是一只‘看是小白兔,实则大灰狼’,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啊!”
女魃憋不住啦…… “红叶,你弄疼我了!”
女魃说话了! 声音竟然是萝莉音。 “嘶……” 温清秋抬起头,看着女魃衣不遮体的样子。 “你会说话为什么不说?”
“……” 女魃又把嘴巴闭紧。 “不说是吧,那继续咬你。”
“不要,疼。”
女魃委屈巴巴的二度开口。 她是真的服了这个男人了,早知道自己就不出来了。 温清秋笑了笑道:“本座没想到这辈子有机会把女魃按在地上摩擦!甚是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