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克多尔表现的异乎寻常的沉稳,不慌也不忙,等罗马兵已经把萨率他们团团围住了,华克多尔才大摇大摆的,从倒数第二辆马车上下来,穿过人群走到萨率面前。
午后的斜阳落在华克多尔的脸上,让他那狡诈的眼神,显得更加狡诈了。只见华克多尔得意的笑了笑,然后对萨率他们说道:“果然是你们干的。之前在半山腰,突然发生状况,几个士兵在突发状况中坠落山涧,我就料到你们是故意的,因为你们在撞倒前面的人的时候,连一句对不起都没有说。于是我就将计就计,布置了一个圈套,让你们自投罗网。”华克多尔一边说,一边把玩着那个装着向日葵的盒子,表情有些傲慢,又有些膨胀:“之前死了六个士兵,正好空出来一辆马车,所以我没有上第一辆马车,而是上了倒数第二辆士兵的马车。没想到吧?我就坐在你们的前面,跟你们之间只隔着两匹马的距离。”
不可否认,华克多尔之前一直都是办案子的,搁现在也算个神探,在他眼皮子底下玩儿暗杀,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华克多尔说着,重重的冷哼一声,朝身边士兵摆了摆手:“把他们先抓起来吧,带回去慢慢审,我相信,我们会有办法,让他们说实话的。”
还是得说垂缀柔斯,遇事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只见他漫不经心的理了理鬓角,顺便把腮边的一缕发丝,放到耳朵后面,紧接着,用十分之一眨眼的速度,从剑鞘中拔出了他的剑,与此同时纵身一跃,跳进了罗马兵的人群中间。 垂缀柔斯的动作太突然了,罗马兵一点防备都没有,结果,垂缀柔斯的剑,左扫一下,右扫一下,很突然的飞起两道血光,伴随着两声惨叫,那两个罗马兵倒下了。 几乎与垂缀柔斯同时出手的,还有刚刚扑了个空的阿泽,中计的郁闷和愤怒,让他的热血,在胸中沸腾。 脱玛科姆愣了片刻,茫然的凝视着眼前的一切,有些不知所措:“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是说,我们上当了?现在怎么办?我们直接打出去吗?”
萨率也同样亮出了兵刃,在冲向敌人的同时,回应了脱玛科姆一句:“不直接打出去,难道直接死在这里吗?”
“我还以为,我们会赶着马车,横冲直撞的蹿出去呢。”
脱玛科姆虽然嘴巴里面有些茫然,但手里的刀倒是没犹豫,说话间,已经舞动起来。
特玛多嘿嘿的笑了笑,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马也是有血有肉的知道不,赶着马车横冲直撞的蹿出去,马是会受伤的。”“你们两个快打吧,再啰嗦我们就熟了。”
阿泽忙里偷闲的接过了话茬。
阿泽的登场总是那么神出鬼没。上手才几分钟,就盘了一个罗马兵,飙血的速度不提升800%,怎么也得提升200%,攻速和战力,强化了又强化,叠加了又叠加,基本上就是直接开启了致命的模式。 随着阿泽的爆率全开,兵器碰撞的声音,刹那之间就飙到了终极,如飓风登陆一般,激昂而又激烈的响了起来。罗马兵也不是稻草人,更何况华克多尔带来的这些,都是精锐,与他们之间的对抗,就像是在百米高空走钢丝,每分每秒都是险象环生的。 只见寒光一闪,萨率的刀,直奔罗马兵最聚集的地方。当然,那几个罗马兵也不是花拳秀腿,几杆长矛轮番刺向萨率,眨眼间就战成了势均力敌。萨率左躲右闪,刀光势不可挡,但势不可挡的刀光,还是被罗马兵的长矛,接二连三的化解了。萨率紧了紧刀柄,再次加快了攻速。面对罗马兵的团宠,想怎么卷就怎么卷,想怎么撸就怎么撸。 特玛多那边也很那个啥,与萨率相比,特玛多打的更混。“叮当叮当”一通磕,又简单,又粗暴,弄的动静还挺大,但是并没有改变被动的局面。打着打着,特玛多就顾不上进攻,而更多的是防守了。 他们只有五个人,要想突破敌人的防线,就需要找到罗马兵们薄弱的环节。然而,那些罗马兵毕竟是训练有素,知道如何配合,知道如何团队,知道如何控制。一时半会儿很难突破。 只有垂缀柔斯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眼看着罗马兵的长矛都刺到眼前了,垂缀柔斯才不慌不忙的应对。他的节奏总是很离谱 不是轻挑几下,就是生猛几下,让敌人捉摸不定。剑影随着垂缀柔斯的手腕而缭乱,那上下抖动的频率,就像翩翩起舞的蝴蝶,又灵活又巧妙,要是平时在角斗场上,估计已经是必胜的局面了,但是,此时此刻的罗马兵太精锐了,垂缀柔斯的轻巧,并不足以击退他们的强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