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肖遥到诸事顺遂西村晴子非常郁闷，心情很糟，不仅上级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而且还打草惊蛇，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她是如何暴露的。作为一名经过训练的间谍，她认真地检讨了近期的行为，没有发现自己在哪一方面露出马脚。倭国驻阳神市总领事渡边纯一虽然并非她情报工作的单一上级，但由于南部省外事委负责人专门约见了渡边纯一，警示倭国总领事馆的工作人员恪守外交人员本份，不要做有损于两国关系的行为，共同为两国的合作和发展做出贡献。话虽笼统，听者心知肚明。渡边纯一为此在周日一大早就把西村晴子召到办公室进行严厉训斥，命令她最近几天要低调，不得约见厉光达。西村晴子百无聊赖地在办公室待了一上午。在领事馆食堂吃午餐时，平时觉得手艺不错的大厨精心准备的寿司、刺身、海鲜汤对她没有任何吸引力。特别是倭国祸岛核事故后，西村晴子对于来自倭国本土的海产品产生抗拒心理。看到海产品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电影《哥斯拉》中变异的蚯蚓和蜥蜴。西村晴子得知厉光达被南部省国安分局约谈不了了之，心下略安。如果厉光达因为与她的交往和她的工作不慎而被严肃处理，将会给倭国造成重大损失，那说明她的工作是失败的，其后果自然不必多说。厉光达没事，她就放心了。就她个人来说，从事秘密工作，尤其是披着外交外衣的秘密工作，抵赖是基本功，睁着眼睛说瞎话是一种本能。在没有造成事实上的重大影响之前，一切行为都是安全的。西村晴子决定暂时不再接触厉光达，即使接触也要在公开场合。收拾了一番心情，睡了个舒服的午觉后，西村晴子略施脂粉，决定逛逛街，买几件漂亮衣服，再到中心区商业街的美食街里好好吃一顿涮羔羊肉，抚慰一下自己受惊的小心肝。如果别无她事，她还想在入夜之后到和平俱乐部消遣一番，或许还能遇到那个英俊潇洒身强体壮气质不凡谈吐幽默的美帝驻阳神市总领馆副领事詹姆斯·杰克。与西村晴子一样，魅狐也有点小郁闷。厉光达对所有的事情都推得干干净净，别墅被烧毁，地道被挖掘，证据证人全部消失。虽然如此，魅狐却并不很在意。虽然她年轻，并不意味着她对事件所涉及的人员及其关系的复杂性一无所知，一个副部级干部背后所牵扯的各种关系和能量是惊人的。既然暂时无法利用专政力量惩治这类卖国者和腐败分子，魅狐也会在适当的时候采取一些措施，对此类分子给予适度的惩罚，否则她心里不舒服。最让魅狐郁闷并且哭笑不得的是，她在电视新闻里居然看到一条警务战线栏目来源于中部省电视台的极其有趣的新闻。新闻的主要内容是，中部省警察厅缉毒大队破获一起重大贩毒案，击毙贩毒分子2名，捣毁贩毒窝点一处，查获高品质海洛英18公斤，缴获手枪一把，子弹50发。中部省春都城警察局缉毒支队队长李志强身先士卒，在与贩毒分子交火中身受重伤，医治无效英勇牺牲。中部省警察厅拟授予李志强“人民卫士”称号……。真是令人失望！而黑曼巴用切焊机切开了厉光达的保险柜，结果也让大家大失所望。保险柜里并没有特别的刺激人眼球的东西。内有现金50万美元、12万港元，由中国印钞造币总公司制造发行1000克规格的金条10根，户主为李光辰的“时光里”7号别墅的房屋产权证和国有土地使用证。不仅是魅狐，其他几个人看到这些花花绿绿金光闪耀的东西似乎都熟视无睹了。富豪花园别墅地下室里，码放着这段时间里从左相玉、李志强、左相男、李长荣、厉光达手里收刮来的财富。看着这2亿1千多万人民币、50万美元、12万港元、100多公斤的金条、名烟名酒名茶、珠宝玉器、一大摞各种文件票证等，赵平平微微叹了口气：“梅姐，看来用不少多久，这个别墅就不够用了。”
屠芳道：“这钱不洗干净，恐怕存银行都不行。”
“呵呵，这么点钱，咱几个一人开几个户头分开在不同的银行存进去，都不会有人问来源。你信不信？”
魅狐轻松地说。“怎么不会问呢，这么多钱？”
宝儿也好奇地问道。“咱们的银行啊，根本没有这个意识，只要你提供几份营业执照就行。”
魅狐道：“好了，不说了，我要出去办点事。”
魅狐独自一人在南部省政府附近的绿野蓝馨国际度假酒店的总统套房见到了衣冠楚楚气质非凡一身海归气象的肖遥和长相甜美气质文静大家闺秀般的肖瑶。魅狐看到肖瑶的第一眼就知道，这姑娘不简单。气质沉静，其稳重不下宝儿，眼神灵动，其精明不下公平，身形飘忽其功夫不下屠芳，这是一位全科良好以上的姑娘。怪不得肖遥纵横往来这么多年，居然没出什么事，还大摇大摆地到处乱逛，原来有个高手妹妹在保驾护航呢。原本魅狐是要亲自去机场接的，但肖遥拒绝了。肖遥详细介绍了两年时间他和妹妹的经历，包括与京师的官三代富二代之间的交往、联手做千局、空手套白狼、捉弄政治掮客等事项。肖遥交给魅狐一个移动硬盘，里面存储着肖遥兄妹两年来在京师活动获取的一些信息和资料，特别是关于“张天师”的一些调查资料，肖遥认为这才是楚君最为看重的。肖遥在京师注册成立的楚氏投资集团总资产已经达到5800余万元，其中自有资金达4000多万元，其他部分为黄少强等人的入股资金。肖遥口头重点介绍了有关张天师的信息。张天师与相当一部分高级官员、大型国企老总、多领域的专家学者、影视文化界名人等有密切联系，掌握了大量的私密资料，并利用这些资料施展乾坤大挪移之术，从中渔利。肖遥经黄少强介绍与张天师建立了联系，并在张天师的暗示下清空了一名国企大蛀虫的财富。肖遥已经有资格向张天师推荐客人，这是肖遥的最大成就。肖瑶一直旁听着哥哥和魅狐交谈，给他们斟茶倒水，从不插话。魅狐建议肖氏兄妹利用在京师获得的关系争取短期内在南部省市立足，租赁写字楼，开设银行账户，注册楚氏投资集团关东投资公司和一批相互参股结构复杂的关联企业。待企业注册完成后，魅狐会将离岸账户资金以境外投资的名义注入楚氏投资集团。她要求肖遥在合适的时机配合自己吃掉许天华的大部或全部产业。“肖遥，京师的栾兴杰找你办的事情，你尽可以大胆去做。如果许天华不满意，你大可以把京师的几个公子哥儿抬出来震震他。”
“老板，你的名头比他们响亮得多。如果许天华不服，只要他京师有朋友，随便打听一下，就能吓他个半死。”
肖遥很是嚣张地说。“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楚君怎么会这么恐怖呢。”
魅狐依旧没有想明白自己在京师怎么会那么有名气。“老板哪，你是不知道。我在京师这几年，一方面暗中散布关于楚君的种种恐怖能量和强大背景，一方面又借着这个背景来抬高自己，要不然我怎么能混得如鱼得水呢。”
终于明白了！你个骗子！“我看中了许天华在阳神市的酒店业，稍后我会让人把许天华以及他手下人持有的酒店列举出来发给你，当然，许天华的天云大酒店恐怕不容易到手了。”
魅狐告诉肖氏兄妹，让他们独立作业，没有特殊事情彼此不要公开见面。魅狐和肖遥正在谈话时，接到了草莽集团董事长禇长风的电话，魅狐笑了。看来爷爷办事还挺利索，他虽然不使用手机等通讯工具，但肯定也有其他联系方式，否则这老头子怎么跟他的老朋友们联系。京师著名民营企业家、草莽集团董事长禇长风亲自来电话，与魅狐商定设立“先锋公益基金”，由楚氏投资集团投入启动资金2亿元人民币，此后每年投入不少于5000万，承诺连续投入十年。基金由草莽集团负责运营，招聘专业经理人才管理，通过介入其他基金、股市、期货等方式运营。主要公益方向为国家安全机构牺牲人员的抚恤及上述人员困难家庭的援助等。抚恤和援助对象、金额、方式及相关保密程序等由相关国家机关确定，经相关部门确认，基金会审核后足额发放。基金会的筹建由草莽集团负责，肖遥为出资方楚氏投资集团在基金会里任监督员。魅狐与苏剑龙通了电话，将京师草莽集团与楚氏投资集团合作成立“先锋公益基金”的事情作了说明。苏剑龙回复说，武长河副部长原则上同意成立公益基金，由于这个基金涉及到的救助对象多数是保密范畴，需要国安、纪委、审计署、民政部等多个部门的最高负责人会商后确定基金运作程序。苏剑龙答应将草莽集团董事长禇长风介绍给武长河。魅狐则委托肖遥把阳神市的事情处理完后，到京师会见禇长风，共同商定成立“先锋基金”事项。临别时，魅狐对肖遥兄妹说道：“平时不需要节俭，生活各方面要配得上你们的身份和业务，你挣那么多钱不花干什么？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一定要告诉我。”
第144章 晴子出多路现身最近一段时间，屠芳和黑曼巴在赵平平的配合下，利用无人机、追踪器、监听器等对天狼集团及其部分成员单位的网络和通讯进行监控，获得了大量信息。从这些天的监控和跟踪来看，许天华的天狼集团涉嫌众多重特大犯罪案件，包括走私、洗钱、偷税漏税、非法拘禁、重伤害、杀人等。天狼集团旗下天狼油品集团公司在南部省有112座加油站，走私的汽油、柴油等成品油均通过其旗下加油站非法出售，大量现金用于封存或通过房地产开发等实体经济投资和虚构持股人、文物古董买卖以及包括“三十三天”等21家酒店在内的天狼集团酒店集团伪造客流量的方式洗白。酒店洗钱的方式很简单，就是通过使用大量假身份证伪造客流量，虚报收入，用蚂蚁搬家的形式经过纳税、银行存储等正当流程使非法所得变成合法收入。令魅狐等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天狼集团旗下的公路货运配货站居然也有大笔资金回笼并被运往黑狼山庄。只是目前魅狐还没有足够的人手对天狼集团的配货站进行详细调查。据赵平平和宝儿之前提供的信息可以看出，黑狼山庄是天狼集团的一个秘密据点，是资金和特殊物品的集散地，这些物品和资金的来源很广泛。有来源于公路配货站、加油站等处的资金，有来源于海关货场甚至医院的货物。无人机拍摄的画面中，发现有打着铁箍的长条形木箱，还有包装纸板箱等。黑狼山庄虽然是天狼集团的秘密据点，但他们毕竟还没有强大到立体防御的程度，地面防卫非常严密，但空中防卫还没有提到日程上来。而且天狼集团已经习惯于自己的强大，在防御领域并没有做到与时俱进，他们更看重自身的武力、威慑力和影响力。宝儿在探查黑狼山庄时，发现有可疑人员也在窥视黑狼山庄，但无法确定这些人员的身份。魅狐要求屠芳、赵平平、黑曼巴、宝儿等人继续跟踪，详细调查。在没有掌握足够的线索和证据之前，魅狐不会贸然动手。“梅姐，西村晴子出来了。”
赵平平盯着电脑屏幕的一个画面说道。这是一个安装在倭国总领事馆对面一家超市的摄像头传出的画面。摄像头只是普通的摄像头，但由于赵平平将西村晴的照片写入自己的软件，利用黑客技术控制了这个摄像头，西村晴子脸一旦出现在摄像头中，系统便会及时提醒。“好！”
魅狐兴奋起来，“她这个时间点出来，很可能是约了人吃饭，今天是周日，领事馆不上班。”
魅狐对于间谍、杀手等工作对象的兴趣远大于黑帮分子和腐败分子。在她看来，对付黑帮分子和腐败分子毫无难度，无论是智谋还是武力，不在一个层级，胜之无喜，败之有愧，毕竟她是专业人士。但与间谍、杀手等经过特殊训练的人进行对决，她却乐此不疲。魅狐抬腕看了看手表，下午四点。“利用街边及店铺的摄像头，追踪西村晴子的去向和行为，随时通报给我。”
魅狐说完，取出化装用品，进入卫生间对着镜子描画了一番。她戴上博士伦，变换了瞳孔的颜色，出神入化的化装技巧让她的脸上略显浮肿。她回到卧室后，穿上一套孕妇装，没有佩戴任何首饰，穿上一双平底鞋，挺着四五个月的孕肚离开了公寓。屠芳等人看着一个孕妇从魅狐的房间出来，顿时目瞪口呆。西村晴子看着塑料模特身上的淡粉色公主裙出神。这套公主裙无论款式还是颜色，都适合18岁以下的女孩子穿着。而每当西村晴子看到淡粉色公主裙，都会让她的后背和臀部感觉到火辣辣的疼。时隔多年，柳条抽打在稚嫩皮肤上的痛感仍然深入骨髓，没有任何改变。这种感觉似乎穿越了时间和空间。那一根在她十五岁时抽打在她屁股上的柳条似乎又一次降临了，仿佛真实存在的痛楚让她在迷惘中惊醒，她下意识地抚摸了臀部，长长地嘘了一口气。脾气火爆酗酒无度的父亲把家庭经济拮据的根源归结到只会花钱从无进项的晴子和她的母亲小鹿由佳身上。除了喝酒，他发泄情绪的方式就是打骂这对可怜的母女。在房间试穿母亲用自己的私房钱偷偷买给她的淡粉色公主裙准备美美的享受初中毕业时光的西村晴子，忽略了她的青春甜美的笑声对一个借酒浇愁的父亲的意义。于是她的新裙子碎了，狂暴的柳条让她的身体伤痕累累，还连带着她的母亲也遭了罪。当事物向你希望的方向产生倾斜时，你需要做的很简单，仅仅是推他一把。哪怕力量很微弱，也足以打破原有的平衡。连续几天的大雨，导致路旁溪水暴涨。在狂暴的雨夜里一个醉汉淹死在河水里，实在是很简单很正常的事情。这件事，对于小鹿由佳以及邻居甚至警察来说，都是一个合理的意外。只有西村晴子心如明镜，因为只有她在淡粉色公主裙被撕碎后了第三天，在那个雨夜悄悄离开家，在溪边水湾处的树林里等待着那个必定醉的东倒西歪的该死的父亲！年轻漂亮的导购员注意到了眼神游离身陷往事的娇小而漂亮的女人。她不想给这个女人一个“你不适合穿这件裙子”的建议。她理解某些特殊顾客的特殊癖好，即便一位男士购买蕾丝内衣，她都不会感到不可思议。公主裙消除了西村裙子购物的欲望，却带来了内心的烦躁。她突然想吃点刺激性食物，她想到了麻辣火锅。她需要的不只是舌头麻木，还需要头脑发胀，浑身出汗。魅狐在女装精品店外的一处树荫下，坐在花坛的水泥矮墙上，偶尔瞥一眼女装店门口。机警的魅狐发现一个戴着鸭舌帽水银墨镜的男子无聊地斜倚着路灯杆，右手食指上的钥匙圈旋转着，但他的站位却能保证眼角的余光窥视到西村晴子。西村晴子进女装店的时间很短，也没见她手里有多出的物品，而且神态如常，步幅和行进速度适度，并非有急事离开女装店。这让魅狐觉得有些意外。她断定西村晴子并不是来女装店接头的：如果她有任务在身，就一定会像一位正常的顾客一样，时间拖长一些，并适当买点东西，这样才不会让人起疑。魅狐远远的跟着西村晴子，也观察着那个“鸭舌帽”。西村晴子进了“川妹子鸳鸯火锅店”，“鸭舌帽”则进了火锅店对面一家饮品店，在靠门的位置坐下，要了一杯冰镇饮品。魅狐抚着小腹跟着进了饮品店，要了一杯热牛奶，在角落处坐下来，小口小口地呷着。不久，赵平平来电告知，小鸟在店里，监控正常。魅狐回复道：“注意看是否有人接近，她有没有异常的动作，她的手有没有不经意地放在餐桌或餐椅下方。”
“没有。服务生隔着桌子点菜，跟她没有接触，也没有物品交接。”
赵平平回复道。难道西村晴今天真的只是休闲？这个“鸭舌帽”不像是保镖，是倭国间谍系统内的内控人员还是别的组织在监视西村晴子？火锅店门外倚在行道树上的那位站着吸烟的小个子男人也很可疑，他的眼睛总是不经意扫向饮品店。难道他是在跟踪自己吗？自己的伪装水平难道退步了？享受了一顿酣畅淋漓的麻辣火锅，西村晴子感觉到汗水湿透了她的内衣。她享受这个过程，享受又麻又辣又烫的感觉，享受那种麻辣在口腔里爆炸冲击味蕾进而弥漫于大脑从而全身舒爽的感觉。据说西南川西省以及双喜市的火锅是最正宗的，传统汤汁的配制是选用郫县辣豆瓣、永川豆豉、甘孜的牛油、汉源花椒为原料。先将牛油放入旺火的锅中熬化，在把豆瓣剁碎倒入，待熬成酱红油后，加速炒香花椒，然后掺牛肉原汤，加进舂茸的豆豉和拍碎的冰糖、老姜，加川盐、醪糟和小辣椒熬制。她不只一次的幻想过并为之心驰神往：她独自一人在一家老火锅馆内，特制高大的桌凳，铜质的锅下炭火熊熊，锅里红油汤汁翻滚。她居高临下，虎视眈眈盯着锅中的菜品，脱光上衣赤膊上阵放浪形骸挥箸横扫。这家火锅店的特色便是：无论天气多么炎热，绝对不开空调。食客初始并不舒服，但大吃一通之后，会感觉到通体舒泰，身体表面凉意习习。满足了食欲坐在餐椅上消汗的西村晴子又想到了她的任务，这该死的任务！从目前所了解的情况来看，厉光达有三处住所。她在时光里别墅住过三次，搜寻了地下室车库、健身房、洗衣房、杂物间、卧室等，都没有发现要找的东西；另一处住所是厉光达的在一家豪华酒店的常备套房，西村晴子在手下的配合下潜入套房，搜寻无果。他们安置的监控除了偷拍了一些受贿场面外，没有与她的任务有关的信息；那么只剩下厉光达的正式住宅了。这处住宅，是厉光达和妻子的正式住所，住宅地处省委省政府高官住宅区，由武警把守，出入都要严格检查，戒备森严，防控严密。厉光达从未邀请她去过，而西村睛子还没有那么大的胆量去挑战专政机关的权威。但越是如此，她越是断定那件东西一定存在于高官住宅区厉光达的住所。上级给她施加的压力很大。她也兢兢业业，十分用心的工作，但毫无头绪，这让她既焦虑又恼火。西村晴子打算召集几个人想想办法，或许省政法委书记陈霄汉的独子陈一新这个纨绔子弟会是一个不错的突破口。西村晴子结账后，施施然漫步走回倭国总领事馆。魅狐待“鸭舌帽”走远后才离开饮品店，看着火锅店门前的小个子男子远远地缀行在“鸭舌帽”后面。魅狐从一家商场卫生间换了装出来，赵平平告知，西村晴子已经回到了总领事馆，“鸭舌帽”转了个圈进入领馆对面一幢楼里，小个子男子在那幢外转了一圈后离开了。魅狐判断这个“鸭舌帽”是监视西村晴子的，难道是国安人员？那么，那个小个子男人又是谁呢？是西村晴子的保护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