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夏正准备说出口,便接到了司空灏提醒的眼神。她故意压低声音,大声道了句;“没什么无聊而已,头却探到了云辰的耳边。”
她是个火燥的急性子,要不是司空灏那刻意的提醒,她此刻早就吐话出口让门外那个韦虎给听了秘密去!少主,那边来消息说,要我们想办法尽快完成任务,恒主已经在凑集粮草。易少光双手背在身后,心烦意乱道;“这帮狡猾的狐狸,可真够狠的。催的这么紧?岂不是要断了他的后路?”
少主,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易少光一脸狠决;“还能怎么办,尽管其变,能拖则拖,若他们不仁,也别怪我们不义!”
司空灏与林夏正在房间里纸上谈兵,屋顶上缓缓的飘下一张纸条,司空灏伸手接住纸条,翻开一看,嘴角不禁上扬。林夏疑惑的看着独子窃喜的司空灏;“上面说的什么?”
司空灏扭头将纸条递给了林夏。哎,终于完工了,看看怎么样?云辰拿着自己的杰作,在林夏眼前甩了甩。林夏抽过云辰手中的画,双眼瞪的贼大;“好家伙,这画工太完美了,若是这样的画带回了21世纪,那绝对是拍卖会上的高价?瞧这画上龙和虎,那叫典型的一个词;“生龙活虎!还有这蛇,画的跟真的似地!林夏地里咕噜的,自言自语了一堆,搞的这两男人一头雾水?什么21世纪?什么拍卖会?”
你要我画这个做甚?对自己的画意云辰自是相当满意,那画技绝对的精湛高深。林夏双手仔细的垫着云辰的画,吐到;“笨蛋,不是和你说了吗?”
可是,那也用不上这个吧?云辰想想下午林夏在自己耳边说的话,心头着实一团麻!怎么用不上?我,林夏放下手中画,转悠着眼珠子朝门外看了看;“好像这画的太复杂了,是有点用不上?”
司空灏无语,这丫头脑袋里都是些稀奇八怪的东西。林夏又对着云辰僵硬的呵呵笑道;“那个,我刚才想,这副画是不是画的太复杂了?”
倒,云辰汗颜;“不是你说让我画的吗?”
林夏拉拢了颜面,心下对云辰的付出着实感到不好意思;“我是让你画来着,可是简单一些就行了?”
司空灏叹了口气,语带不屑的瞧着林夏,说;“你不是想把它用在你的阵法上吧?”
林夏眨着童真的眼眸,看着司空灏点点头。司空灏不知是笑是悲;“笨女人,刚才你怎么不说?”
我刚才说了,而且在纸上说了,你不是也没说什么吗?林夏声音弱的不能弱!司空灏原本冷静的脸上突的出现一道裂痕,他不知是气是悲的说道;“你在纸上说了?那是说吗?你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鬼才知道那是言语?”
林夏委屈的嘟起小嘴,像个犯了错的不良少年勾着头嘟嚷;“什么?你看不懂,就直说吗?用不着这样打击我吧?”
要知道,让她一个不是专业又对画画一点天分都没有的人去画那些画,对她来说是件多么不容易的事儿!云辰拍拍额头对林夏的马虎大意也颇感懊恼,为了给她画这幅画,不知浪费了他多少时间,多少事情;“我说小祖宗,既然是布阵,你搞点简单的不就行了?你这左青龙,右白虎的,那些将士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练会?”
简单的?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刚才还像被打了霜一样焉的林夏,此刻突然精神活现,刚才只想到,网上说的那些布阵的什么,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倒是把这一茬给忘了。那我们就选这条青蛇,你看怎样?不知不觉中,树叶已分飞,冷风总来袭,十月之季已悄悄来临,只是这些个日夜思念家乡的士兵,在得知要全力拿下敌军的时候,那颗期待已久的心,瞬间也变的火热起来,似乎也将这刚刚入冷之季,用自己的那颗火热的心一点一点的融化了。这一日,司空灏吩咐伙厨大摆丰富宴席,让士兵们好好的享用一顿然后准备整装待发,奋力作战。锣鼓升天,易少光和范将军带兵出战,他们身后带领的那支被林夏训练得当的队伍,是这次破恒兵的主要骨干士兵!司空灏等人在城楼上观战,两军混战,城楼前一片喧哗。范将军气慨宣扬的对敌国主将,恒主居高清傲,经过前几次的胜利后,已经不将大武的将士放在眼里,这次,居然派了个十六七的小毛孩前来对战。几招下来,范将军便将那黄毛小儿,踢下马背打成重伤。恒兵见主将败阵,便自觉的摆起了画地为牢之阵。城楼上,林夏看见这一幕,心里还真是佩服恒兵,紧要关头不但没有慌乱自心,居然还能默契的紧密相联的,对抗敌兵,正应了那句,大难当头义在先,携手对敌,定军心!敌军摆好阵,待铁骑冲,刺,眼看铁骑向地圈冲,刺,林夏昂声吼道;“击鼓摆阵,大武的士兵听到鼓声,立刻在圈中摆成了,林夏设计的五子棋阵法。”
又一声鼓响,即将被铁骑冲倒的,大武士兵突然蹲地,恒兵的铁骑不但扑了个空,结果迎来了漫天箭羽。恒兵的盾对着阳光反射的是银光,而大武的盾对着阳光反射的是黄光,利箭像雨点一样,对着漫天白光飞去,尽管有银盾做防备挡箭,但是那些箭所穿梭过来的力道也足以让城楼前扬起一片鬼哭狼嚎的嘶叫。当然,这些撕心裂肺的叫吼声是发自于恒兵的,利箭突发袭击他们没有半点防护意识,而大武的士兵则在听见城楼上的击鼓声时通通整齐有序的背靠背,将头埋在盾里,做好了自身十足的防备。他们的行程点就好似是一个缩在龟壳里的龟,在危险来临之际将自己完好的保护在龟甲内!虽然这做法很简单,但圈中的队伍,却摆着很明显的图案——一条盘旋在地的黄铜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