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彼此之间的纠葛我不清楚。”
“但是确实是他花钱找了我。”
既然不说出实话就不能安全。那龙一就索性再说一个谎吧。他打赌周任不会去找陈卓威对质。毕竟对方是拿着他跑税漏税证据的人。周人如果感到陈卓威的面前指着他。甚至是撕破脸。那就等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把自己往那监牢里面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跟他都在彼此的身上得了好处。”
“虽然几年没有来往。”
“但是做生意没准哪天就有了交集。”
“他不应该这样收集我的错处才对。”
周任眼睛里面泛起了一丝狐疑。他看着龙一还在等一个解释。显然就没有直接相信他所说的这些话。“你想要知道理由,不如自己去问问他。”
“我都说了,我不清楚你们之间的纠葛。”
“但是我在接受他委托的时候。”
“知道他跟李素梅还有来往。”
谎话龙一也不能说的太多。不然到时候圆起来处处都是漏洞。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在说谎。这时候转移话题。分散周任的注意力是最重要的。两个人如果发生了矛盾到。想要抓住对方的把柄。那就肯定是为了保护自己或者陷害对方。周人的心里认为陈卓威跟他没有交集。肯定不会是陷害他。那就只剩下保护自己。“这家伙在读书的时候就喜欢拈花惹草。”
“没想到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死性不改。”
“如果说他真的跟李素梅还有来往。”
“那我倒是知道为什么他要收买你了。”
周任转眸开始陷入了沉思。他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非常奇怪的表情。龙一也是吃了一惊。没想到他随便用真话谎话混在一起说。居然还得到了让他意想不到的反馈。“我的话已经带到了,要怎么做周总随意。”
“但是陈卓威没有说要对付你。”
“可能还不打算跟你撕破脸。”
“或许继续这样迷迷糊糊下去也无妨。”
龙一耸了耸肩。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避免周任真的在心里把陈卓威当成敌人。如果他们两个人之间针锋相对。那他在从中做这些小动作的事情。如果被陈卓威知道,危险就会接踵而至。周任跟陈卓威会联机手来对付他。“说不定陈卓威其实是有需要周总帮忙。”
“但是又怕你不同意。”
“所以才用这种证据先给你一个下马威。”
为了不让周任继续疑神疑鬼。他又是胡扯到了另外一个方向。没有来由的猜测,在多疑的人心里。很有可能会变成真的。“这些都是我跟他的事。”
“你这拿钱办事的人。”
“最好还是不要知道太多。”
“不然绝对没有任何好处。”
周任的脸色变得有些铁青。他指了指咖啡厅的门口。“滚出我的公司!““以后不要让我再看见你。”
“如果陈卓威还要派人来传话。”
“那就让他换一个人来!”
龙一什么也没说,只是摊开了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带着陈悦就离开了这间咖啡厅。在走出五百米到了人潮比较多的街道。龙一才深深地舒出了一口气。“你刚才不是一直很冷静吗?”
“怎么这个时候反而松了这么大口气。”
“我看了周任被你耍得团团转。”
“你还挺乐在其中的。”
陈悦在一边只是听着他们对话。有的时候都感觉背脊发凉。生怕周任看穿了龙一的谎言。又或者他说出什么尖锐的话。让龙一答不上来。“我确实是挺乐在其中。”
“但是面对一个老商人。”
“但也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
“我现在都已经是有些脑袋缺氧了。”
“必须要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才行。”
龙一揉了揉自己有些酸胀的太阳穴。这几天实在是思虑过多。忙完这个忙那个,又是陈卓威卢德彪。一边又是工厂里面的事情。他好像真的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过了。以前有过连续四十八小时工作的记录。但是那种疲惫的感觉就像是落入了地狱。他再也不想再感受一次。“借你家让我睡个午觉吧。”
“如果我现在回工厂。”
“估计又有一堆事情要找我办。”
“回家的话,爸爸肯定又要问面包厂的事。”
“根本就没得休息了。”
龙一已经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他记得在陈悦家的阳台上有一个摇吊床。躺上去可以轻轻摇晃,非常容易入睡。而且有穿堂风,丝丝凉意传来。也不会让人感觉到丝毫的不适。在很久以前,龙一就想感受。这种平民老百姓的闲情逸致了。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这吊床是谁给你安装的。”
“这种网好像也不是普通的网。”
“打还是个水手结。”
前几次来的时候。龙一就很想在这掉床上面躺一躺了。但是一直都被那些琐事给困扰着。根本就没有机会好好让自己放松。当她躺到这龙吊床上的时候。才发现这些网非常的结实。而且丝毫没有膈应的感觉。“这是我爸爸的一个老朋友送给他的。”
“是军用的一种特殊材质做成的网。”
“这个水手结也是他打的。”
“不过你居然能看出来。”
“难道你也有做海军的朋友吗?”
陈悦越来越好奇,龙一究竟经历过什么。好像他看到任何东西,听到任何事。都能够说出与之相关的一些东西。天底下就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知识。“以前在杂志上面看到有教怎么打结。”
“其中就有这一种水手结。”
“这一看到就有了印象。”
“所以才随口问问而已。”
“本来我还以为是我认错了呢。”
龙一闭上了眼睛,开始养神。打什么结都没关系,只要足够结实。不让他掉下来就行了。时间不等人,他还是多抓紧时间休息。不然错过了这几个小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时间享受了。“从周任的那些话听来。”
“他好像对陈卓威是真的了解不多。”
“可能他们真就只是仅限于生意上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