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人知道。那文件夹里有这一些合同书。还有一些发黄老旧的照片。其中一张就是两个男在上面握手。背后是一间非常庞大的工厂。其中一个男人是陈悦的父亲。另外一个就是龙成林。“龙一这个人很危险。”
“你最好现在就跟他断了往来。”
“不要再继续深交了。”
看着这龙照片，陈悦的脑海里又是想起了爸爸和前几天对他说的话。她看些这照片上两个人的笑脸。能够感觉得到他们是好朋友。可是为什么爸爸会对龙一这么的忌惮。故人之子就这么不受信任吗？文件夹里的合同书都有两个人的签名。陈悦看到这些之后。才知道原来爸爸离开刑侦支队后。曾经跟别人合伙开工厂做起了生意。但是肯定生意失败了。不然爸爸也不会靠退休金过活。龙成林现在有了一间面包厂。虽然遇过资金链断裂，险些破产的问题。但是在这之前，也是曾经赚过一些钱。他是过上不错的生活。而且那面包厂里已经配上了车。怎么样都胜过很多小工厂。“生意失败，为什么龙成林的面包厂还在？”
“爸爸也从来没有提起过他做生意的事。”
陈悦喃喃自语，有些想不明白。生意失败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如果人人都能做生意成功。那就不会有人去做警察去做律师。去做其他的行当了。她想不明白，只能是把文件夹收起来。爸爸让人送来这东西，什么也没交代，只让她把东西给收下。这也让她一头雾水。几十分钟后，龙一醒来伸了个懒腰。睡了一个非常高质量的午觉。他也是完全恢复了精力。“龙一，如果你替爸爸经营面包厂失败了。”
“到二三十年后，你会跟身边的朋友。”
“还有你的孩子提起曾经失败的经历吗？”
陈悦灵机一动。心想龙一张口闭口都是生意他肯定更能理解生意失败的感觉。与其自己冥思苦想，还不如直接开口问。“只要是在我手里经营的生意。”
“就不可能有失败的可能。”
“你算是问错人了。”
“不然改天我替你去问问卢德彪。”
龙一活动着自己的肩膀。在这吊床还是不符合人体工学。醒来之后，肌肉还是有些僵硬。“你就算不知道也给我想象。”
“回答我。”
陈悦眼眸认真。睡了一个午觉起来，龙一就看到了陈悦严肃的脸色。忽然间他也反应过来。很可能这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发生了一些他没有想到的事。“生意失败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也没有谁头一次做生意就赚得盆满钵满。“我敢说，就算是陈卓威跟周任。”
“他们也有过自己失败的经历。”
“没有人能够一步登天。”
除了他龙一之外。上辈子他第一次做生意就赚了三十万。这是他人生第一次感觉到被钱砸的感觉。几十万对生意人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大的数目。但是对于当时只有二十出头的龙一来说。无异于就是一笔巨款。这也是他用来发家致富的唯一本钱。“你就这么肯定吗？”
“世界上的生意人。““就像你说的比地上的蚂蚁还多。”
“你还都能全都认识。”
“并且把他们的精力都掌控在手里了。”
听见龙一这么肯定的语气。陈悦反而是有些怀疑。如果他用开玩笑的口吻来说。没准还有几分可信。“世界上也没有百分之百的事情。”
“但是都八九不离十。”
“万事开头难，就像你做侦探。”
“我相信第一桩案子，你也遇到很多挫折。”
“可能也是以失败告终。”
龙一用了轻松愉悦一点的语气。避免这位大小姐又生气。不过委托任务失败也没有什么可丢脸的。尤其是对于一个新手来说。要十七八岁的陈悦。游刃有余去处理那些社会上的情感纠纷。本来就有一定的难度。毕竟理论跟实践永远都是两回事。“那你小龙总还真是猜错了。”
“我第一次委托是很简单的一桩任务。”
“男人背着老婆偷人，彼此的信都不扔。”
“随便查一查就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