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见宋即安时到底是如何惊为天人了。她实在不明白,清冷傲慢白牡丹怎么就成了天真无敌小雏菊,简直没法看了。不三不四看见烈九卿震惊的模样,尴尬地笑笑,“少爷怕疼。”
“看出来了。”
是个怕疼的小处男。他杀人得心应手,但似乎在某方面又被保护得很好,也不知道该说莫淮对他是好是坏。画意的剑没有后,遇见刺杀显然都不能更好的招架,多数还是有些不习惯,没能第一时间保护烈九卿,她有些自责。她眼底的落寞实在清楚,烈九卿难以无视,她目光暗了暗,看了眼宋即安,心下有了打算。莫淮她看不透,更知道他危险,但画意需要一把剑,最好的恐怕就是南睿提到的相乐。烈九卿的目光突然变得深重,不三不四下意识挡住了他们的小主子。看出他们的防备,烈九卿挑唇,笑盈盈地眯起桃花眼,“和你们家住说,我想和他再赌一次。赌注是相乐,赌约随他。”
宋即安听见相乐,一慌,“相乐不行!”
烈九卿深深看着宋即安两眼,淡漠道:“请传递消息时,转告莫家主,宋公子等不久,我也等不久,机会只有一次,宋家主如果需要可以亲自来一趟,可以细说。”
柳轻舟这边的人送来了马车,见时间不早,就催促起来,“姑娘,继续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