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松开了梯子。赵云野第一时间跳下去,伸出了胳膊,让柳轻舟扶上,小心翼翼等他下来,贴心地将他脸侧的碎发绕到耳后。这些事都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碍眼。烈九卿的心阵阵发酸,用力咬着唇摸了摸,心情特别不好。她只能看别人秀恩爱,心情能好才怪。想想出逃的温容,她一脸阴云,心下都有些抓狂。他如果不主动出来,她下一次一定会教训她的!烈九卿扯扯自己的衣领,小声对画意说:“去买些花粉来。”
画意唇角收紧,“小姐,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的?”
烈九卿仰头,一脸无辜,越解释越让人不信。“我做口脂是需要一些花朵花粉的,你以为我做坏事吗?”
是。温容都曾不止一次说她持美行凶,她不化妆已经让人移不开眼,平日里都是素面朝天,如今更是男子装扮,哪里需要化妆了。她一定是做坏事,说不定又给千岁爷做奇奇怪怪的药。上一回,她可是听说了,烈九卿给了千岁爷一些奇怪的药,他伤好了不少,但过敏到寒毒都没压住。这……这太坏了。画意对上烈九卿缠着星辰的眼,很快就败下阵来,“是。”
有了花粉,烈九卿也有的是法子折腾温容。她心下好了些,笑着抬眼,就望见赵云野蹲下来给他整理不小心沾灰的披风。她的笑寸寸退下,死死盯着。她想到,温容也是常年穿着披风,可她碰一碰都不给,更别说蹲下来帮他了。她都没机会蹲一蹲。烈九卿小脸肉眼可见的不开心了。躲在暗处的影三八终于搞不懂烈九卿为什么不开心了。只认真地写下来看见的情况,最后在备注上茫然的画了个问号,他真的一看懵逼。侍卫照顾小公子,哪里让她不开心了?宋即安一路上也不知道再想什么,安安静静时是个清冷贵公子。他见烈九卿一直盯着他们二人,一语中的,“你嫉妒他们。”
“……”被一个不懂情事的小处男说穿了心思,烈九卿没好气地撇撇嘴,“我才不嫉妒。”
“你眼睛都直了,哪里不嫉妒。”
宋即安坚定地认为烈九卿就是在嫉妒。“你看上去都十八九岁了,是个老姑娘了,难道没有相公吗?”
“……”老姑娘有未婚相公!宋即安眉眼淡淡,一副矜贵无双的姿态,“没有相公已经很惨了,有的话还羡慕断袖,你不是不受宠就是心理扭曲。”
“我、很、受、宠!”
烈九卿太阳穴跳得厉害,宋即安怎么用这张倾城好看的脸说出这种气死人的话的!宋即安深深看着她懊恼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更加肯定自己的想法了,“淮哥说过,女子不受宠就休夫,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这天下,男人多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