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顺位继承人,众人目光聚集之处,居然带着两位弟弟前往。这嫡长子商茞——商婳祎的祖父,时年十八,正意气风发、风华正茂,可他却不似轻狂少年郎般毛毛躁躁,反而萧萧素素,朗朗如日月入怀。嫡长子理应如此,众人皆道他未来可期,何况还未及弱冠之年便已举孝廉,入郎署任郎官,负责宫廷宿卫,以观大臣之能,似是世子不二人选。问及夏王,夏王笑而不语,只说其他孩子尚可磨练。此般,除了襁褓中的商兰郡主,已至幼学之年的商沅、商澧两位公子均被丢入军营中,与将士们同吃同住,同操练,同务农,绝不养尊处优。“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中原一统将来还需尔等。”
此非君王一人之所愿,乃苍生社稷之所托。使命也、天命也,天命不可违,任重而道远。商茞懂,其余孩儿俱懂。如今,懂得这个道理的是福远山。商婳祎抛来的橄榄枝不在于是否将齐妙妙纳进府,而在于商婳祎的态度。她既然已经示好,那便说明重在朝廷一展抱负或许可以借商婳祎的东风。福远山此时说:“世子所言极是。本侯爷唯世子马首是瞻。”
如此,两人在讨论家长里短间把证制意向想打太极推手一般地敲定了。商婳祎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夸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一点就明。”
齐妙妙听得一头雾水,倒觉得是自己做了小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