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话就说:“苏同志,我们愿意与你合作。不过,你确定真的会在建立工厂之后,让我们村的人进去工作嘛?”
“说话不算数,但,我们可以把一切约定都落实在合同上,到时候按照合同说话。如果有一方违约,我们可以请营区从中调停,马村长觉得如何?”
马宏茂觉得,到那个时候营区肯定会向着苏蕴然说话。可是,这对他们来说真的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他不想放弃。考虑再三,马宏茂咬牙答应。“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你那天说,养鸭子这件事让我们赶个早班是什么意思?”
事实上,这句话是苏蕴然看在马宏茂格外对村民认真负责的态度上说的。“据我所知,收这个鸭子的人叫肖锦瑟。肖锦瑟是我们营区大领导的女儿,但大领导为人耿直、正派,应当不会从营区的账上调钱给肖锦瑟来用,所以她现在收鸭子用的应该是她家里的钱。大领导这些年当兵,应该积攒了一些钱,但是再多的钱,也架不住这样花销的,马村长应该比我了解这个道理,对不对?”
马宏茂就不说话了。俗话说,吃不穷,喝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每一分家业都需要去积攒才行,哪能像肖锦瑟这样去花。“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苏蕴然微微颔首,“那等过几天,我们就开始收鸭子,这几天,村里能卖钱的就卖卖钱,除此之外,村里的牛、马、羊之类的,还请马村长费心顾着些,我们过些日子也要收的。”
“我明白。”
马宏茂说。于是,第二天肖锦瑟的养鸭场一开始收鸭子就迎来了非常火爆激烈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