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李宁柯觉得不太可能。秀珠低着头,忐忑不安的说道:“是这样的,奴婢在一次给她们端茶的时候,意外偷听到的。那天,客印月正笑着说自己儿子有后了,然后说等孩子当上太子当上皇帝,侯国兴就是太上皇了!”
“秀珠你可知道,你说的话代表着什么吗?”
混淆血统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张皇后是被冤枉的,都闹到了这种程度。如果客锦兰要是真的,那么客家一族铁定全部见阎王爷!“奴婢不敢撒谎。”
秀珠也不知道,客锦兰在骗客印月。“行了你退下吧,以后你看着客锦兰,一定要让她平安的生下孩子不可。”
看秀珠的样子指定不是在撒谎,现在的朱由校一定不会让客锦兰生下孩子。如果我将这孩子保住,一定能狠狠的膈应朱由校一顿不可。对了,就这么干!“是。”
秀珠恭敬的再次行了一个礼,离开了。玉儿不明白李宁柯在想些什么,不是皇上的孩子,生下来的话,岂不是会混淆血统?就算再膈应皇上,也不能这么干吧?想到这儿,玉儿忍不住问道:“娘娘,如果皇上知道了,一定会罚您的。”
“皇上杀了那么多原来的妃子,你觉得客锦兰会有好果子吃?皇上已经看不上客印月了,又岂会在乎客锦兰?”
论谁对现在的朱由校了解,除了李宁柯就没别人了。现在的皇帝有洁癖,不会碰客锦兰不说,也不会要客锦兰的孩子。如今的朱由校身边全是年轻的妃子,寓意很明白,他要属于自己的孩子!“娘娘说的对。”
玉儿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还别说,朱由校真的如李宁柯所想的一样,他现在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同时,他现在也对客印月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打算最后用客印月办一件事,再杀了客锦兰。由于李宁柯回来,朱由校也渐缓了排除异己的速度。当他下了朝去花园转转的时候,却意外的碰到了自己新宠幸的女人。他望着眼前的美人,心中一热,当天晚上便住到了她那里。李宁柯给这些人支了招,她们便开始不再化浓妆,穿着素淡不说,还自己研究出了各有特色的服装搭配。总之,朱由校一时之间,天天的被别的女人堵住,根本无暇顾及李宁柯。这样也好,李宁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果硬要她跟眼前的男人睡,她也不是不行,但心里真的是很憋屈!客印月脸上消了肿,但她的牙被打掉了好几颗,说话有些漏风。就在她准备杀进皇宫的时候,却被前来的锦衣卫给堵住了。“你们要做什么?”
客印月警惕的问道。“奉皇上之命,抓罪妇客印月进宫。”
锦衣卫指挥使说道。“你胡说,我是皇上的奶娘,皇上是不会抓我的!”
“客氏即然不相信,跟着我们进宫便知。”
客印月死死的瞪着眼前之人,恶狠狠的说道:“好,我跟着你们进宫,然后让皇上杀了你们!”
尽管眼前的锦衣卫亦属于皇帝,但客印月无论如何都不相信这是事实。她始终认为,朱由校是自己带大的,不管自己犯了多大的错,都不会动自己一下的!进了皇宫,养心殿内除了朱由校和李宁柯外,还有魏忠贤与称病了很久的杨涟,及其他几位还没死的老臣。“皇上,不知皇上叫我过来有何事?”
客印月依旧像以前那样,只是草草的行了一个礼。李宁柯坐在朱由校的身边,玩着手里的扇子,连看都没看她一眼,道:“客氏,见了皇上要行大礼,别忘了,这里还有本宫在呢。”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从小带皇上长大,皇上曾说过,我就是他的亲娘!”
客印月说到这儿,脸面变得越加的狰狞恐怖。“放肆!”
朱由校气得大喝一声,骂道:“你只不过是朕的奴婢,居然以朕的亲娘自居,你眼里可有朕这个皇帝。还有,就你也配当朕的娘,简直不知所谓!”
咔擦——客印月被朱由校的话给打击到了。她捂着胸口,摇摇欲坠的跪下,略带哭腔的给朱由校和李宁柯行了大礼。随后,她便跪在地上,没有再起来。可恶,这个女人回来一定和皇上说什么了,要不然皇上不能这个样子!我该怎么办?现在说啥也不能把锦兰拉下水,她怀的可是自己儿子的骨血,不能有闪失啊!“客印月,朕已经查清,当初你陷害张皇后和小太子的所有证据,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朱由校说道。李宁柯明白了,她真佩服朱由校,见小太子彻底的死了,他便将所有的责任推到客印月的身上,将自己完全的洗白,好安抚朝中的大臣和百姓。不得不说,这一招真是够高明的。“我没有啊,皇上冤枉啊!”
完了,完了,完了!李宁柯望了一眼朱由校,心说姐配合你的演出,咱们今天将所有的人都叫齐,然后演完它!“客印月,本宫知道你不承认,不过没关系,本宫已经派人叫了客锦兰过来。”
我倒要看看,客锦兰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不是侯国兴的。“……”完了,锦兰你过来之后,千万要挺住啊!客印月这回真害怕了,她看了一眼神色自如的魏忠贤,心说如果自己没和他闹掰,现在他一定会给自己出一个好主意的,也不至于这样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