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司文柔被你藏在什么地方?”
话音一落赵宁目色大惊,猛地窜起来,“是阮星蘅让你们绑架我的!”
陈西禾凉凉地看着她,“你只需要回答。”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赵宁冲着门口歇斯底里地大喊,“阮星蘅,你敢这么对我,就不怕我让你和阮浔安天人永隔吗!”
陈西禾脸色冷了下去,抬了抬手,后面的黑衣人送上一把钳子。钳子,指刑。陈西禾微笑着向前,“我们最喜欢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了。”
赵宁惊恐地看着陈西禾手上那把泛着寒光的钳子,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声音颤抖,“你们滥用私刑是犯法的!”
“呵呵,那赵小姐记得去告我们老板。”
两名黑衣人按住赵宁,钳子夹住了她的精致美甲。……墨川百无聊赖地玩着阮星蘅的头发,一会儿转圈圈,一会儿编个小辫子。他很淡定,阮星蘅却静不下来,时不时往门口瞟一眼。墨川把编好的辫子又解开,懒懒开口,“别急,跑不了。”
话音一落,紧闭的门从外被推开。阮星蘅激动地站起来,快步迎上去,“问出来了吗?”
陈西禾微微垂着眉眼,摇了摇头,“她说她不知道。”
“……”阮星蘅眼里的光瞬间暗淡,“不知道?”
陈西禾道,“人已经痛死过去,不可能撒谎。”
“她不可能不知道,我要亲自去问。”
阮星蘅眼神微沉,绕开陈西禾。陈西禾看向墨川,墨川微微点头,随后起身缓步跟上。阮星蘅关上门,将所有人隔绝在外。地上的赵宁十指惨不忍睹,头发散乱,奄奄一息地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进气多出气少。饶是阮星蘅都被她的这副模样惊到,但她不会有一丝同情和心软。快步走到赵宁身前,阮星蘅提起一旁的水桶毫不犹豫对着赵宁的脸泼了下去。“啊!”
那桶里的水是盐水,赵宁痛得大叫,十指蜷曲,痛苦不堪。“赵宁!”
阮星蘅抓住赵宁胸前的衣料,杏目盯着她扭曲的脸,“我妈妈到底在哪儿,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赵宁此刻没了刚刚的威风,泪流满面,“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知道司文柔在哪里。”
“我不信。”
阮星蘅眼神一凛,一个手刀砍晕赵宁。她深吸一口气,静下心神,唤醒金蚕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