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阮家窥探时没有成功。“线索断了。”
墨川下意识握紧阮星蘅的手,“看来赵宁还有用处,幕后黑手说不定还会和赵宁联系,我先让人把赵宁的背景查清楚。”
“赵宁我早就查过,明的暗的都查过都没有问题,不过,”阮星蘅眼神暗了暗,“我查的只是赵宁这个名字。”
赵宁既然认得阮星蘅的银铃,那赵宁或许和月城苗寨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而苗人有自己民族的名字,这个名字往往和证件上的汉名完全不一样。她想查赵宁的身份首先要知道赵宁在苗寨时使用的名字。墨川瞬间就听懂她的意思,“我让人深入查。”
阮星蘅摇头,“你查不出来的,几十年前,A国对于户口这块管控不到位,想办证件轻而易举。”
更何况赵宁或许根本不是A国人。“这不用你管,交给我就行。”
墨川道。阮星蘅默了几秒,道,“不用,我一会儿亲自去问。”
“你的状态……”墨川不赞同地皱眉。“我没事,只是精神消耗过度,多休息休息就恢复了,现在过去吧。”
阮星蘅掀开被子要下床。墨川直接把她抱起来,大步往外走。阮星蘅也没精神计较,她现在确实虚得很。密不透风的黑室里,那一车车渗人的刑具靠墙摆放,光看着就让人不寒而栗。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赵宁已经清醒过来,浑身发抖地瑟缩在角落,十个指头被包扎处理过,绷带颤了一圈又一圈。吱呀一声,门开了。赵宁如惊弓之鸟般吓得抱住头,声音抖得不行,“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陈西禾搬来一条凳子。墨川抱着阮星蘅坐下,阮星蘅低声和墨川说了句什么,然后赤脚走向赵宁。她的靠近让赵宁几欲崩溃,“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害了她,可是我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是死是活。”
阮星蘅掐住赵宁的下巴,用只有两人听见的声音问,“你是月城苗寨的人。”
赵宁疯狂摇头,“我不是,我不是。”
“看来你还想尝尝拔掉十个脚指甲的滋味。”
阮星蘅语气冷冽。“我真的不是。”
赵宁彻底崩溃,哭着道,“我只是苗寨附近村寨的村民,苗寨的女蛊师曾经出寨害过我们村的男人,我看见过女蛊师手上的银铃,所以我才,我才认得的……求求你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