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装什么大尾巴狼?”
陈西禾鄙夷道,“你以为我们七杀是那些没用的势力,会被你狡辩过去?”
阮星蘅初步明白了,看来这弗朗西斯是个惯犯啊,实名制刺杀,但是把锅甩给别人,毕竟在大众的心里,西斯这种家族应该不会做出实名制杀人的蠢事。弗朗西斯摊手,一脸无辜,冰蓝色的眸子充满无奈,“清者自清,你们要是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阮星蘅静静地看他表演。弗朗西斯很想再看看阮星蘅的脸,但是她被陈西禾挡在身后,看不见。他冲阮星蘅笑道:“司乔小姐,我是真的想和你交个朋友,请相信我,我并没有派人刺杀过你们。”
阮星蘅没说话,她相信墨川的判断,而且她感觉弗朗西斯这个人很危险,人的本能是趋利避害的,她自然也是。弗朗西斯得不到阮星蘅的答复,也没再赖下去,说了声告辞后就离开了。转身的那一瞬间,弗朗西斯脸上的笑容消失,低声吩咐身边人,“我要司乔所有的信息,是所有。”
阮星蘅好奇地问陈西禾,“弗朗西斯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西禾不假思索地回,“野心勃勃的笑面虎,狡诈的狐狸,一直都妄想取代老板,成为布莱克的第一人。”
阮星蘅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男人转角消失的背影,不知道什么,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但她说不上来。“嗯,我们下去吧。”
阮星蘅率先往前。到楼梯角的时候,阮星蘅停下脚步,“我去一下洗手间,你们过去等我吧。”
陈西禾哪敢离开,“我们就在这儿等吧。”
“也行。”
阮星蘅转身去了洗手间,解决好后洗完手往回走。哪只刚走两步迎面就碰上了三五成群喝得醉醺醺的醉汉。浓烈的酒味袭来,空气都污浊了。阮星蘅嗅觉敏感,这味道熏得她干呕了一下,用手捂住口鼻。几名醉汉的注意力瞬间转移过来,看见阮星蘅的脸时,几人相视一笑,浑浊的眼睛里涌出猥琐。“美女,来酒吧玩啊。”
“我们请你喝酒怎么样?”
“一起玩啊美女。”
他们越靠近味道越难闻,阮星蘅沉了脸,“让开。”
醉汉把路都堵住了。“美女,你叫什么名字?”
其中一名醉汉伸手想摸阮星蘅的脸。阮星蘅后退一步,声音冰冷,“再不走,可就走不了了。”
“看来美女喜欢在洗手间门口,也不是不行。”
几名醉汉猥琐地搓着手靠近阮星蘅。真是找死。阮星蘅抬腿就踹向醉汉的裤裆。“啊!臭女人,老子打死你!”
醉汉们怒了,冲上前想抓住阮星蘅。“住手!”
陈西禾等人听到声音冲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制住醉汉。有人立马去向墨川禀报。墨川马上就赶过来了。“阿蘅,你怎么样?”
墨川把阮星蘅揽进怀里,安抚地握紧她的手。阮星蘅摇头,“我没事,他们想骚扰我。”
墨川冰冷的眼神如同利刃一般扫向被按在地上的醉汉,声音寒凉,“哪只手碰了你?”
“没碰到我。”
阮星蘅说,“他们骂我是臭女人,还要打死我。”
“舌头不会用还留着干什么,陈西禾。”
墨川浑身充满杀气,“再送他们一套绝育。”
陈西禾从身后拔出了刀。墨川揽着阮星蘅离开,耳边传来杀猪般的声音。这事可没完,阮星蘅在酒吧遭到骚扰,酒吧的主人脱不了干系。但是蔷薇有事已经离开酒吧。酒吧经理火急火燎地找到除蔷薇以外能主持大局的人,酒吧的负责人——星竹。星竹赶过来时墨川正在喂阮星蘅吃水果,看起来好像并没有太生气,不过星竹明白,墨川可不是好打发的。他在俩人跟前站定,诚恳地道歉,“墨先生,让司乔小姐受到惊吓是我们的失误,我们诚恳地向司乔小姐道歉,作为补偿,以后司乔小姐来落月之心的所有消费都由我们买单,您看可以吗?”
墨川眼神都没给星竹一个,充耳不闻,一心一意地喂阮星蘅吃东西。星竹被晾在一边,内心惴惴不安。十分钟后,阮星蘅感觉也差不多了,其实也不能全怪落月之心,酒吧龙鱼混杂,实难管制。阮星蘅吃下最后一瓣橘子,抬头,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站得笔直微微低头的男人,男人穿着制服,身材瘦高,脸上戴着黑色的口罩,看不清容貌。阮星蘅道:“道歉的诚意我收下了,只是希望贵店可以加派人手巡逻,以免再发生这种不好的事。”
“多谢司乔小姐,我们会采取您的意见。”
女人的声音很好听,星竹忍不住抬起眼皮看了看。第一眼,星竹愣住,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他以为自己都快要忘记那张脸了,可是此时此刻,姐姐的音容笑貌无比清晰地在脑海里浮现。星竹直勾勾地盯着阮星蘅看,墨川脸色阴沉下去,抄起桌上的果盘就砸了过去,星竹回过神,躲了躲,但额角还是被砸到了,鲜血顿时流了出来。“这就是蔷薇培养出来的人?”
墨川站起身,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蔷薇听说消息后立马就赶过来了,看到星竹额头上的血心疼不已,但是眼下最主要的是稳住墨川。她抬手就给了星竹一巴掌,斥骂道:“没用的东西,还不快滚下去,别在这儿碍墨先生的眼。”
星竹深深地看了一眼阮星蘅,才退了下去。其实,墨川拿果盘砸星竹的时候阮星蘅是想阻止的,但是来不及,看到星竹额头流出鲜红的血液,阮星蘅的心竟然揪了一下,心头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