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张鹤龄又是一巴掌落了下去:“你小子,好好说话!”
北境与中土消息闭塞,很多事情张松并不知情。张鹤龄连忙对江小川十分歉意的道:“太师勿怪,犬子不得好歹,我会好好收拾他的。”
张鹤龄见自己老爹毕恭毕敬的样子,顿时傻了眼。自己的老爹,何等高傲的一个人。竟然对江小川如此毕恭毕敬?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难道江小川有什么威胁了自己的老爹?张松捂着肿胀的脸对张鹤龄道:“爹,这里是驻北军营,是你儿子的地盘,不是什么皇城,这败家子威胁不了你!”
张鹤龄闻言,险些气的吐血,直接一脚将张松踹飞:“你这个王八蛋,再胡言乱语我打死你!”
一边说着,一边拳打脚踢,拳脚开合间,罡风四溢!看着张鹤龄下手如此恐怖,江小川也十分尴尬:“额……张总兵,令郎伤刚好,不宜挨打……”只是几个回合时间,张松就被自己老爹打的鼻青脸肿奄奄一息,抓在手中。张鹤龄把张松拎了过来,一脚踢在他屁股上,强迫他跪下:“跪好!”
张松不恨自己老爹,而是恨江小川恨的牙痒痒。而老爹这么大的反应,那江小川是真太师无疑了。张松本觉得自己这个驻北步兵统领,也算爬得快了,但跟江小川相比,还是差的太远了。张鹤龄冷呵道:“快拜见太师。”
屈于张鹤龄的淫威,张松只得不咸不淡的道:“张松……见过太师。”
江小川颔首:“张统领镇北辛苦了,起来吧。”
张松冷哼:“谢太师大人。”
江小川觉得待在这里有点尴尬:“张总兵,我去给令郎准备一些药材,他伤势刚好需要恢复元气。”
张鹤龄连忙感激涕零的跪下:“多谢江太师。”
而看着父亲下跪的张松,心里极度不是滋味。江小川告辞离开了营帐。张松才十分不爽的问张鹤龄:“爹,你何必对这样的人如此尊重?即便他是当朝太师,也不过是当初花花肠子鬼点子多哄骗了皇帝陛下,皇帝陛下才拜他为师的!”
江小川走了,张鹤龄对张松到没继续拳打脚踢,而是解释道:“江太师是此次援被镇北的总军师,别说你,就连你们的伏北元帅,都要听他调令,你小子,一定给我好好尊重他。”
张松听老爹这么说,倒吸一口凉气。“皇帝陛下在想什么?怎么可以把如此重要的权利,让他来行使?他何德何能领军作战?”
“你多年未在中土,有所不知。”
张鹤龄便敞开话匣子,将江小川做的一切,以及如何讨禹,灭禹的事情说了出来。张松也知道禹山之人的强大,也知道经过艰难的战争大梁成功讨伐禹山。可没想到,这讨伐禹山最大的功臣竟然是江小川。也得知了父亲为何对他如此敬重,因为江小川几番救过他父亲!救过这个国家!凭这两点,足以承受得起他张鹤龄的尊敬。张松哑然,但还是接受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