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以后自己要对江小川有所改观,只是这一时半会儿恐怕适应不过来。这一个月赵适和张松倒是休息舒服了。江小川和张鹤龄可是一刻都没停过。江小川除了救治伤兵,还要修建工事。大梁北线,虽然有天险,但现在看来还是太过薄弱了一些。人数有限的情况下,只能放弃一些没必要的防线。因为北境与中土边境十分长远,没有几十万兵马根本不可能全线防守。除了主要防线以外,其他地方只留了小部分人马,以狼烟为号,传递信息。“报!”
“莫约一万北境骑兵,正朝我方前线靠聚!”
敌军来袭!远处,狼烟已经燃起。消息传到了驻北营地。闻声,江小川吐了口浊气。北境人给他们一个月喘息,已经是相当阿弥陀佛了,这样的宁静不会持续太久。当下,穿上防弹衣,戴齐盔甲,背上钢刀与自动步枪。赵适也终于舍得下了床,穿戴好战甲,从武器架上擒下了自己两把钢锏插在后背,最后戴上战盔走出了营地。见到赵适,江小川略微调侃的道:“休息够了?”
赵适颔首:“够了,是时候出门杀杀人活动活动筋骨。”
杀人活动筋骨?这形容有点意思。江小川道:“不知道贤王爷,打算杀多少人?”
赵适反问:“江太师你打算杀多少?”
江小川道:“不如来比比?”
赵适突然哈哈笑了:“比就比!”
不服输和好胜心,不是江小川的专属。他赵适也同是这样的人。张松和张鹤龄站在他们后面,无奈的摇头。这两人,在想什么?整个驻北军能作战的,不超过五千人。而北境这次可是来了一万骑兵。以最少一比三的战力来说,起码要三万兵马,才能拦得住这一万骑兵!如此艰难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情谈笑风生!抽的什么风?张松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主帅有这么放松的状态应敌,都怪江小川没心没肺的性格影响到了他。”
一番合计,张松只能做出了这种结论。张鹤龄道:“不得胡说,贤王爷之所以能够如此轻松,那是因为有江太师在这里,而不是江太师带坏了他。”
张松无奈:“爹,你这不等于没说吗?主帅这样子,确实是因为江小川的原因。”
张鹤龄对赵适的状态,十分理解,因为他自己也亲自感受过!那种只要有江小川在,就有一种绝对行的信心!这信心很莫名其妙,但就是真实存在!张鹤龄语重心长的道:“孩子,这一战后,你就会对太师大人彻底改观,拭目以待吧。”
张松道:“希望如此。”
一行人马出动。江小川拿着一把自动步枪递给了赵适:“我这玩意儿百米外能取人性命,杀人速度奇快,公平起见,你也来一发。”
赵适摇了摇头:“不太用的惯。”
江小川无奈的笑了,将自动步枪递给了身后的甲士:“好吧,那待会儿可别说我作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