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义,公平是有价值的。此时,价值八百两。李成凡了然,原来是这么回事,这是一门永远赚不亏的生意,赵景祖把府衙当场了生意场,把百姓信奉的大乾律法与公平正义当成了生意。“行吧!”
李成凡应了。掏出八百银票,扔给了小老头。“这就对了,这才是岭东的规矩。”
小老头一边说,一边执笔书写。“得了!”
小老头说罢,把写好的诉状递给了李成凡。李成凡一看,当即就了然了。这居然是一张收条。“冯师爷这是一张收条,我要的是诉状啊?”
李成凡困惑,当即提出质疑。“这就是诉状,赵大人看了就明白了,快去递诉状吧!”
冯师爷扬了扬下巴。李成凡到底是长见识了,也想看看,在师爷执笔写就的“诉状”到了赵大人处,赵大人是如何审这个案子。李成凡一转身,冯师爷也收拾东西,匆匆离开。李成凡再次出现在岭东府衙的大门前,只须要亮出冯师爷的诉状。“冯师爷诉状在此,我可以进去了吗?”
李成凡亮出冯师爷的收条。两个官兵一看,当即点头哈腰,简直把李成凡当成上帝对待了,还为他打开了紧闭的府衙大门。李成凡拿着收条一边看一边进入府衙。虽然是收条,但这收条却不是收了八百两银行的收条,而是五两银行的收条。是冯师爷写诉状费用的收条。李成凡来到了大堂上,大堂上早已经端坐着赵大人,以及一班衙役。李成凡皱眉,与赵景祖从未见过。这才能让李成凡可以堂而皇之进入府衙,以打官司之名出现。“啪……堂下何人,所谓何事,状告何人?”
大堂高坐赵景祖,惊堂木一拍,朗声问道。但这声音中,明显有一丝的中气不足,甚至是忐忑。此间,赵景祖确实非常忐忑,原本不想升堂的,只是冯师爷已经把这单生意做了。如果不来,那得让顾客伤心,损害自己的名誉。赵景祖所虑,是远赴岭东而来的女帝与摄政王,他们是来调查他的问题来的。而且已经掌握证据的查琳也跑了。“草民状告李不凡,此人乃是我大哥,家中为我娶妻,而新婚妻子入错房,现已成我大哥的妻子。”
李成凡现场编织了一个谎言。这是奇闻,就连赵景祖听了都差点笑场,自后衙而来的冯师爷也听到了,掩面而笑。“说甚?”
赵景祖未开腔,而冯师爷正好赶上询问道。李成凡不得已,继续叙述。“罢了,那你大哥李不凡现在何处?让我去拿他?”
赵景祖收钱办事,这一点倒是童叟无欺。李成凡连连点头应道:“在是非镇,对错村。”
“什么?”
赵景祖一听都懵了,他是岭东的最高长官,却不曾听闻,在岭东有是非镇这个地方。更不知道还有对错村这个地方。冯师爷也震惊了,从未听说过是非镇和对错村。“大胆贱民,休得胡说!”
“这岭东,哪有是非镇和对错村?”
冯师爷提醒李成凡。李成凡心里乐开了花,这对狗搭档,今天亲自一来,居然就让他们毫无防备上了当。就以此,不须要任何证据,就够赵景祖下马了。“不不不,大人,冯师爷,草民所说是真的,就在那黑白山。”
“黑白山下有是非镇,是非镇上有对错对,丝毫没有说谎!”
李成凡拍着胸脯保证道。“莫非真有,而且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
赵景祖望着冯师爷嘀咕。冯师爷站在赵景祖的身边,再次仔细打量着堂下跪着的李成凡。“老爷,看这贱民的神色与情绪判断,不似假的。”
“既然有,那么让差役与他跑一趟又有何妨!”
狗头军师冯师爷旋即出主意道。毕竟收了钱,总得意思意思办点事情,否则李成凡出去一说,那这生意今后可就不好做了。“也罢,那我吩咐两个衙役与你走一趟,去把你哥哥李不凡缉拿归案。”
赵景祖果真应了。“不不不,大人,黑白山虽然不近,但也不远,是非镇里是非多,对错村里难辨对错,去了……”“总之外人去了,总是是非多,对错不辨,麻烦!”
“我此来,就是要大人一纸凭据,只要大人论个是非对错,我拿着这个是非对错,回到黑白山,是非镇,对错村,找我大哥一看。”
“看到赵大人的结果之后,我父自会安排。”
李成凡连忙摆手,毕竟是他意淫出来的地方,根本没有,上哪去拿人。李成凡也只是拖住赵景祖的计策而已。“如此,也罢!”
“冯师爷,记!”
赵景祖一愣,旋即笑了,如此这钱也太好赚了,直接让冯师爷写判词。“本府宣判……”写罢了判词,赵景祖挥手。“现在判了,你回吧!”
赵景祖说罢,站起来,可以退堂了。此时,时间过去不久,前后一个时辰不到。这时,护卫尚未回到富鱼村,护官员安全的护卫,也未必抵达岭东边境,一切未就绪,时候尚早。“等等……”“大人,我还有一安,黑白山离岭东府衙,说远不远,说近不近,所以我来,还受村民之拖,另有案子要赵大人判。”
李成凡说完,赵景祖和冯师父听罢,对视一眼。他们并没有怒,而是困惑,因为找冯师爷写诉状的时候,李成凡并没有说明是两案。而如今要办两案,冯师爷只收了一回的钱。赵景祖望着冯师爷,眼神在质问。冯师爷连忙摇头,以示不详。“啪……”赵景祖击惊堂木,喝道。“大胆贱民,此乃府衙大堂,休得乱了规矩。”
“你只写了一案诉状,怎么能办两案子。”
“退下去,写了诉状再来吧!”
赵景祖喝罢,扔下惊堂木,转身匆匆离开。李成凡愣在当场,冯师爷人不错,匆忙过来询问。“小伙子,你傻吗?一张诉状,怎么能告下两案,回去吧!再写个诉状。”
冯师爷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