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可心垂下脑袋呢喃:“对啊,我为什么还要回来。”
千方百计要离开这里,最后兜兜转转还是回来这里,终归她是舍不得死。佣人看着无奈摇头,叹了口气帮她关上洗手间的门。姜可心脱下身上的衣服,看着身体布满黎湛泽留下的痕迹,每一寸都是他爱过的痕迹。他真的这么狠心想要和她撇清关系,这十年时间,是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吗。黎湛泽坐在沙发,一杯接一杯红酒的喝着,韩瑶结束红毯,来到他的别墅,伸手拿过他手里的酒杯,把剩余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空酒杯放进他手里。他嫌脏,把杯子放到一边就没再碰:“你来这里做什么?”
“知道你心情不好,特地来陪你。”
韩瑶直接坐在他腿上,嘴唇凑近他脸颊。他反应很快躲过,让她扑了个空,韩瑶变得更加放肆,拿起他的手。她手背轻轻滑过他脸颊,指腹轻佻喉结,眼神暧昧:“你就不想吗?”
黎湛泽魔怔的一点点凑近,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动作戛然而止,还是不对劲。韩瑶的第一次在那晚给了他,可是他对她就是没感觉,反而是姜可心。他已经在丰家安插好人,短时间内丰景明不可能碰她。他把韩瑶推开:“你是黎家准大少奶奶,别总是来我这里。”
“我接近你哥,也是因为你,我一直以来喜欢的都是你。”
她已经把姜可心送走了,他为什么就不能多看她一眼,哪怕一眼也好。黎湛泽目光像凝结了冰,寒气逼人:“住口,你要是不想身败名裂,最好把你这些心思藏好,我不想让我哥在天上难过。”
韩瑶拿起红酒倒了杯:“不就是现在当红女星的地位,你要是想要,我可以放弃,湛泽,自始至终,我要的的只有你。”
黎湛泽起身:“喝够了就回去。”
他没功夫在这里听她废话。他回房间洗澡,可心身上的味道在他这里持久没消散过,他把热水转向冷水,让自己清醒些。姜可心泡好澡,穿上佣人叠放在台面上的衣服,是白色蕾丝吊带睡裙,她换上站在镜子前。好像穿了,又什么都遮不住,她拿起换下的蓝白条纹衬衫披在身上走出去。丰景明在房间,目光像在捕捉猎物,看到她穿的那么保守,什么都不给他欣赏,顿时怒了。他拽住她手腕,把她扔到床上,在震荡中,领口散开,露出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丰景明双手摁压她肩膀:“果然你还是给了他。”
姜可心双手护着胸前:“丰景明,你放了我吧。”
“放了你?娶你本就是我最耻辱的时候,我怎么能放了你,你是唯一留在我身边,我还没碰过的女人,你要是配合些,我倒是下手能温柔点。”
丰景明手摸着她白皙的大腿慢慢往上。“求你,放了我。”
姜可心挣扎着哭出来。丰景明看着她弱小无助的模样,更加兴奋:“你知道吗,你每次这么哭,我更想把你压在身下。”
他直接撕裂她裙摆,她双腿踢腾挣扎着,无奈他是练过的,力气很大,他把她死死控制在身下。姜可心动作逐渐平静下来,眼神绝望的流着泪,丰景明看到她这样,反倒没什么兴趣。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你继续挣扎啊,挣扎啊,你不知道你挣扎时候的样子多迷人。”
不管他说什么,姜可心仍旧无动于衷,她此时躲在自己的世界里,屏蔽了外界的声音。丰景明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鞭子,抽在她身上,疼痛使她身体轻微发颤,他见她有反应更加来劲了。他手上的鞭子是特殊材质,打在身上会痛,但不会留下任何伤痕,只是增加情趣。这时,房间里走进来一抹身影,扬起手里的针筒扎进他手臂,把液体快速注入他体内。丰景明还没来得及看清身后的人,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姜可心见周围安静下来,她换了个姿势,身体蜷缩着,抱住自己脑袋。她走过去,脱下自己外套盖在姜可心腿上,温度烫醒姜可心,还以为新的一轮又要开始了,身体发颤的箍着。她轻拍姜可心肩膀:“我是黎总派到你身边保护你的,我叫丁雨,丰景明中了麻醉,暂时晕了过去。”
姜可心听到熟悉的名字,瞳孔有了些亮光,僵硬的扭过头望向她。“阿泽让你来的?可是他已经把我送给丰景明了,在这里,我还能躲多久?”
不得不说她送进丰家那一年,虽然屈辱,但好歹保全了自己,可是现在丰景明身体恢复了,她在这里还能扛多久。丁雨认真的说:“我的任务就是照顾好你,只要我在,你就不会受到伤害。”
姜可心缓缓开口:“丰景明这人小心谨慎,而且防备心很重,你快点离开这里吧,要是落到他手里很惨的。”
“黎总交代的任务,我一定会完成。”
丁雨盯着地上的人,如果是这样,那她日后行事就要更加小心。丁雨听到走廊有动静:“有人来了,我必须先走,丰景明今晚不能对你怎么样,过段时间,等我摸清楚这里,再带你离开。”
她打开门溜出去,黎总是把姜小姐送给丰景明,但也有后招,只要人从丰家消失,就不关合作的事。姜可心知道这是阿泽的计划,这说明丰景明跟她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阿泽心里有她。她又恢复活下去的希望,她坐在床边,盯着丰景明,想着后面周旋的法子,她不能这么被动下去。一夜未眠,丰景明醒来的时候,发现在床上,对于昨晚的记忆却是空白一片。他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姜可心,走过去,捏住她下巴,一字一字说着。“丰家有黎湛泽的人。”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昨晚突然晕倒,不会是身体还有别的问题。”
姜可心目光清冷。“姜可心,激怒我对你没好处。”
丰景明松开,洗漱完走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