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周沉渊也接到了江飞扬保镖的电话,:“五少爷,五少夫人出事了!”
周沉渊脑子一轰:“死了?”
保镖急忙否认:“不是!”
周沉渊怒道:“以后说话用点脑子!出事和惹事是两码事,给我说清楚!你这样含糊不清会吓死人的。我问你答!少夫人受伤了?”
“少夫人为了保护江少爷,应该受了伤……” “江飞扬死没死?”
“没有,但是受伤了!”
“有人死吗?”
“不确定,救护车刚拉去抢救,但是……少夫人和江少爷,被警察带走了!”
周沉渊松了口气,“在什么地方发生的事故?为什么少夫人和江飞扬都在?”
“少夫人傍晚的时候来加练,她跟之前一个学员选了同一个教练。江少爷见你没来,说怕少夫人太晚回去不安全,特地留下来看着了。”
“受伤的人人叫什么?”
“陶平遥!”
周沉渊没细问,“让人去医院盯着,陶平遥绝对不能死。另外,立刻通知姑姑、姑父,让他们把消息压下去,绝对不能让外界知道,否则顺天就完了!”
死了人的驾校,谁还敢来? 那些虎视眈眈盯着驾校市场的人,怕是会千方百计落井下石,恨不得顺天原地倒闭。 “是!”
周沉渊直接出门,晋极等人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出事了,“阿渊?”
“通知司卿去达济医院,那边有个重患在抢救,在姑姑家驾校那边出了事,具体事情还不清楚,那人叫陶平遥,人不能死!”
“是!”
宗唐立刻联系司卿,通知他去医院。
“何小燃和江飞扬也在医院,可能被控制了起来,怕是跟陶平遥有关。”周沉渊一边走边对晋极说:“你即刻带人去顺天,找到一切可以找到的视频监控,晚上视频可能不太清楚,想办法把画面弄清晰。警察应该封锁了现场,如果实在进不去,你给怀易打电话,他会找他那个妈想办法,他妈叫易平茹。”
“好。”
晋极立刻带人先走了。
宗唐赶过来:“阿渊,司卿今天值班,就在达济,他已经在处理了。”秦荷畔从外面走进来,“阿渊这么晚还要出门啊?”
周沉渊朝秦荷畔点了下头:“二婶刚回来?”
“嗯,下午约了你小姑姑喝茶,晚上又跟朋友去做了美容。”
秦荷畔说话的时候,特地观察周沉渊的脸色。
周沉渊面色如常,从秦荷畔身边走了过去,车驾缓缓开了过来,周沉渊上车,车径直开了出去。 秦荷畔朝门口走了两步,看到车开出很远才转身,阿渊急急匆匆出去,肯定是有什么事发生。 回去之后,秦荷畔跟周词八卦:“晏婳拼命洗白阿渊,我看啊,阿渊就是个晦气,洗不白的。要不然,怎么他身上接二连三的出事?”周词就不爱听她说这些,阿渊再不济也是他侄子,也是姓周的,她一个长辈,非跟一个孩子较什么劲? “跟你又没关系,你老盯着二弟、阿渊那边干什么?”
秦荷畔气得半死,看看眼前的男人,她跟晏婳怎么比? 晏婳背后有个周商,晏婳哪怕捅破天,周商也撑他老婆。自己男人呢? 秦荷畔气得不想理他,为什么周家那么多男丁,她就挑了这么个男人?胆小如鼠自甘平凡,周家谁都在争,就他不声不响。 天上会掉馅饼吗?那些大便宜就没落他头上过! 日子过成这样,就是因为男人没用! 周词的想法很务实,他的才能不出众,想法也没多少,家里能把那么多项目分给他,已经是他命好了,他要是生在别人家,现在不定就是个勉强养活老婆孩子的普通人。 他始终觉得什么样的人过什么样的日子,他没阿楚那种本事,自己儿子也没阿渊那样的头脑,那就过像他这样的日子最踏实。 抢争过来的东西,要是没本事也守不住。与其抢到了守不住,还不如一直都不要争得头破血流,否则到时候被收走了,反而导致心理失衡,做出更多错事。何必呢? “你也别整天挑化羽的刺,他现在还没开窍,好好培养他学习,最起码要学出点回来,以后在周家才能站稳脚跟。否则……” 周词想到了周子析,那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老九就是学也学不出内容,事也干不出事,整天就知道在女人堆里打转,以致整个周家,没有人愿意搭理周子析,跟那种人说话,生怕自己的格调被拉低。 周词就怕周化羽被养成老九那样的,毁一生啊! 秦荷畔听到他提周子析,更气了:“你怎么就往老九身上想了?谁跟他似的?你竟然把化羽跟老九比?你怎么想的?你要是气死我是不是?”
“我也没拿他跟老九比,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
周词觉得跟女人沟通头疼,你无意中说一句话,女人能跟你扯到十万八千里之外。
周词正准备洗一洗睡觉,外面突然有人来报,说周都安来了。 周词急忙站起来:“这么晚都安哥过来干什么?”周都安态度恭敬:“是这样的,老太爷前些日子给文先生安排了一个学车的课,文先生今天刚去第一回,因为随口帮一个学员掐了指,看出那学员近期有血光之灾,结果今天晚上就出事了。被带去调查,老太爷怕文先生受惊,叫你过去打个招呼。”
周词震惊:“这么灵?”
“老太爷也这么说。二爷,晚上家里其他人都不在,事出突然,还要劳您辛苦这一趟了!”
周词还有什么好说,当即换衣服要出门。 秦荷畔跟着追出来:“不会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词不耐烦:“我去保人,能有什么关系?你先歇着吧,我把人保回来就回!”
达济医院。 何小燃一条裤腿挽到大腿,医生正给她清创,门口就守着警察。 旁边江飞扬的脸上和胳膊都有淤青,被扫了消毒碘酒,看起来很有些唬人的架势。 他低着头,焉呆呆的站着,时不时看何小燃一眼:“五嫂,要不是你,我今天晚上就死了……” 何小燃头也没抬,腿上的伤口被碘酒烧得厉害,疼得龇牙咧嘴,“这些话回头跟警察说!”
文先生那张乌鸦嘴可真够准的! 上午说陶平遥有血光之灾,晚上直接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