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沉渊到的时候,何小燃正疼的嗷嗷叫的时候,周沉渊站在门口,身后的人跟警察交涉,最后周沉渊进去了。
一眼看到活蹦乱跳还知道喊疼的何小燃,周沉渊的脸色稍稍缓了缓,“活该!”何小燃看他一眼,“落井下石可别太过分啊!”
“现在不扔石头,什么时候扔?”
周沉渊冷哼一声,“不是学车吗?我就一时不在,就把自己弄成这样了?还不能骂了?”
江飞扬在旁边抬头:“阿渊,你别骂嫂子,嫂子是为了救我……” “让女人救你光荣啊?”
周沉渊立刻调转矛头,“你好歹是个男人,让你嫂子救你你也有脸?不应该你救她吗?她是女人,是该受到保护的物种!”
江飞扬差点哭出来,“我……” “他又不是故意的,”何小燃忍不住嘀咕:“你又不在现场,骂起人来倒是底气十足了。”
周沉渊瞪她一眼,看了眼她腿上的伤,被划伤了,挺大的一道,“让她住院。”
何小燃看他,周沉渊理直气壮:“伤成这样不住院,就你能逞能?”
他现在不知道警察找何小燃和江飞扬是因为什么,如果出院,说不定就要被带派出所问话,那怎么行? 她还嫌去派出所地次数少啊? 无证驾驶两次了! 何小燃住院了。 虽然她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严重,但是周沉渊强迫她住院,不但如此,江飞扬也住院了,因为在何小燃被安排住院的时候,他嚷嚷着心脏疼,就一起被安排住院做进一步检查。 总之,等周商晏婳、周司江进玖两拨人赶到的时候,两人已经分别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接受警察调查问话。 因为他们俩是今天晚上最后和陶平遥接触的人。 “阿渊!”
晏婳急匆匆过来:“小燃怎么样?”
周沉渊看了眼病房,“人没事,腿上有伤口,已经做了处理。”
江进玖和周司跟在后面,周沉渊又补充了一句:“飞扬也没事,放心吧,他们正在接受问话,不用担心。”
“那个重症伤患呢?”
江进玖得知儿子没事,也是松了口气,急忙问受害者。
“还在手术室抢救,我正要过去。”周沉渊看向周司:“妈,你陪姑姑在这边等着,我跟爸和姑父去抢救室那边。”
“你去吧,”晏婳点头,看向周司:“小妹,我到那边坐着吧。”
周司知道江飞扬没事后,人也松了口气。 只是,脑子里却百转千回,总是想起上午何小燃对江飞扬的说得那些话。 什么富贵星人的命格?这根本就是扫把星! 上午说有血光之灾,晚上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这算哪门子富贵星人? 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可笑周商和晏婳还巴巴觉得自己儿子真的娶了个好媳妇。 这种乌鸦嘴扫把星,算什么好媳妇? “二嫂,你这儿媳妇真是不能要啊!”
周司突然开口,让晏婳一愣。
“她心思深沉、恶毒,这根本就是要搞死、搞臭我们江家!”周司咬牙切齿道:“顺天驾校营业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事遇到过多少回,从来没这么凶险过!这个何小燃,凭一己之力,不但拉我儿子下水,还让二哥和江家都不得不出面。这事一旦传出去,谁还敢来顺天学车?她一句话却要耍得我们所有人团团转,真是恶毒至极!”
晏婳拧了下眉:“小妹,事情还没搞清楚,这话说得太早了吧!”
“我说什么你跟二哥都不信,事情摆在眼前,你们还是不信?”
周司的声音都不由自主的提高:“二嫂,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觉得我跟进玖的日子过得太好,也一心盼着我们遇着事?要不然,怎么就是看不透,看不懂呢?我心里,你可是个聪明人啊!”
晏婳的脸色顿时淡了下来,“小妹,我说了,现在事情还不清楚,具体怎么样还很难说,你在事情还没搞清楚之前,就给一个半大的孩子定罪,这对她来说不公平。再则,照你这个思路,我也可以说小燃尽过提醒的义务,可惜你们没有听信,所以才造成现在的局面。”
“二嫂,你……” “你看,我也没有搞清事实,我只不过做了自己的猜测而已,你也难以接受,不是吗?”
晏婳道:“你凭自己臆想给小燃定罪,我听了,也是不高兴的。”
周司气结,“晏婳!你……你对我一直都有意见我都忍了,但是今天这事已经明摆着了,你还是强词夺理!你不信我不打紧,可事实如此!我话扔这了,只要你还承认何小燃是你儿媳妇,我们两家以后都不必来往了!”
晏婳快速看了眼周围,散在各处的保镖瞬间散开,不让外人靠近这边。 她正了正手上的戒指,“我可以不跟你来往,毕竟对你来说,如果不是周商,我就是个外人,你对我来说也一样。但你没资格要求你二哥和他妹妹的丈夫、外甥来往,你也没资格要求你二哥的儿子和你二哥的外甥来往。”
周司被她直接气笑了,“晏婳,我现在信了你一张嘴能把死的说成活的。我对你无话可说!”
“周女士,”晏婳话锋一转,声音也多了几分严肃,跟刚刚的客套截然不同:“你二哥不在,你既然跟我不讲情面,那我也不必跟你客气。我儿媳妇可是在你江家的驾校出的事,周家的儿媳妇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你以为江家到时候赔点钱,就能把事了了?”
周司没想到晏婳说翻脸就翻脸,她的脸色也难看起来,“怎么?你现在要跟我追究责任?好啊,我也正想追究责任呢,我倒要看看,一个丫头有什么本事未卜先知,料定顺天有什么灾祸,我现在就要跟警察反应,我怀疑何小燃居心不良,早已对顺天别有用心,所以今天晚上出的事,一定跟何小燃有关!”
晏婳低头一笑,“周司,我还以为你很聪明,现在看来,真是愚蠢至极。我现在跟你说得每句话,都让我觉得是在浪费时间!”
“彼此彼此!”
周司不甘示弱:“我好心被当做驴肝肺,你们自愿引狼入室,等到真正吃了大亏的时候,希望你们的哭声能小一点!”
晏婳突然问:“这些是你的心里话?发泄完了,是不是觉得心里畅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