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陈梓……”奇怪的是,这个陈梓似乎是今天才升到榜首的。说话的人狠狠点了点头:“陈兄真的是实至名归,大人可以读一下他之前发表过的文章。”
说着,他连忙将自己珍藏的诗集递给曲颜桑,后者没有接,只是让他继续说。“我们就正在讨论陈兄的一篇文章,就是这个沈望莫名其妙的跑过来让我们不要再白费力气了,今年的状元他承包了,还说我们可怜,辛苦学习了这么久还是要灰溜溜的离开金陵。”
在场的都是赶考的学子,一听这话哪里还能忍。当场就和沈望吵了起来。你来我往之间,就提及了现在的榜首陈梓,沈望见陈梓不在登科楼,就开始大肆污蔑陈梓的作品是抄袭而来,不是他本人的亲作。在场的很对人之前对也是一样的想法,只是在进到陈梓之后,与他深入交流了一番之后,就都彻底折服在陈梓的文学功底之上了,一听沈望侮辱陈梓,当场就一拳头呼过去,将沈望打翻在地。偏偏沈望还不吸取教训,好不容易爬起来的他还在继续作死。说他们就是嫉妒自己即将高中,即将得到圣上的赏识,而他们都是陈梓的狗,眼看着自己高中无望就想要抓住陈梓这条大腿,只可惜陈梓也只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欠揍的态度,犹如一颗炸弹将在场所有人的怒气点燃,事情一发不可收,即使有人之前和沈望走的比较近,此时也不敢站出来为沈望说话。“就在这个时候,大人就来了。”
曲颜桑扫视着在场的众人,平日里文绉绉的学子今日不顾礼数大打出手,当真是有失斯文。依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沈望见曲颜桑得知事情真相了,还不肯给自己做主,当场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质问她;“你都知道是他们先动的手,你怎么还不将他们抓起来,你和他们不会是一会儿的吧?我要去官府告你,是非不分,我要让你做不了官!”
这一次,他很聪明的没有伸手指着曲颜桑。“在科举考试期间打架斗殴者,入狱三天,罚十两银子;滋事寻衅者,入狱十天,罚五十两银子。他们打架斗殴成立,你滋事寻衅也是事实,到时候本官可以为你们求情,将你们关在一间牢房里,让你们在牢狱中也可以继续研讨文章。”
曲颜桑看着沈望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丢下一句我不和你们一般见识,就慌忙离开了。他不是离开大堂,去往楼上居住的房间,而是匆匆忙忙往登科楼外面走,曲颜桑转头问刚才说话的那位学子:“沈望没有住在登科楼里的吗?”
那人不屑的撇了撇嘴:“就他,怎么住得起登科楼?”
登科楼里的房间早就在朝廷开科举的时候,就被人预订完了,就连那种靠近阁楼的小房间都被炒出了天价,沈望家底不丰,能安全到达金陵就已经是上天保佑了,他哪里来的银两去住登科楼。“也是奇怪,他居住的客栈离登科楼可不近,科考之日就在眼前,他不在房间里好好温习功课,还每天来登科楼逛一圈,看看自己的排名有没有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