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莽空连环彩蛋项目结束之后,看台上的万亿观众,与战舰上的主主宾宾们,便再次撤离了PK现场,选手们也各自下榻歇息。
白狮子老三自与二夫人,连同毛阿美企鹅等一群姊妹们,亦再次兴冲冲地返回了天鹅宝堡苑。 来到苑内! 众人又是好一番吃吃喝喝,与庆贺。 毛阿美企鹅好奇道:“三哥,听天PK大师说,下面的五项PK项目全是月下角逐项目,不知都有甚哩?”白狮子老三如数家珍地笑道: “有月下天鹅湖足球保龄项目,月下丘陵飙车项目,月下峡谷绣球项目,月下鹅原摔角项目,月下草场套马项目!”
毛阿美企鹅又道:“那都是怎样玩耍的哩?”
白狮子老三道:“简单,幺妹到时一看便知。”
毛阿美企鹅望着漫天的大白鹅毛,便道:“那这些鹅毛,到时候可全得歇菜了才行,不然压根就望不着月亮哩。”
白狮子老三便道:“这几天的鹅毛天气预报早就播报哩,天鹅节后面这几日,夜间全是晴朗无云的好天气。”
又补了一嘴道:“而且这几日夜间的月亮都会蛮圆的哩!”
众姊妹们听了,不由地纷纷兴奋道:“那可真是美滋滋哩!雪寂夜,一面赏月,一面观看比赛,那是何等的享受哩!”
毛阿美企鹅便连忙笑着提醒道:“在我们天鹅之洲可不管叫作雪寂夜,而是管叫作鹅毛寂静夜噢!”
众姊妹们这才想起来毛阿美企鹅此前就提到过! 在天鹅之洲,人们都管大雪叫作大白鹅毛,毕竟人家的大雪,真的有一片片鹅毛那么大! 便纷纷笑道:“好好好!叫作鹅毛寂静夜,可比叫作雪寂夜,不知要中听养耳多少倍哩!”
米花企鹅又笑道:“那我们姊妹们以后可就要入乡随俗哩。”
南昔企鹅笑应道:“理应如此!到甚么山就得唱甚么山歌哩!”
麦仑企鹅忽一本正经道:“那不会唱山歌怎办哩?”
众姊妹们纷纷逗乐道:“不会唱山歌,可会作诗?作诗跟唱山歌一样的!”
毛阿美也起哄道:“是哩是哩,麦仑姊妹就作一首诗助助兴呗。”
麦仑企鹅嗔道:“干嘛非要作诗哩?!作词不可以么?”
毛阿美企鹅爽脆道:“当然可以哩!作诗作词,作曲作赋作童谣,甚都行!只要能为我们大家助兴就行。”
麦仑企鹅谦让道:“那毛阿美企鹅你来呗?”
毛阿美企鹅笑望了一眼白狮子老三道:“往昔我结巴时,倒是真敢磕磕巴巴胡诌一些打酱油诗词,打柴油诗词甚的,不信你问三哥!昂吭——!昂吭——!”
白狮子老三便飞快地挤眉弄眼,吐舌头,笑笑以对! 毛阿美企鹅犹道:“而如今我不结巴了,反倒是不怎地爱这口了,所以还是你来好哩!我们都为你加油噢,昂吭——!昂吭——!小美眉加油!”
众姊妹们便纷纷忙忙笑着催促道: “昂吭——!昂吭——!快些快些,不须那么认认真真,就以《大白鹅毛》为题,随随便便题咏一首诗词就好哩。”
麦仑企鹅便蹙眉了一瞬,道:“那好!甭昂吭哩,小女子来就来!”
忽又道:“不过还是作诗好哩!”
麦仑企鹅便望了望漫天的鹅毛纷飞,又望了望苑内处处鹅毛素裹! 稍稍沉吟了一下,便道:“有哩有哩!就题四句诗好哩!”
沉吟罢便昂声咏道:“《大白鹅毛之诗》——天鹅之洲好霸道,下雪管叫下鹅毛!比及鹅毛映月白,天鹅翎羽作战袍!”
众人闻之! 恍若无不拍手称赞! 南昔企鹅却问道:“怎地个意思哩?没听懂,给讲讲呗!”
米花企鹅却笑道:“真笨!连白开水一般的辞话都听不懂哩! 既然人家天鹅之洲管大雪叫作大鹅毛,或者叫作大白鹅毛,那自然下雪就叫下鹅毛,落雪自然就叫落鹅毛,都是一个意思!”
又道:“就像刚才所说的雪寂夜,人家天鹅之洲就管叫鹅毛寂静夜一样。”
南昔企鹅道忙道:“停停停!前面两句哪个听不懂哩,我说的是后两句没听懂,你要讲就讲后面两句呗!”
米花企鹅复笑了笑! 便道:“后面两句也是小儿科的呀! 麦仑企鹅的意思是说,待到鹅毛驻歇,月亮升起来照在漫山遍野的大白鹅毛上方之后! 三哥身披着一袭红天鹅翎羽小披风,在鹅毛寂静夜去竞逐少年铁汉子桂冠时,就像是一名战将身穿战袍铠甲,去战场上打仗一般雄壮威武!”
麦仑企鹅听了! 忙对米花企鹅道:“不错不错,就是这个意思噢!你讲的比我咏的还要好哩!”
毛阿美企鹅在一旁便笑道:“总之就是让我们一起祝愿三哥早日蟾宫折桂,早日夺下少年铁汉子桂冠哩!”
众姊妹们便纷纷热火祝愿着! 一畔的二夫人,也随之一道热火开心地听着,望着,笑着!自是一道随之祝愿,尚且嘱咐了几句! 白狮子老三便谢道:“谢谢各位小美眉,谢谢母亲!我白狮子老三绝对会拼尽全力的!加油,啊吼——!啊吼吼——!”
众人便又聊起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来! 想及他们四个渣今日在赛场上,一个个狼狈不堪,大家便又纷纷忍俊不禁,一道欢声笑语,插科打诨起来! 一顿午饭直吃至晚上! 岂料众人意犹未尽,至晚仍不愿散去! 便热热闹闹地围坐在天鹅昂首堡里面的餐桌旁,这厢里刀叉箸筷交错,吃吃啖啖,饮饮酌酌! 那厢里却又一双双眼睛透过窗棱玻璃,与透明的门挡子,凝赏着外面的下鹅毛,与落鹅毛,一旁的天鹅状火热大壁炉,暖洋洋地烘着烤着! 入夜! 大白鹅毛犹未寂! 毛阿美企鹅与众姊妹,便教二夫人与白狮子老三先上楼去好好歇息! 之后便凑在一道叽叽咕咕了一番! 只听毛阿美企鹅悄声道:“天鹅之洲的少年铁汉子PK总共有八项,前面三项,三哥早已遥遥领先哩,后面还剩五项,这五项我们可势必要帮助三哥盯好哩!”
米花企鹅,南昔企鹅,与麦仑企鹅等众姊妹们闻听! 便齐齐悄声道:“说实话,我们打肠子里都巴不得三哥一路遥遥领先,可是要怎样帮他盯好哩?”
毛阿美企鹅便半掩着口! 悄声道:“就用我们在南雪大跟南雪娇娃总教母,学到的那些精魔本事呀!”
众姊妹又纷纷眨巴着眼睛道:“不过我们都是刚刚才学得一招半式的,不知这样能不能派得上用场哩?”
毛阿美企鹅鼓励道: “一招半式也是招式哩,再说咱们姊妹人这般多,天鹅之洲那四大渣公子早已伤的伤,残的残,对付他们足够哩!”
米花企鹅闻语! 登时猛地一拍桌子,大喝道:“对!擎天一狼那个渣公子不过是一名独眼龙,怕他作甚哩!”
南昔企鹅连忙将手指,竖于唇间,暗暗示意打住道: “嘘——!别让三哥听到哩,三哥一直口口声声要靠他自个儿,可不能教他晓得哩!”
米花企鹅慌忙捂住嘴巴! 压低声音道:“是是是!是我没留个心眼,一下子激动哩!”
麦仑企鹅柔柔地笑道:“昂吭,还有那个霄云鬣渣公子,双手都被炸裂哩! 太空黄鼠狼和金一鳄那两个渣公子,不是一个脑袋上绷着几圈纱布,就是一个大嘴巴子上缝了不少针线,还磕落了不少颗牙齿,说话都跑风漏气哩!”
众姊妹们闻听,纷纷相视一笑! 七嘴八舌悄声道:“昂吭吭,到时候姊妹们就好好捉弄四大渣一番,这样既能帮助三哥扫清绊脚石,又能当作姊妹们的消遣,还能练练精魔课程哩!”
毛阿美企鹅便会心地笑道:“正是此意哩!”
众姊妹们叽叽咕咕了好一番之后,毛阿美企鹅方才唤来保姆们,陪自己一道出了门! 脚下踩着大白鹅毛,头上顶着大白鹅毛,将众姊妹们送至各自下榻的堡内就寝,自己方才返回天鹅昂首堡之内,上楼熄灯歇着了。 时光不爱睡过头等人,时光不爱睡过头等地球人,时光不爱睡过头等地球闲人! 瞬间,天鹅之洲的人们便迎来了天鹅节第五日,亦即少年铁汉子PK大赛的第四日! 白昼时! 那大白鹅毛又纷纷扬扬地飘落了一整天,且朔风凛冽,吹得大白鹅毛时不时在莽空中打着旋儿! 却可巧,临近傍晚之际,那大白鹅毛便渐渐地愈下愈少! 比及月亮从皑皑的鹅毛地平线上,探出来脑袋时,便渐渐地树止鹅毛歇! 比及月亮姗姗地捱至天鹅湖东畔的林梢上时,整个白蓝城市区与郊野的上空,顿时便清一色地沉寂晴朗了下来! 但见得郊外天鹅湖畔的四面八方! 此际却系处处闹闹攘攘,车马喧嚣,人潮如海如大洋! 原来当日白昼时,这里便早已被火速地搭建起了另外一处看台! 且湖野塞群主再度命令将其引以为豪的“天鹅号”战舰主舰,运抵至了天鹅湖大湖畔的北岸! 高高的战舰甲板上,主主宾宾的各自座次照旧! 高高的看台上,各个族群的万亿海量观众们,欢呼雷动,击鼓传花照旧! 天PK大师一见已经月出两竿,整个天鹅湖的冰晶玉莹鹅毛湖面,与湖畔周圈,均被照得银光灿灿! 便于战舰甲板上走至宣讲台! 将嘴巴对着话筒大喊道:“好!天鹅之洲少年铁汉子PK的第四项——月下天鹅湖足球保龄项目,现在正式开启!请各位选手轮番登场比试!”
喊罢! 便见得天鹅湖湖心处的那艘画舫舱顶上! 立马冒出来了一整排洁白如霜的大木瓶子,约摸有数十只左右! 而天鹅之洲的四大公子,与其余的选手们,则纷纷远远地立足于湖畔北岸的岸边处,面对着湖心处的画舫! 从选手们的立足处,到湖心处画舫之间的距离,少说约摸也有数千米之遥! 旋即! 只听得裁判的一声哨响,大喊道:“好!第一位选手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