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圈的时候，她蓦然透过一扇窗户，看到贴在墙上的一张海报。上面写着类似名言的一句话：用真诚做事，以真心待人，拿真理服众。落款的名字是蒋！毓！茹！这个名字，跟张三李四之类的不同，很不常见。那这个蒋毓茹，一定就是她认识的那个蒋毓茹了！陆香芸的心脏嘭嘭嘭地狂跳着。能在顶层的大会议室里贴上这样的警句，想必蒋奶奶的身份，很不一般。比起去找段景川帮忙，她更愿意去找蒋奶奶。“爹，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找个人帮忙。”
陆香芸到楼下跟老爹打了声招呼，之后就飞跑了出去。挨揍的办事员脸肿了，他缓过神，骂骂咧咧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年轻的办事员给陆有田倒了杯茶，好言好语道：“老同志，等会儿就带您女儿回去吧！过三天再来，到时候证肯定发给你们。”
陆有田看了他一眼，不喝茶，也不搭腔，选择性耳聋。年轻办事员顾自说道：“我们这里从来没有五六天就能发下来的证，你那个小药房之前不就能给人看病嘛！现在也不耽误什么呀，你们那里从来就没有人去检查。”
他是真的不懂了，这俩乡巴佬到底在急个什么劲。陆有田闭上眼，彻底不理人了。“姑娘年纪小不懂事，您一把岁数了，怎么也不懂事呢。”
年轻办事员摇摇头，“费这个劲干啥，就是神仙来了也没用，今天你们无论如何都拿不到这个证。”
陆有田心里想着，神仙没用，但他宝贝闺女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