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兴许不会太难呢？”
她眼里的亮色像是一束光，明亮，干净，让人不自觉想要保留下来。万俟临渊同样回望着她，眼里如墨一般深黑，却偏偏夹杂着几丝对小辈的宠爱，“已经委屈你一次了，不该让你委屈第二次，让林瑶儿自己来就好。”
万俟舒微怔，其实她真的不委屈。不过，被人这样连心情也照顾到，真的很好。她心里泛着暖，过了会儿才道：“林瑶儿是个有本事的，应该能成功。”
万俟临渊点额，两人很快转了话题，不再此事上纠结。两人边吃边说，不知不觉间万俟临渊竟是将糖葫芦吃了大半，连他自己都觉不可思议，明明那是小女孩儿吃的东西。孤狼进来时，就见两人在啃糖葫芦，他家主子啃得格外欢实，像是把糖葫芦当成了世间美味一般，惹得他有些三观炸裂。原来，他家主子这么喜欢吃糖葫芦的吗？明明以前从未买过！见孤狼进来，万俟临渊将糖葫芦搁下，端正坐好，眉目冷肃，“有何事？”
孤狼努力不去看那啃了一半的糖葫芦，稳了稳心神，道：“主子，你让属下查的事情属下已经查到了，今晚，的确有个杂技班子要来皇城表演，听说编排了好些新节目，引人入胜。”
杂技班子？万俟舒下意识朝他看去，似是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查杂技班子了，“皇叔，莫非这个杂技班子有什么问题，你今晚要去端了它？”
万俟临渊：“……”孤狼：“……”为何如此暴力？万俟临渊将手抵在唇间，失笑道：“这个杂技班子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我觉得你这几日兴许有些无聊了，你们女儿家应该也很喜欢这样的热闹吧？”
万俟舒晃神，眼里的晕色更浓，“皇叔是特地为我打听的？”
他不语像是一种默认，她眼里又亮了一圈，问：“那皇叔同我一起去看杂技吗？”
万俟临渊下意识摇头。万俟舒知道他会拒绝，可她一个人去看又会不得劲，她轻扯了一下他的衣摆，嗓音甜甜清脆惹人，“皇叔的生活太自律了，就跟小老头一样，你该适当疯玩一下，调节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