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雪补充道,“还有余姨娘是不是,那些人是不是都是被她们害死的?”
珍珠想不到小姐都知道,用力点点头。接着说道,“小红就是被她们前段时间害死。”
凤千雪想不到她们居然这么残忍,朝着珍珠继续问道,“难道这些事,我爹都不知道吗?”要知道这可是人命呀。珍珠摇了摇头,说道,“因为死的都是一些丫鬟,平日里都是余姨娘打理后院,老爷根本不知情。”
说完好像又想到什么似的,惊奇地看着凤千雪,“小姐,其实里面还有另一个人。”
凤千雪听到这句话,心里突然特别难受,好像珍珠要说的这个人跟自己有密切的关系。坚定地问道,“是谁?”
珍珠直视着凤千雪的眼睛,轻声说道,“是夫人。”
凤千雪一听,顿时站了起来,一脸惊讶地盯着珍珠,用力摇着珍珠的肩膀,“你确定?”
珍珠突然被这样的凤千雪吓了一跳,点了点头。凤千雪止不住的就泪流了起来。这时凤千雪脑海里顿时出现了一幅幅的画面,画面上是年幼的原主跟着夫人,也就是她的亲生母亲,经常来这个后院,只不过原来的后院,里面种满了栀子花。因为何依绵对栀子花过敏,正好自己跟夫人一样都喜欢栀子花,所以夫人经常带着她来这后院。“缨儿,你看着栀子花多香,多漂亮?”
只见夫人拉着幼年原主的小手,低着头静静地闻着院子里的花香。接着转过身,温柔地看着小原主,温和地说到,“缨儿,娘告诉你,这栀子花代表永恒的爱跟约定!”
同时眼里带着失望的眼神。娘当时想必对爹很失望吧。珍珠瞧见自己家小姐心不在焉的样子,轻轻喊了声,“小姐,你没事吧。”
凤千雪一下子被珍珠拉回了神。看着珍珠,继续问道,“珍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夫人的尸体怎么会被仍在后院?”
不用说肯定是那个恶毒的余娘子搞得鬼,但自己还是要知道真相。珍珠不知道小姐为什么这么关心夫人的事情,要知道把夫人扔到后院可是余姨娘的主意,不知道小姐知道了,会怎样想,毕竟这余姨娘是小姐的亲娘。珍珠咬着嘴唇,低着头不吭声。凤千雪一只手捏着珍珠的下巴,把她的头抬了起来,愠怒道,“听不懂我说的吗?”
珍珠看着这样冷酷的小姐,顿时感到特别害怕,赶紧说到,“夫人得病去世后,本来是要被埋入主坟的。”
说着突然停顿了下。凤千雪心急地问道,“后来呢?”
珍珠偷偷看了眼神色紧张地凤千雪,继续道,“正要下葬的这天,突然来了一位道士,说夫人的八字跟何家的老宅不合,要是葬入老宅,以后何家的后辈全部要倒大霉......”凤千雪心切地问道,“那又是什么原因导致的被弄到后院呢?”
“因为后来余姨娘求情,说夫人毕竟是当家主母,不能随便安葬,说夫人喜欢后院的栀子花,干脆就让夫人跟花作伴吧。”
凤千雪愤恨地接到,“于是我爹就听了余姨娘的话,把夫人埋在了这后院里。”
可是自己刚刚看到这后院虽然荒芜了,但是很显然一点栀子花的样子都没有的,要知道这栀子花的种子,即使几十年都不会枯萎的。看来这里面还有事情。珍珠瞧见自家小姐瞪着自己,又说道,“自从夫人被埋到后院之后,夫人就吩咐下人,把后院的栀子花全部连根拔了,而且让工人全部把后院的地上铺满了石灰。”
想不到这余娘子这么恶毒,自己的娘死了都不让她安生。珍珠瞧见自己家小姐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赶紧关心道,“小姐,你没事吧,我不说了。”
凤千雪这会儿感动自己的心里有点喘不过起来,赶紧朝着珍珠说到,“你先出去吧。”
珍珠看了一眼凤千雪,就离开了。凤千雪眯着眼睛,利用自己最后的灵力压着身体里的怨气,可是怎么也压不住。凤千雪,生气道,“你要是再这样,我也帮不了你。”
很快自己就感到身体轻松了不少,凤千雪跟自己说到,“放心好了,我会帮你们报仇的。”
凤千雪眼珠子一转朝着门外喊道,“珍珠。进来。”
珍珠不知道小姐叫自己是什么事情,但是还是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进来,朝着凤千雪说到,“小姐,怎么了。”
凤千雪走到珍珠的身边,对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珍珠一听,笑着就离开了。何依绵从凤千雪那里回来之后,就开始拿下人发脾气。这会只见屋内的丫鬟们人人头上都盯着一个花瓶。何依绵坐在主位上,端起手边的茶,缓缓地品着。余光看了眼下面的下人,只见一个瘦小的小丫鬟,头上布满了冷汗,摇摇晃晃地站着。只听何依绵厉声说到,“拉出去,卖了,没用的东西。”
小丫鬟一听,头上的花瓶顿时摔了下来,砰的一声,只见花瓶顿时四分五裂,小丫鬟哭着跪了下来,朝着何依绵重重地磕着头,苦苦哀求着,“小姐,饶命,求你不要卖了我,不管让我干什么都行。”
何依绵根本不理会这个小丫鬟,而是看了一眼自己的贴身丫鬟,吩咐道,“还不赶紧把人给我弄走,一群没用的东西。”
小丫鬟痛哭流涕,额头磕的血肉模糊,但是仍然感动不了何依绵那颗冰冷的心。最后小丫鬟被几个丫鬟硬生生给拉走了,走时用浸着毒的眼神狠狠地看了一眼何依绵。何依绵不知道的是,这个小丫鬟以后会成为她强劲的对手。何依绵看见她们把这个小丫鬟拖出去了,也没了惩罚她们的兴致,朝着她们摆摆手,“都下去吧,今天就到这里。”
何应筠从凤千雪的院子回来之后就一直在书房里,只有管家在里面。管家不知道老爷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情,只见何应筠看着自己眼前的画像,陷入了沉思。大半天不说一句话。管家轻轻叫了一声,”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