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时猛烈的心悸和不适。她抬起另一条腿，迈了进来。现在她完全站在院子里了，还在向房屋移动靠近，却没有任何感觉。孟芜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轻轻敲了敲木板门，“青定奶奶，你在吗？”
屋子里传来微弱细碎的响声，随后门开了。青定奶奶站在门口。孟芜一时有些愣神，只是过了一个晚上，青定奶奶却仿佛苍老了至少十岁，无暇顾及着装和发型，周身的气息也不似从前的精神抖擞，而是有些颓废和无力。说起来，倒是比之前更像个老年人。孟芜睁大眼睛，忍不住询问，“你还好吗？”
青定奶奶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小问题。”
孟芜有些不信，但青定奶奶一向特别，大概对她来说真的只是小问题吧。于是孟芜只是又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就聊起昨晚的暴雨。青定奶奶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抬了抬眼皮，“什么时候？”
孟芜扫了一眼窗边晾晒的衣服，洗衣服倒是正常，但裤脚还残留有一点泥土的痕迹，能看出来是在雨天行走，导致泥水溅上来了。她再看看青定奶奶的衣服，肩膀处有一点树皮渣滓的残留。孟芜思考了一阵，只记得古镇中心有那种树，倒是离死鸡那一片不远。既然青定奶奶不说，她也不追问，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简单关心几句。能看出来青定奶奶站久了有些疲惫，孟芜主动告辞，在院子中晃了一圈就离开了。院子的四个角落多了些石头，上面似乎刻画着什么，以某种特定的形状和位置摆放着，看上去就像是个阵法。孟芜心中隐隐有了猜测，离开了青定古镇，回到洛城博物院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