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工作单位,竟然变成了这样,我更加痛苦,那样艰难的条件下,面对那样强悍的敌人,我们都没有失败过,为什么现在这样好的条件,并不要付出生死的战斗,我们却失败得这样彻底。那天,我回到厂里,擦拭那些经过我手封存的荣勋,每擦一件,我的心就愈加疼。这一切怎么就变成这样?到底是什么改变了?确实,我不是一个唯心主义者,但在唯物主义的范畴,我同样认为,精神的传承性是物质取得巨大提升时,也不该轻视或丢弃的。正是因为我将兴州市电力机械制造厂租赁承包这件事看得如此之重,所以在确定租赁承包人的时候,我才会从各方面考虑,现在局面下,陈苍建是非常适合的人选,我私下也了解过他,陈苍建这个人拥有很好的市场意识,即便是在兴州市电力机械制造厂这样的局面下,以他的个人能力,我也毫不担心。我猜测,他现在的个人经济能力不比咱们宣传的那些能人万元户差,这在工人的固有思维决定下,是非常难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