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就他娘的进了局子,看来流年不利啊。回去得让老吕给我算算运势,今年老子是不是犯太岁啊。”
“哪来的那么多太岁啊,小人作祟倒是差不多!”
我毫不犹豫,赶紧回了别墅。一进院,车子平安,院子安静,玄关紧闭,玻璃完好。大头道:“看来是你多想了。这不好好的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新年气象,万物更新,哪来的那么多小偷啊。老罗你这人啥都好,就是心思重……要相信,这世界是美好的……”可随着玄关的门被打开,我们仨都楞在了门口。放眼所及,一片狼藉。沙发掀翻了过去,柜子全部打开,就连地板都被撬了开。俨然一座装修很好的房子,一下子又回到了毛坯房。“宋大头,这就是你说的世界很美好?”
“美好个奶奶的腿,我这房子都装修三次了,它命里犯装吗?天煞的小偷,呸呸,这哪是小偷啊,这是大盗!”
我们三个赶紧冲进房屋。“奴柘,酒鬼?”
我连连呼喊。没有一点声音。大头和白薇也一个楼下,一个楼上使劲翻找,全无所获。“奶奶的,老子的钱不见了!”
大头叫道:“年前取的十万块,供咱们花销的,一分没剩啊。”
白薇也从楼上下来,朝我摊手道:“我的钱也不见了,不过还好,只有几千的零花钱。另外,两件白金首饰,还有几个小玉饰也不见了。”
“先不要管钱了,还是先找奴柘吧!”
我皱眉道:“小偷总不会把他也偷走吧?奴柘!”
此时终于听见了一个疲惫慵懒的声音。“谁……谁喊我?”
我们三个站在原地,举目四望,最终目光齐刷刷落在了唯一还站着的冰箱上。大头三步并做两步走过去,一把拉开冰箱的门,化了原形的奴柘果然就在里面。这家伙确实有进冰箱的习惯,对他来说,那里面的温度正合适。“喂喂,你都醉成什么样了!”
大头将奴柘从冰箱里拎出来,叫道:“你不是说你看家吗?来来来,你看看,这屋子都拆了,亏你还在这醉着!奴柘啊奴柘,从今天开始,你必须戒酒!”
奴柘打着哈气道:“怎么了?家怎么了?你们在说什么啊。”
我无语道:“小醉鬼,你先化成人形行不?”
奴柘那小小的身体抽动了几下,嘟囔道:“怪了,我怎么不能化形了……”白薇皱眉上前,抽了抽鼻息,道:“雄黄粉的味道,奴柘,你中招了!”
“中招?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白薇朝我道:“奴柘暂时没法化形了,他不是单纯的醉酒,而是吸入了雄黄烟粉,需要几天才可能恢复。”
“这啥意思?”
大头骂道:“这不就相当于,小偷偷了你全家的值钱物件,最后还不忘给你家的狗两个耳光吗?羞辱谁呢啊!”
“你羞辱我!”
奴柘反抗道:“谁是狗?我虽然没看住家,可你个大脑袋,也不能骂我是狗啊。”
大头笑道:“我就是打个比方而已,你怎么能是狗呢?就算是,越是藏獒啊,一獒战三虎,我是夸你呢。”
“行了,还有心思,收拾收拾东西吧!”
我叹口气,年前刚大扫除完,现在又要大扫除一遍了。大头闷头干活了好一会,忽然跳起来叫道:“不对啊,罗老板,咱们那些金银细软呢?还有你的铜剑铜镜呢?那可是宝贝啊,我还准备用他去找金子呢。”
“放心吧,东西都在!”
“在哪?我怎么没发现?”
“车里!”
我淡淡道。大头眯了眯眼睛,幽幽道:“我说罗老板,你该不会早就知道,咱们还得被盗一次吧。莫非,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人在针对咱们了?”
我刚要开口,老吕和阿芦前后脚进了院子。“我去,中·东的火箭弹打这屋里来啦?”
吕卿侯瞪大眼道:“还是索马·里的海盗上岸了?”
阿芦也一脸惊诧地朝白薇问道:“白薇姐,这是……这是怎么了?”
白薇苦笑道:“没事,丢了点钱而已。正收拾东西呢……”“好嘞,我帮你!”
阿芦也加入了收拾残局的大军。“破财免灾,无非是几个小钱而已!”
我朝众人笑道:“晚上咱们吃火锅,对了,老吕,归藏你感不感兴趣?今晚上有时间了,我教一教你!”
“我?”
老吕道:“我成吗?”
“成啊,有什么不成的!”
我正色道:“那归藏原书虽然被阿爷拿去了,可全文都在我脑子里呢,待会我先把前两卷写墙上,你一天看几遍,哪怕是学会三五成,那本事也会突飞猛进。日后咱们也能相互有个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