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自己!”
“阿弟以为,雍州处,竟是可以让高欢轻易钻了空子?”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于无知小人是如此,但我贺拔岳,从来就不会是被人算计之辈!”
眼眸中多了几分冰寒,贺拔岳的眼中也更添几分阴郁,“阿弟,阿兄奉劝你一句,荆州虽势大,但南梁处,见好就收才最紧要。莫要因小失大。大魏江山,才是你我如今该考量,南梁诸地,不过是锦上添花。锦上添花可以没有,但失却根本,再无立足之地,于独孤一族和武川言,才是真的错!”
······“贺拔岳刚愎自用,早晚会为高欢所灭。如愿若果是对贺拔一族顾念昔年情谊,倒不若想想,如何才能守住这关陇重地?”
“阿洛,你怎会,”“雍州处,终究不是我等武川子弟归处。”
黑暗之中,缓缓而出的寇洛眼中尽是坚毅,仿若丝毫都未曾听闻杨忠所言一般,直勾勾只盯着独孤如愿,“武川子弟,当以第一领民酋长唯命是从。如愿,无论你是否情愿,这般使命既然已赋予你,就不该推脱。”
“荆州路远,我等早日启程,方是正理。”
话音刚落,独孤如愿已是飞身一跃而至马上,寇洛的脸上笑意更甚,下一刻,身下的马儿已是飞快追上。杨忠虽是未曾分明,但到底也是明了此番于这雍州处非是说话的好地方。待回到荆州处,再细细深究,无论是独孤如愿还是寇洛,总有一个,会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