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张着嘴想要求饶,下一秒,头发被狠狠揪住,一个录音笔丢在他跟前,阮暮云冰冷的声音随之落下。“说吧,青山酒店的事情,一五一十得给我说出来,但凡有半点隐瞒,我立马送你去见阎王。”
袁胡林吓得一个激灵,咬着牙嘴硬道:“是我见色起意,仅此而已。”
话音刚落,他头皮瞬间被揪掉了一块,露出血淋淋的头皮。脑袋上传来的神经疼痛,彻底调动着袁胡林的痛觉神经,可见下手之人就是揪准了这一块地方正好是最痛的地方、阮暮云眸色冰冷异常,当时的绝望惊惧在这一刻,化为愤怒的火焰。"说不说?”
她声音里偷着危险的寒光。刚才惨无人道的惊恐经历瞬间在袁胡林脑海中发现,他感受着头皮上愈加撕裂的疼痛,连忙惊恐喊叫道:“我说!我说!”
随着话落,他头被狠狠推了出去,砸在地毯上。袁胡林如同溺水等到救赎的鱼儿,趴在地上剧烈呼吸着。“快点!”
阮暮云冰冷催促的声音再次响起,袁胡林吓得一哆嗦,连忙爬到录音笔跟前,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是袁胡林,几个月前,阮晟陈秀青夫妻下乡接阮家真正的大小姐回归阮家的当晚,他们住在青山酒店。”
“当时住在青山酒店的,除了他们,还有阮家那位尾随而来的假千金阮雪纯,还有阮雪纯的跟班阮婷绿。”
“我在酒店大厅跟阮暮云有过一面之缘,对她的外貌惊为天人,这一幕恰好被阮雪纯看到了。”
袁胡林喘息了下,咽了咽口水,在阮暮云冰冷的眼神下,继续说道:”阮雪纯瞬间看穿我的心思,当晚把阮暮云的房号和一张万能门卡递给我……她的意思很明显也很简单。”
“她要我去玷污阮暮云,让她身败名裂,被阮家厌恶,被阮家抛弃。”
“而我本着又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原则,加上了喝了点酒,鬼使神差之下拿着卡去了阮家大小姐的房间……”“不过阮暮云很刚烈,挣扎中,随手捞起花瓶把我砸晕了,而我脑袋缝了十几针,在医院住了半个月,这段时间一直在家休养,今天是那件事后,第一次出来参加宴会,没想到阮雪纯故伎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