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
赵秉南懂的谦逊,他弯腰,拿起黑子,学着文德帝一样,悬在空中,最后落到了棋盘最不起眼的一处,“父皇,这样可以了吗?”
赵秉南唇角扬起的笑容,真真切切,很久没有人对文德帝这样笑过了,他竟产生了一丝愧疚之情,对这个孩子十几年不闻不问的自责和懊悔。文德帝抓抓头发,嘴里赞叹着,“不错,葛先生的眼光就没让朕失望过。”
“你先下去吧,至于谢恩,等你回来再说。”
文德帝这次是真的把重担给他了,把他的百姓,子民,交托给赵秉南,赵秉南内心雀跃,面上滴水不漏,只是浅笑,“儿臣并没有这个心思。”
“心思?”
文德帝握住棋子,“朕倒希望你做你的闲王。”
文德帝一直没给赵秉南重要的职务就是不想他发展自己的势力,大皇子也好,三皇子也罢,独独他一个人是受文德帝直接管束的。“儿臣不会辜负父皇的期望,会做好这个闲王。”
赵秉南跪下,磕了个头。文德帝是父亲,他理应跪拜。至于他有没有把自己当儿子,他就不管了。“你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文德帝突然瞪了了眼睛,脚步缓重停在赵秉南的面前,赵秉南看见明黄色袍子的一角,猛地抬起头,文德帝窥视了一眼,赵秉南的眼眸中有的只是淡然,还是淡然,没有欲望的存在,跟三皇子一样,他的野心昭然若揭。此时此刻,就算文德帝不说,他也没有争那把龙椅的想法。“父皇消气,儿臣一直想做的父皇不是最了解的嘛,还是说父皇一点心思都没放在儿臣身上?”
赵秉南苦涩的笑笑。文德帝乏了,对上那窥视的眼神,他满腔的怒火被瞬间浇灭,再生不起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