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死者死亡后的十天，第二名死者跳楼身亡。又过了十天，轮到第三名死者。明日，距离上一名死者去世，刚好也是十天。“如果明天还有死者自杀，并且用的是跳楼方式，肯定和凶手脱不了关系。”
“明天白天，我们联系当地相关部门，查一查这天当中，有没有跳楼自杀。”
“如果有，我们立刻赶到案发，或许能取得进一步突破。”
“不用这么麻烦了，再过三个多小时，可能就会出现新的死者。”
张小凡叹气道。“你为什么这么确定？”
老杨不解地问道。张小凡将老杨叫到桌边，拿起那张纸，说道：“你先看看这个。”
闻言，老杨拿起纸放在眼前。这一看不要紧。老杨内心惊讶的波澜起伏。张小凡不但先一步找出来日期上的相同点。还进一步查找出，这些人死亡时间上的问题。“怪不得你说再过三个多小时，就会出现新的死者。”
老杨将纸放下，指着十二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最后一名死者死在半夜十点，真按照时辰循环杀人，下一个阶段，就是午夜十二点。”
张小凡点点头，说道：“这也是我把你叫过来的原因，老杨，你担任副主任多年，调查经验非常的丰富。”
“能不能帮我分析分析，这些内容都代表了什么，隐藏在背后的凶手到底又想要做什么？”
老杨语气深邃道：“既然张处问到这了，我就分析分析。”
“好，你请讲。”
张小凡找来杯子给老杨倒了两杯茶。料到十二钟的时候，可能会有人丧命。但是猜到归猜到，张小凡能做的其实并不多。当地人口接近千万。小区数量更是密如星罗。高楼大厦也是多如牛毛。哪怕将全市的执法人员调动起来，也不可能对这些区域做到完全监控。因此，张小凡没有急着联系相关部门。先等老杨分析其中的关联。喝了一杯茶水，老杨缓缓道：“从我以前接手调查的那些案子来看，这起案子处处透露着诡异，以及令人琢磨不透的规律。”
“我有一个想法，这起案子的主谋未必是妖灵。”
张小凡试探道：“你的意思是主谋另有其人？妖灵是凶手，但仅仅只是马前卒而已。”
老杨重重点了下头。“害怕作案被妖灵局抓捕，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妖灵，都会做一些隐藏手段，或是故布疑阵，或是失毁灭证据。”
“总体来说，这些妖灵设置的迷局都很简陋，用不了多久，就能被咱们调查出真相。”
“但是这些案子不简单。”
老杨拉长声调，讲出了自己的最终猜测。案子的主谋，可能是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