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察觉到反常。现在是工作时间，老杨纵然满心不满。也不会在工作时间跟他耍脾气。果果，老杨说发现了中年男人的公司，又在里边闻到了古怪气味。张小凡猜想这股气味应该是妖灵发出的。搞不好，老杨已经被妖灵抓住，或者干掉了。来到二十一楼，张小凡不费力气的找到了这间公司。看到老杨为了爬上去，搭在办公桌上的椅子。张小凡如法炮制的踩着椅子进入通风管道。老杨跟雕像似的，半跪在通风管道里。一只手伸向前方，另外一只手好像是要掏手机。“老杨，你怎么了？”
张小凡轻声唤老杨名字。老杨没有反应，张小凡抓着对方的腰带，一点点将它从通风管道里拉出来。回到办公室，老杨还是那副姿势。张小凡感觉老杨好像是被人定身。抡起右手，一巴掌抽到老杨脸上。顿时，老杨脸颊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并且还伴有五根鲜明的手指印。饶是如此，老杨的情况也没有任何好转。张小凡将手放在老杨的头顶，体内灵力涌动而出。老杨僵硬的身体有了一丝丝的缓和。肌肉变得柔软，双眼慢慢睁开。两只眼睛不停的乱转，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张小凡继续输送灵力，老杨眼皮张张合合。好似在向张小凡传递着什么张小凡把手松开，说道：“老杨，如果你能听见我说话，就眨一眨眼睛。”
接着，老杨眨了一下眼皮。张小凡又说道：“你不停的眨眼，是不是要告诉我，身上有解除这种负面状态的东西？”
老杨再次眨了一下眼睛。张小凡立刻拿下老杨身上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办公桌上。用手指一样一样的点着。点到一根拇指大小的小药瓶，老杨眼睛又开始疯狂的眨动。张小凡见状会意，拿起瓶子拧开上面的瓶盖，对准老杨的嘴灌了进去。液体顺着老杨的喉咙进入到五脏六腑。不多时，老杨开始哇哇干呕起来。大量污秽物从老杨的嘴里吐到了地上。“老杨，你怎么样？”
张小凡找来一杯水，一边拍着老杨的后背，一边把水递到他手里。老杨一而尽，骂骂咧咧的说道：“那条该死的蛇，差点把我弄死！幸亏你来得及时。”
“什么蛇？”
张小凡问道。老杨看了一眼头上的通风管道，说道：“我发现气味是从通风管道里传出来的，大着胆子进去一探究竟。”
“刚爬了几步，就瞧见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这条毒蛇的毒性不会致人死亡，但是会带来强大的负面影响。”
“被毒牙咬中后，我的身体先是僵硬，最后大脑丧失意志。”
“这么说来，那条蛇的确可能是妖灵。”
张小凡扶着老杨坐到了椅子休息。刚坐下，老杨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拿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枪。退出里边的弹夹，重新更换了一个红色弹夹。这种手枪张小凡在晓娜身上看到过。是妖灵局专门为没有能力的文职人员研发。“老杨，你不会是要找那条蛇拼命吧？”
“不然呢。”
老杨火冒三丈道：“那条毒蛇，应该是最初级的妖灵，连幻化人形的能力都没有。”
“栽在这种畜生手里，要是不马上找回面子，回到妖灵局，我一定会被大家给笑话死！”
文职人员也有文职人员的尊严。老杨是整个调查科，最懂得保命的人。每次出任务，背包里的装备可谓是琳琅满目。大量能够解除负面状态的药剂，以及各种防身武器。调查科里的调查员们出任务，一般只会带攻击子弹。老杨则是不然。除了攻击子弹，老杨还会多带一个弹夹。子弹打出去的威力，相当于高爆炸弹。老杨这次是真火了。被张小凡坑的苦不堪言也就罢了，谁让人家职位比自己高。可是差点死在一条初级妖灵手里，老杨面子彻底挂不住了。不但要弄死这一条蛇，还要让它尸骨无存。“老杨你先别冲动，你的仇我会帮你报，现在要以大局为重。”
张小凡劝阻道。“什么大局！”
老杨握着手枪，说道：“弄死妖灵就是大局。”
“犯不上，犯不上，你这爆裂子弹一旦击发，钢筋混凝土盖的房子都能被打塌，用在一只初级妖灵身上，这不是大炮打蚊子吗？”
张小凡一边安慰，一边提醒老杨。他们来这可不是为了击杀妖灵，而是要查出死者为什么自杀。楼上那名男人已经被救下，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们。张小凡好说歹说，老杨总算把枪放了下来。气冲冲地坐在椅子上。“不用想了，凶手就是那条蛇。”
“何出此言？”
张小凡问道。老杨不假思索说道：“除了我跟你说的两种负面状态，我怀疑这条蛇还有其他的负面状态。”
说话间，老杨解开衬衫纽扣，将挂在脖子上的定位装置拿了出来。“想必你应该见过这条项链，这是我们调查员的必备之物，带上它，能够实时向同伴传输自己的位置。”
“除此之外，这条项链还有一个效果，能够抵御幻术的干扰。”
“它刚才预警，说明我中了幻术，但是很快又被解除。”
“不对呀……”张小凡迟疑道：“上次我和老王，还有晓娜出任务，当天晚上老王就中了幻术。”
“浑浑噩噩的落进了敌人的手里，如果项链能够抵御幻术，他怎么会中招呢？”
“那要看看对他施展幻术的东西，是什么等级的妖灵。”
老王佩戴的项链的确可以抵御幻术，但不是什么等级都能抵挡。妖灵等级越高，项链作用也就越小。如果是A级或是B级妖灵。项链已经派不上什么用处。听到这话，张小凡仔细回忆着中年保安以及另外几只黄鼠狼。他们实力都很一般。不过有一说一，给他们下达评语的是张小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