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把手。二来，也是因为白清风的命令。刚上任，白清风就找到了老杨。让他将妖灵局历年来的卷宗，全部整理成文。每天整理好多少交给他多少。包括已经解决的案子，那些正在解决以及悬而未决的案情。按照白清风的吩咐，老杨每天中午和下班之前。都会将整理好的卷宗送到白清风办公室。接触的多了，老杨这位职场油条，感觉白清风深不可测。虽然用老奸巨猾几个字，形容上级不太礼貌。可是除了这个词，白清风真的想不到第二个词。能够准确形容白清风。“滴滴滴……”张小凡和老杨正聊着白清风的性格，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张小凡掏出手机看了一眼，是晓娜的电话。“晓娜，你们做完按摩了？”
“张哥，我和姚琳在街上逛街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晓娜语气深邃。“有多奇怪？”
张小凡笑问道。“不是正常现象。”
闻听此言，张小凡收起了嬉皮笑脸的表情，冲着手机话筒说道：“你仔细讲一讲，一个字都不要漏掉。”
晓娜整理了一下思路，将事情从头讲起。她和姚琳美滋滋的去做按摩。没想到这间店，根本是挂着羊头卖狗肉。想要以一折的价格按摩，必须先办理会员。会员卡不是免费办理，需要先预存五千块。晓娜下意识感觉上当。拉着姚琳就往外走。心情郁闷的两人找了一家奶茶店喝奶茶。等待奶茶做好的时候，晓娜发现奶茶店的奶茶机上面。有一个挂在墙上的神龛。里边供奉着一尊神像。奶茶店里供神像，怎么看怎么觉得违和。不过晓娜也没有多想，拿着奶茶跟姚琳继续逛街。随后，晓娜发现这条街上的店铺，几乎都摆放了神龛。里边供奉的神像是一个样子。“张哥，情况就是这个情况。”
晓娜补充说道：“要说店里供些招财纳宝的神像或者别的东西，倒也不奇怪。”
“神像的造型，我既没有见过，更没有听说过，并且就连酒吧，书店，也放着这种神龛。”
“好像是商量好了一样”张小凡并未马上回答晓娜，而且看向面馆收银台后面。这间面馆在收银台后面，也有神龛。里面同样有神像。张小凡歪着身子，仔细瞧了瞧神像的造型。“晓娜，他们供的神像，是不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将军，身上穿铠甲啊，右手拿着长矛，左手朝前伸出。”
“对对对，就是这个造型。”
“具体情况我知道了，等一会回去，咱们再说这件事，你们先逛街吧。”
张小凡挂了手机，再次看向收银台后面的神像。“老板，买单。”
“来了来了。”
从厨房里出来的老板，迈步走向收银台。“两碗面，一共三十块钱。”
“好的老板，我给你转过去。”
张小凡拿出手机，对着二维码支付了三十块钱。装成从无意间看到神像的样子，好奇道：“老板，这是什么神仙呀，我怎么没有见过？”
“这神像的造型也太威风了，是不是二郎神？”
“先生，你没见过就对了，他可不是二郎神，他是我们当地的守护神老板。”
神像名叫李长君。不过当地居民，更愿意叫他李神君。身份是唐朝皇族远亲。唐朝末年天下大乱，到处都是反王。李长君带领手下兵马，试图重振大唐王朝光辉。可惜，人力难以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