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偏殿躲起来,她都肿成猪头了,不想重伤加重。秦少辰已经懵逼了,我是谁,我在哪?那个人是我媳妇吗?打完了人,白悠悠拍了拍手上的碎木屑说:“我就打了,你们母女俩能奈我何?”
“岂有此理,你实在是太泼辣了!你打月儿就算了,可以说是女儿家之间闹矛盾,可是为何打你姑母?”
秦老夫人缓过神来,可能是为了找回老夫人的场子,气呼呼地说。“祖母,您好歹问清楚缘由吧?这无缘无故,我这么温柔讲道理的新媳妇,怎么也不可能一言不合打客人不是?”
白悠悠翻了个白眼说:“您那位好外孙女王月,用银子打听到夫君每日作息时辰,特地等候在花园里,念了酸诗,就软骨头一样倒下来。”
“可惜,倒在了儿媳我的怀里,她连人都没看到,就喊了一声‘表哥’,那声音嫩的都能掐出水来,娇滴滴的听着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这种下作的玩意,若非念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我早就让人堵上嘴卖去下等窑子了!”
“如今您不问青红皂白,只因为她们母女恶人先告状,便想要对我用家法,敢问祖母是不是还想要把婆母和我们一家四口逐出秦家,腾地方给那母子三人?”
白悠悠字字珠玑,把秦老夫人气得翻白眼了,还是一旁的嬷嬷掐了人中,她才维持着清醒。“好哇,你们竟敢骗我!”
意识到自己被大侄女哄骗了,秦老夫人也是一脸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