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鹰眼犹如冷箭般盯着她。“真巧。”
房梁上有人轻笑一声。温九倾眸光一凛,抬头望去,顿时眸色一沉。“又遇上了,你说这是不是叫冤家路窄?”
秦北舟玩味的望着底下的人。温九倾目光冷然,这叫仇人路窄。她迅速去拿玄火莲,想着拿了走人,不欲跟这货多纠缠,免得惊动外头的守卫。可秦北舟偏不如她意,她抢玄火莲的同时,‘嗖’的一枚暗箭朝她射了过来。温九倾只好收手,避开暗箭。同时迅速从空间换出精钢弓弩,来了个对射。房梁上的男人身轻如燕,轻松避开。“我这袖箭比起你的弓弩如何?”
秦北舟玩味的问。跟她的精钢弓弩比?差远了。温九倾冷哼一声,转眼换上了一柄特殊的手枪,枪里是她改良过的真空弹。里面装的是强效迷药。迷药在空中散开,秦北舟察觉不对,立即捂住口鼻。眯起凛冽的眸子,这女人哪来这么多稀奇古怪的武器?想夺玄火莲?问过本王了吗?秦北舟勾起嘴角,在温九倾拿到玄火莲的同时,袖箭如风从她耳边略过,随后宝库外传来动静。“来人!有刺客潜入!抓刺客!”
那枚袖箭射倒了一个守卫,惊动了太子府的人。温九倾磨牙,狗男人!“你有本事,你就闭着眼睛从太子府将药带出去。”
他把她对他说过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她。秦北舟幽深的眸中满是戏谑,这女人可算栽他手里了。睚眦必报的定北王岂能不为自己出口气?顺便再学她,给她上一课,“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蒙面黑巾下,温九倾脸色一沉再沉。狗男人,最好别再让我遇到,不然扒了你的皮!“你现在是不是想扒我皮,抽我筋?嗯?我从你眼睛里看出来了。”
秦北舟说出她的心声。“你最好别被我抓到!”
温九倾咬牙。“可巧,此前你偷袭暗算我的时候,我也想将你大卸八块!”
秦北舟语气阴沉。这就叫一报还一报。“那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温九倾冷嗤。“对,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秦北舟再次有样学样。先从太子府的追兵手里脱身。然后再考虑能不能将他扒皮抽筋的事儿。守卫已然包围了宝库。等温九倾再抬头的时候,男人已然不见踪影。心里狠狠地慰问了那狗男人祖宗十八代,温九倾猫着身,撞开窗户逃了出去。“刺客在这儿!快追!”
守卫听到动静,一窝蜂的朝温九倾追去。好在她提前摸熟了太子府的路,借着夜色的遮挡,动作灵活的带着守卫在太子府绕了几圈,甩掉了追兵,才潜回了太子府为她准备的客房里。立于太子府屋顶的男人,见她居然没溜出太子府,还在太子府歇下了,忽然脸色就不好看了。这女人果然贼胆包天,敢在太子眼皮子底下偷鸡摸狗。秦北舟沉着脸,在外放风接应的严鹤听到惊动了太子府的守卫,不放心前来查看,一来就看到主子阴沉着脸。“主子?”
莫非主子又失手了?太子府的守卫还在搜查刺客。严鹤不解,以主子的身手,没道理会接二连三的失手啊?“那女人怎会在太子府?”
秦北舟没头没脑的来了句。语气略微有些咬牙切齿。严鹤有点懵,“主子又遇到了那个女子?”
竟如此阴魂不散?“她做男装打扮,且歇在了太子府。”
秦北舟语气深沉道。严鹤忽然想起来了,“主子,听闻今日赵玉谏和天医圣手前来太子府为太子看诊,那人莫不是.....”那女人竟是天医圣手?严鹤有点吃惊。“果然是欺男骗女!”
秦北舟冷嗤。“.....”主子火气有点大。“那主子,玄火莲还拿吗?”
严鹤低声请示。黑暗中,秦北舟嘴角上扬,“下次吧,招猫逗狗也挺有趣。”
“.....”主子管吃亏叫有趣?天医堂。三个小宝贝还在眼巴巴的等着娘亲回来。赵玉谏守着宝宝们。“大宝,你最大,是哥哥,乖乖带着二宝和小宝睡,赵叔叔守着你们。”
赵玉谏柔声道。三个宝宝趴他身边,都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想等娘亲回来。“赵叔叔,娘亲今晚不回来了吗?”
大宝努力睁着眼睛问。赵玉谏揉了揉大宝的小脑袋,“你娘亲今夜有事,没有娘亲陪你们,你们便不能乖乖睡觉吗?”
二宝困的跟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娘亲会有危险吗?”
“不会,安心睡吧。”
赵玉谏安抚道。“小宝好困哦,小宝想要娘亲抱着睡....”小宝肉嘟嘟的趴在大宝和二宝中间,小脑袋一歪就睡着了。赵玉谏轻声安抚,哼了首童谣做摇篮曲,很快就哄睡了三个宝宝。屋顶上。秦北舟揭开一片瓦片,正好看到赵玉谏哄三个孩子睡觉。那画面温馨的令人牙酸。“爹爹.....”二宝睡梦中嘟囔一声。赵玉谏轻轻拍了拍孩子的背,二宝便睡得很安稳。秦北舟很不爽:“那孩子前几日喊我爹爹,现在又叫赵玉谏爹爹,怎的这般没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