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鹤:“.....”这跟骨气有啥关系?严鹤一脸惊悚的看着自家主子。严鹤想了想,还是说,“听闻这三个孩子是赵玉谏的私生子。”
“不可能。”
秦北舟脱口而出的反驳。严鹤轻咳一声,说,“前两日,赵棕找上门来,说是不认这三个孩子,而且.....”“而且什么?”
秦北舟面色阴沉。“而且说这三个孩子的娘,是赵玉谏养的外室,赵家不同意让她进门。”
严鹤硬着头皮说完。主子目光有点渗人,他怕主子一脚把他踹下去。“这三个小娃娃断不可能是赵玉谏的孩子。”
秦北舟冷哼。“主子为何这般笃定?”
严鹤不懂就问。秦北舟从屋顶上往下瞥一眼,“你瞅瞅那姓赵的,能生得出那三个古灵精怪的孩子么?”
严鹤:“.....”这是什么逻辑?主子咋还人身攻击呢?“主子,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当讲就别讲了。”
“.....”主子这一副被人抢了儿子的表情怎么这么酸呢?抢儿子?严鹤一惊,见了鬼了!他怎会这么想?那三个小鬼,咋可能是主子的孩子!.....太子府灯火通明,侍卫统领没抓到人,前来请罪。“卑职失职,叫那贼人跑了,请太子殿下降罪。”
侍卫统领懊恼道。慕子铭病体沉重,体力匮乏的看他一眼,“你确实失职,接连两次都没抓到人,我太子府竟让人来去自如,本殿的安危如何能仰仗你们?”
“殿下恕罪,卑职带人追那贼人,发觉那贼人似乎十分熟悉太子府,据门口守卫的弟兄说,未见人出府,卑职怀疑,此人尚藏匿于府中。”
慕子铭咳嗽两声:“随本殿来。”
温九倾正躺在床上,问候坏她好事的那混蛋祖宗十八代,想着上次炸的轻了,下次再让她遇到,一定炸的他哭爹喊娘。忽然门外传来许多人的脚步声。温九倾眸子里略过一丝精光,来了。‘扣扣’传来敲门声,温九倾翻身而起,迅速戴上面罩,裹上外袍,分分钟换上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去开门。不出所料,门外是慕子铭。“太子殿下?”
温九倾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这么晚了,太子殿下前来不知有何吩咐?”
慕子铭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今夜府中有刺客潜入,有人瞧见刺客往这边来了,本殿来问问,温公子可有瞧见什么可疑的人?”
温九倾一愣,“嗯?有刺客?可是来行刺太子殿下的?”
“那倒不是,刺客是来行窃的。”
温九倾打马虎眼,慕子铭却瞧他不像是说谎的样子。“行窃?什么人胆子这么大,竟敢在太子府行窃?”
温九倾语气调侃,而后像是后知后觉的发现慕子铭脸色有些沉,她故作深吟道,“太子殿下是在怀疑我吗?”
“.....”废话。不怀疑你来问你做什么?温九倾立马精神了,主动让开门口的位置,“我理解太子殿下怀疑我,毕竟我是外人,整座府邸都是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想如何搜,请便吧。”
慕子铭略一迟疑,“你为何能如此坦荡?你留宿在府里,府里便有刺客潜入,你就不怕本殿宁可错杀,也不放过,杀了你么?”
温九倾笑笑,“清者自清,我有何惧?”
“再说了,殿下还要靠我治病呢,杀了我可就没人能治殿下的病了。”
温九倾嘴角上扬,不怕慕子铭听不出她话中的暗示和威胁。做贼心虚什么的,不存在的。她敢保证,这世上除了她,没人能治得了肾衰竭的毛病。太子殿下的命,可比她的命金贵多了。慕子铭的沉默便是犹豫,他摆摆手,身后的侍卫便悉数退下。“本殿信得过温公子的为人,温公子是本殿的客人,本殿还指着温公子救命呢,方才也只是担心温公子的安危罢了,温公子贵为天医圣手,自然不会做那行窃的小人行径。”
温九倾就笑着,这点明嘲暗讽,不算什么。慕子铭忽而掩面轻咳一声,面色稍显苍白,“温公子不请本殿进去坐坐吗?本殿这副身子,深夜奔波,已无力支撑。”
四年前的慕子铭丰神俊朗,四年后的慕子铭却成了个病秧子。报应不爽啊。温九倾勾唇,“殿下说笑了,整个太子府都是殿下的,太子殿下想去哪就去哪,请。”
慕子铭坐了会儿,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温九倾这会儿是真困了,只想让慕子铭有话快说,说完赶紧滚。“温公子,本殿总觉得,你很熟悉?本殿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慕子铭突然问。温九倾提神的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来,渣男未婚夫这是要搞事情么?